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墳地有些涼爽,我跪在爺爺的墓前,祭拜再三。
已經很久沒來祭拜爺爺了,差點沒被父母罵死,不過這些年京都裡出生入死,确實無法顧及其他,爺爺應該會體諒我。
甚至連這一次祭拜都是狐仙提出的,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心血來潮,突然要我過來祭拜爺爺。
我叩拜完以後,蹲在旁邊燒着紙錢,狐仙則久久不起身,跪望着墓碑出了神,而後說道:“老先生,承諾你之事,我已做到了極緻,如今蘇陽已不在我之下,我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再可教他,可他與将臣還有一段距離,這一片空白是歲月方能填補的,我該如何是好?老先生在天有靈,是否能指點一二。”
原來狐仙擔心的是這個,不過她所顧慮的東西确實是個問題。
我實力暴漲,與她已經沒有多少距離,但是應該還無法戰勝将臣,除非我變得和蘇滅一樣強,方可與将臣有一戰之力。
可正如狐仙說的那樣,我這方面是歲月所遺留下來的空白,意思是我修煉時間太短了,不管怎麼彌補,都很難追上蘇滅的腳步,至少得要個幾十年。而狐仙已經沒有東西可教給我,實力再難提升,這也是她迷茫的原因。
若不能讓我實力再上一個台階,将臣到來之時,那我隻能任人魚肉。
“師傅,爺爺好像都去投胎了,能應你嗎?”我翻了翻燒剩的紙灰,然後說道。
蘇魂曾經說過,爺爺不走,他不敢出來害我,後面他确定我爺爺已經去投胎了,所以才帶着那個家夥出來讨債的。
狐仙雙手合十,緊閉雙眼祈禱道:“心誠則靈!你爺爺說過,日後遇到無法解決的難題,可于他墳前三叩首,半仙威名顯赫,我相信他能回應我。”
我頓時無言以對,狐仙怎麼還整上唯心主義了,這魂都投胎了,還怎麼回應,如果順利的話,爺爺現在應該都幾歲了吧?他是半仙,不是真仙。
可就在我心裡不斷吐槽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風吹來,周圍好像多了什麼東西一樣,我立馬站了起來。
我草,不會真這麼邪門吧?
墳周圍的一些小草全部低下了頭,墓碑之上,不偏不倚,剛剛好有一朵烏雲遮頂,這在風水學叫遮天眼,陰鬼逆天事或陽人反天道的時候會使出這一招,以免被天道窺視。
洩露天機會遭天譴,可遮天眼隻要手段高明就會什麼事都沒有。
“爺爺回來了嗎?”我有些緊張,可完全察覺不到有陰靈靠近,這隻是心理作用嗎?
他若投胎,必不可能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投胎之前所遺留下來的後招嗎?
狐仙突然比我還緊張,眼睛一直不敢睜開,雙手合十,嘴裡念叨道:“半仙賜教,我已恭候多時。”
話音一落,突然狐仙其中一條尾巴好像不受控制的搖晃了起來,然後尾尖垂地,仿佛筆一樣在地上書寫着。
不消一會,地上多出了幾行字:
尋菩提,修天道,天下大同,人屍争鋒,天地庇護,必赢之。
字顯以後,狐仙的那條尾巴立馬恢複了原樣,仿佛剛才有什麼人拿着它寫字一樣,但字寫完以後,尾巴就放下了。
狐仙睜眼一看,仿佛立馬就明白了含義,皺着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謝謝半仙,走一步算百步,你留下來的東西真是無價之寶。”狐仙喃喃道。
語落陰消,周圍陰氣散去,小草擡頭,烏雲不見了,一切又恢複了原樣,如果不是留下來的字眼,我還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狐仙站了起來,仿佛心中已經有了計劃,而我暫時還看不懂這寫的是什麼。
“還記得那個給你送龜殼的老頭嗎?”狐仙突然問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記憶被拉回到了過去,雖然過去的時間已經不短,但那些曾經發生的事情卻曆曆在目。
“記得,那個老頭還給我留下了一張空白地圖,說有難就按照地圖去找他,如果見到菩提樹就拜三拜,便可見人見廟。”我說道。
這是其中一個銅錢所發生的事情,那老頭也是奇奇怪怪的,留下了占蔔龜殼和一張空白地圖,由于地圖上面什麼都沒有,所以我一直也無法使用。
狐仙曾經說過,那老頭口中所說的菩提廟,是兩千多年前,李耳老子所建,老子西出函關之前,種下了一棵菩提樹,建了一座菩提廟,而那個送龜殼的老頭,就是看廟的,老子已經不知所蹤。
可這地圖一片空白,狐仙也說了,有緣人才能看見地圖,而活人去不了那個廟,沒有地圖去了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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