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曲尺翻身一跨便坐上了馬背,整個過程飒爽幹淨,王澤邦與玄甲軍如同守護神一般圍繞在其四側,她在一衆氣勢雄壯的軍隊簇擁之下,身形被襯托得尤其嬌小,但畫面看起來既突兀卻又如此和諧。
因為是猛虎與玫瑰,一方雖強大而勇猛,卻還是會小心翼翼地守護着那一朵嬌弱又美好,而猛虎亦需要藤曼的約束與指引,這就是玄甲軍與鄭曲尺之間的緊密關系。
路匪們被綁成兩支隊伍,如同流放的人一樣在後方步行前進,他們看向前方,透過人影交錯的縫隙,隐約能夠看到「小鄭」在馬上的背影。
小三與小七綁在了一塊兒,他們目光複雜地看着「小鄭」,既有怒、有怨恨亦有難過與失落。
小鄭……是将軍夫人,從此以後,她與他們之間就是天淵之别了吧。
——
鄭曲尺與王澤邦兵分兩路,王澤邦先帶着人回到營寨,而她則帶着人找到了路匪之前盤踞的山洞,她将裡面的所有東西都一并搜刮帶走了。
她的,她的,全是她的了。
回去之後,王澤邦也十分驚訝這群路匪山洞中的私藏,這幾大車的貨,相當于一個小型軍庫了吧。
但同時,一顆懷疑的種子也在他心底發芽成長。
正巧,鄭曲尺也有要緊之事要與他們商議,她拉上王澤邦還有得到消息連夜趕回來的蔚垚,三人一塊兒閉帳商議要事。
鄭曲尺小臉十分嚴肅:「你們查看過那些屍體了嗎?」
王澤邦沉重地點頭。
蔚垚剛回來就被拉過來開會了,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于是他搖頭。
鄭曲尺繼續道:「死的是大太監總管與劉大人他們。」
蔚垚聞言,人整個都驚住了。
「他們死了?!」
「噓,小聲點,沒錯,就他們。你們說巧不巧,這一趟來咱們福縣傳達聖谕的使臣就這樣死在了咱們的地界,現在要該怎麼撇清責任?」她朝他們倆詢問。
王澤邦蹙眉道:「将攔路殺人打劫的路匪一幹人等直接交上去。」
蔚垚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事情隻怕不會這麼簡單就了了。」
鄭曲尺也深以為然:「殺害這倆女幹臣的罪魁禍首,當然是要交出去,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直接辦,邺王一早就對咱們四象軍虎視眈眈,唯恐他拿這一次的事情做筏子,咱們得先将一切布置妥當了,徹底撇清他們的死,與咱們有關系。」
王澤邦聽明白了,他想了想道:「也就是說,他們不能是死在咱們的管轄範圍之内?」
「有這麼個意思,但光是這樣還不夠,還有其它的事來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才行。」她若有所思。
「還有什麼?」兩人一同問道。
鄭曲尺快被他們倆問笑了,但又
覺得麻煩事壓心頭,笑不大出來:「這事該如何安排我還沒有一個定準,首先我們得先将這些路匪的真實身份查出來,我懷疑他們根本就不是路匪,不對,這樣說不大準确,就是我懷疑他們在當路匪之前,肯定還有别的身份。」
王澤邦點頭:「的确,他們與一般的路匪全然不同,不僅有一大批正規的兵器,還懂得使用它們。」
「不僅如此,他們好像對咱們的事也有所了解,總之這些人的身份定然不簡單,所以你盡快去查,這事拖不了多久,也瞞不了多久,必須盡快在邺王那邊得知消息之前,咱們要拿出擺脫麻煩的對策來。」鄭曲尺說完,又想到了一件事:「還有盛安公主的事。」
「那這事就交給我吧,我會叫他們一字不落地吐露出所有的真相。」蔚垚眸閃一縷陰恻恻的寒光道。
聽聞,蔚垚在審訊方面很有一手。
鄭曲尺也沒反對,對付這些殺人劫财的惡徒,用些極端手段亦無不可,她隻是道:「這些路匪裡面有一個叫小三一個叫小七的,你們先不要動他們。」
夫人吩咐,蔚垚自當遵從。
商議完正事之後,蔚垚這才得閑問起鄭曲尺她失蹤的事情:「夫人,你是怎麼跑到匪窩裡去了的?難不成是為了替澤邦查案?」
聽聞縣衙的人迫于上峰壓力,對尋找路匪案一事急得是焦頭爛額了,于是求助到王澤邦頭上。
而王澤邦也絕了,他竟要縣衙的人付相應的賞金才肯襄助,縣衙哪有不肯的,自然是一口應下,該不會是夫人為了得到這一筆賞金,這才以身犯險的吧?
他是完全不知道,要錢辦事這主意,還是鄭曲尺給出的。
「當然不是。」
鄭曲尺一口否決。
她看起來像這麼要錢不要拿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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