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人明顯有些錯愕,“我們哪裡是想拐了他,根本也沒有什麼帶迷藥的紙。”
張富喊起來:“他在狡辯,我親眼看見他把那紙藏在懷裡的,不信你們在身上搜。”
灰衣男人想去懷裡掏東西,但雙手剛動一下,就被捕快給按住了,隻得苦笑着望向阮師爺。
張捕快見阮師爺微微颔首,便騰出一隻手在灰衣男人胸前摸了摸,伸手進去果然掏出了一張折得方方正正的紙。
張富見了臉上顯出得意之色,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灰衣男人神色倒是沒什麼變化,張捕快看了他一眼,走去把紙交給阮師爺。
阮師爺小心地打開那張紙,隻看了一眼就擡頭有些驚訝地望向那兩個男人,随即飛快地又把那張紙照原樣折好放在一邊。
阮師爺目光掃過張富,最後把視線落在汪澤然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陣,才面色古怪地對兩個孩子道:“你們倆誤會了,這不是帶迷藥的紙,就隻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家信罷了。”
張富和汪澤然對視一眼,不服氣地叫起來,“怎麼可能,他們一邊走一邊拿着那紙,差點都要貼到汪小弟臉上去了,沒有迷藥他們拿紙對着人臉幹什麼?”
阮師爺大約也聽說了用藥紙拐孩子的傳聞,聽張富不服,便當着衆人的面,拿起那張紙放在鼻子下邊使勁嗅了幾下,道:“看,這張紙上沒有迷藥。”
看着聞過那張紙後還一切正常的阮師爺,四盛和素雪意識到,隻憑汪澤然和張富說的這些,是不能斷定那兩個男人是拐子的,剛要開口說話,就聽阮師爺笑着問起了汪澤然。
“小公子不是安樂鎮上的人吧?”
汪澤然有些奇怪地看着阮師爺回道:“不是。”
阮師爺又問道:“小公子也不是本縣的人吧?”
汪澤然皺眉,看了四盛一眼,搖頭道:“不是。”
阮師爺笑得更溫和了,“那小公子是哪裡人,這是要到哪裡去?”
汪澤然又去看四盛,四盛和素雪也覺出了不對,阮師爺不是應該對兩個拐子嫌疑人問話嗎,怎麼反倒問起汪澤然來了呢。
汪澤然的确是從家裡跑出來的,難道他們對他起了疑心?
現在縣衙的人正在想辦法抓捕拐子,四盛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惹來什麼麻煩,忙開口道:“阮師爺,我們是去秦州府西遷的農戶,經過鎮上,見集市熱鬧便停下來趕集的,剛剛是我家兩個孩子反應過度,誤會兩位,也給師爺和捕快大哥添麻煩了。”
四盛沖在場的人彎了彎腰道:“是我們孩子魯莽了,我替他們給諸位道聲歉,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們就不打擾諸位了。”
汪澤然說話不時地去看四盛,阮師爺早就看出有些不太正常,聽四盛開口岔開話題,話沒說完還想要帶汪澤然離開,疑慮更重了,探究之色明顯地挂在了臉上。
“你是何人?”阮師爺語氣不善地問四盛。
自從師爺看完那張紙,兩個捕快就已經放開了兩個男人,此刻,他們不由上前一步,緊緊盯着四盛,眼裡是希冀的光,似乎想從他口中聽到想要的東西一樣。
四盛見阮師爺變了臉,忙道:“回阮師爺,我是益縣草陽鎮的秀才葉四盛。”
阮師爺聽四盛報了秀才的名号,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但還是盯着汪澤然問:“葉秀才是你什麼人?”
汪澤然道:“他是我姨父,我的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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