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解釋,劉媽媽才微微放心了下來,眼看着江浸月盛裝出了侯府,又是緊張又是恐慌,急急忙忙的,又回了老夫人的院子。
安排好了暗衛,保證老夫人和孩子的安全,江浸月心裡多少有了底氣,跟着太監們去了皇宮。
老皇帝還是在養心殿召見的她,進門之前,江浸月整了整神色,恭恭敬敬的進了門。
餘光裡,十王躺在一邊,臉色蒼白的,痛苦的一直在哼唧。
江浸月心裡有了幾分算計,規規矩矩的給老皇帝行大禮,額頭貼地,清晰有力的說道。
“縣主清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老皇帝坐在高位,睨着養心殿内的兩個人。
“清平,慎王說,他的傷跟你有關系,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慎王是十王的封号。
江浸月故作茫然,愣愣的擡起頭,看向了十王。
“十王殿下,傷了?傷在哪裡了?”
“江浸月你還裝!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們有多大的仇怨,你直接斷了我命根子,把我弄成殘廢?”
“什麼?”
江浸月睜大眼睛,看向十王,有些慌亂。
“殿下冤枉!清平甚至都不知道殿下傷在哪裡!又何來把殿下弄成殘廢的說法!?”
一會會的功夫,江浸月已經要被吓哭的模樣,搖搖欲墜的看着十王,小聲的反問。
“就跟十王殿下說的這樣,清平又跟殿下有何仇怨?”
“你以為,你不認賬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十王咬牙,躺在闆車上,對着老皇帝痛哭流涕。
“父皇,求您為孩兒做主啊,清平縣主浪蕩形骸,主動勾引的孩兒,與孩兒約定好,昨夜在烏府相會,孩兒鬼迷心竅,甚至讓烏府特地設了與京城往日不同的宴席,隻為了見這毒婦一面,父皇可以召見烏大人,他可為孩兒作證,孩兒與這毒婦的宴席,隻隔一條走廊!”
這一聲聲控訴聲淚俱下,聽着情真意切,令人無端的生出三分相信出來。
江浸月暗道,果然是老皇帝的兒子,再蠢再笨,也有一技之長,演的入木三分。
“清平,你有什麼說的?”
老皇帝始終淡淡的,沒有發怒,也沒有責問,隻是看向江浸月的目光,有很明顯的不耐煩。
江浸月連忙垂頭,恭敬的回答。
“皇上恕罪,清平失禮了,隻是十王殿下說的事情太過逼真,連清平自己都開始懷疑,有沒有這回事情了。”
頓了下,江浸月又擡臉,看向十王,認真的問道。
“若是清平與十王殿下如此情深意笃,又如何會接了十二王殿下的聘禮?十王殿下又是怎麼傷成這樣了?”
“你這毒婦!你生性放浪,接了十二弟的聘禮之後才勾搭的我,渾身滿是勾欄瓦舍的做派!昨夜你我相約,結果被江老太太發現,你怕事情敗露,直接傷了我逃出烏府!”
這段口供明顯是十王一早排練好的,如今條理清晰,句句在理。
這事情還牽扯到了江老太太,不用說,再扯皮幾句,十王定會說動老皇帝傳召江老太太,原來這事情就在這裡等着!
江浸月冷笑,問十王。
“十王殿下空口無憑,說清平與您勾勾搭搭,還邀您烏府相會,可有證據?”
“你讓一心腹婆子送了信件給我!”
十王早就安排好了這些,見江浸月主動上套,當即也不管江老太太這個話題被帶走,神色裡出現了得意。
“來人!把信件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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