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派都準備撤退了,郎心松了一口氣,身子又開始發軟,原本還強撐着一口氣站直身體,現下卻是有些支撐不住地向旁邊倒去。
魔绯急忙摟住了郎心,感受到她的虛弱,一把将她打橫抱起。
抱着郎心離開前,魔绯看向了沈玉潔,冷冷地說道:
“你可知我為何戴面具?是因為每當看到這張與你五分相似的臉,便會感到厭惡至極。你又可知,他死前與我說了什麼?”
沈玉潔麻木地搖了搖頭,在聽到那個答案前,心口已經疼了起來。
“那個蠢貨說,若你不把蠱毒移到我的身上,他會拼盡全力救你。”
即便,是把蠱毒移到他自己的身上,他也……甘之如饴。
沈玉潔難以抑制自己地低聲啜泣了起來,魔刹的音容相貌開始在她面前浮現,他的溫柔,他的狡黠,他的幼稚……
有關于他的一點一滴,原來她從沒忘記一絲一毫。
他是對她最好的人。永遠的縱容與寵溺。無論他對旁人怎樣的冷酷無情,對她,卻從不忍有一絲的責備。
可是,他是魔頭啊,正邪不兩立,她怎麼可能喜歡他呢?她不可以喜歡他的啊……
“绯兒,我死後,可否與他合葬?“
聽到那個許久未曾聽到的稱呼,魔绯腳步一頓,半晌才開口,“你,不配。“
……
正邪兩派的大戰就這麼結束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各門派弟子離開後,魔宮門外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清與寂寥。
聶扶苦兮兮地被派來清掃門口,滿臉的怨念,一邊掃一邊嘴裡還在嘀嘀咕咕:
“這些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沒實力也就算了,還沒品德。居然在别人家門口亂扔垃圾。可真是一群小敗類!”
突然,一個在陽光下閃着銀光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上前,将地上的東西撿起,待看清撿起的是一個銀色的小鈴铛時,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臉色陰沉,眼神陰郁,猶如換了一個人。
“哼,魔徒,快把鈴铛還我!你們不僅心狠手辣,居然還愛幹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一道憤怒聲音打斷了聶扶的思緒,他轉過頭就看到一道白衣飄飄的身影急匆匆地向這邊趕來,眼神一直盯着他手上的鈴铛,一副生怕被他弄壞了的模樣。
聶扶一個閃身,避開了連若涯要來拿鈴铛的手。
“這個鈴铛,你是哪兒來的?”聶扶的聲音低沉又冰冷,眼神陰沉古怪,臉上再沒了往日的神采與單純。
“哼,與你何幹?”連若涯說着就要動手。
聶扶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但是沒再說話,也沒再閃避,而是把鈴铛抛給了連若涯。
連若涯不敢在魔教前惹事端,一拿到鈴铛,又諷刺了聶扶幾句,就飛走了。
聶扶望着連若涯的背影,眼睛微眯,眼神裡裹挾了一些被隐藏的暴戾。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聶扶收起自己的情緒,又勾起了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向身後望去,看到了拿着掃帚的江苦。
“嗯?江管事,你怎麼來了?”
“掃地。”江苦沒再多說,就清掃了起來。
“啊!江管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如此心善又英俊潇灑,當真是那神仙下凡啊!”聶扶誇張地驚叫了一聲,又拍起了馬屁。
江苦無動于衷:“你動作太慢了,魔宮門前一直亂糟糟的,辱的是魔教的臉面。”
聶扶:“……”
“聶扶,剛剛你在看什麼?”江苦眼神有些複雜。
聶扶沉默了半晌,又輕松地笑了,眼底有暗芒,“哦,沒事,有隻蒼蠅飛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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