時硯示意楊助理繼續說,湯時誠見擦的差不多了,毛巾仍在茶幾上,轉身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翻開一份不知道什麼文件在那邊看,像是一點兒不關心這邊的事情一樣。
兩人見怪不怪,楊助理繼續道:“今晚事出突然,我們這邊目前得到的唯一有效信息,是年家人曾經向電視台施壓,才有了今晚的一出。
後續我會讓人繼續調查。”
年家,家裡往上數是做南北雜貨起家,十幾年前開始往娛樂産業發展,曾經盛極一時,但這幾年開始已經有衰落的迹象。
雖說年家人為了這些家産,内部快把狗腦子打出來了,年希宇這樣不拿或者說拿不到家庭資源出來單幹的是少數,隻能說年家一代不如一代,缺少有能力,有魄力的領導人物,要是下一代沒有突出的子孫,敗落是肯定的。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年家要是出手向電視台施壓,楊助理的私人身份确實不夠。
時硯問:“知道是年家哪一位出面嗎?”
楊助理愣了一瞬,似是沒想到時硯會問這麼具體的問題,和他以前傻玩傻樂萬事不管的性子很不一樣,但他依然很快恢複正常:“是大年總。”
大年總,現在正掌管年家娛樂産業的那位,就是年庭沛的父親,在娛樂圈有點兒呼風喚雨的意思。
等目送楊助理深夜開着他的私人賓利離開湯家豪宅大門口後,時硯心裡再一次感歎:這就是湯總身邊第一助理的排面兒啊,普通公司小老闆自己開賓利都要心疼一陣子呢,人楊助理自己憑借努力奮鬥,早早地就開上了。
這潇灑勁兒,距離财務自由怕是不遠了。
時硯轉頭看他哥,雖然面上不顯,但還生氣着呢,不說時硯都知道原因,翻車了呗,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能讓弟弟和兒子跟着一起開心開心,結果淨整這些糟心事兒。
兩人轉身往回走,時硯道:“哥,年家那邊沒必要這時候針對我,要是想針對早就針對了,所以這次的事我更偏向于是年庭沛那老兔崽子利用他爸的職權暗戳戳搞我。
但說到底,他搞我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簡單點兒,什麼睡粉,約炮,老賴,亂搞男女關系,被富婆包養,不管哪一種都比今晚好操作,容易實現,且不留話柄,誰讓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煤二代呢,你說對吧?哥?”
湯大哥有些驚訝的停下腳步看了弟弟一眼:“連這都能自己想明白,厲害了呀阿硯。”
時硯無語的直翻白眼兒。
看時硯有炸毛的趨勢,湯時誠很快轉移話題:“不錯,是這樣,你再猜猜,年庭沛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兩人進了家門,時硯直奔冰箱,翻出一瓶兒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氣兒,長長的吐口氣,這才對靠在門框上看他的湯時誠道:“這玩意兒還用猜?
年家内讧的消息就連我都有所耳聞,年庭沛和年希宇都是熱門繼承人選,在加上年庭沛以為希遠娛樂是年希宇赤手空拳打拼來的産業,能不想辦法給鏟除了嘛!
想徹底搞垮希遠娛樂,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将希遠娛樂唯一的台柱子,也就是我,給搞沒了,今晚的新聞我注意看了一眼,很多通稿都在盡量将我和公司往一起牽扯就很能說明問題。”
湯時誠對他弟終于肯動腦子想事情表示很欣慰,以前他就覺得弟弟其實很聰明,但他不願意用聰明人的辦法去解決問題,遇事沖動的很,隻想用拳頭将對方徹底打服。
而湯大哥的處事手法則完全是另一種極端,若是有人惹到他,他面上不顯,但内心信奉的一向都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一套。
他會等着對方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然後讓他們以為得到了一切的時候,瞬間讓其失去所有,體會那種從最高處跌落懸崖的感覺,那種失落感才是鈍刀子割肉,讓人痛苦的生不如死。
為此,他甚至會想辦法幫助敵人走上巅峰。
湯大哥一向覺得平地摔一個跟頭,與巅峰跌落懸崖相比,始終是後者更能折磨人。前者隻會讓人痛苦一時,後者能讓人痛苦半輩子。
他還想誇兩句弟弟,順便教教他怎麼處理這種事來着,誰知就見弟弟關上冰箱門,轉頭對他道:“哥,不早了,你該回隔壁家休息了。”
湯時誠:“……”
用過就丢,這麼現實的嗎?
時硯:“對了,不要忘了我交給你的名單,抓緊時間處理一下,瞧那一個個心虛的小樣兒,上趕着送人頭,不要白不要。”
湯時誠:“……”
使喚人倒是順手,用起你哥來是一點兒不心疼是吧?
時硯:“别處理的太過分,最好将他們利益最大化,不要淨想着做一些得罪人不讨好的事,我想要他們公司的一些資源。告訴他們,若是不想被我搞的身敗名裂的話,就想辦法将那些資源送到我這裡。
對了,這是我要的資源名單,發給你了。”
湯時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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