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期錄制的時候,氣氛有些詭異,謝懷暮從到現場以後一言不發,像塊望夫石一樣一直站在人群裡向外張望。
阮南竹有些奇怪,她伸手把秋辭拉了過去,“他這是怎麼了?我不是上周讓你去勸他,怎麼人叫你勸傻了?”
“他們的事……”秋辭噎了一下,“不是我勸勸就能好,而且說來話長。”
“怎麼個話長法?話長你就給我長話短說。”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阮南竹一個,還有時錦,他們幾個人迅速湊成了一團,互相八卦。
時錦本來想按捺一下自己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最後還是沒能控制住,“蘇老師和沈傾歌怎麼還沒來?”
“好像是昨天拍了夜戲,早上才拍完,所以請了個假說會晚點到。”阮南竹開口道。
“我給謝懷暮打了很久的電話他之前都不接,沈家哥哥說他一直都在家裡,所以出國這個借口是誰想出來的?”
“不想這個借口你要我說什麼?”秋辭感覺自己十分無力,“我總不能說他受了情傷在家一蹶不振吧?”
“謝老師在等誰?”樸靜寶愣了一下,“他為什麼一直往那邊看?”
遠處的男孩子安安靜靜,
站在那裡像個瓷娃娃,一動不動。不過這樣标準的等人姿勢,還等的如此認真,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阮南竹恨不得錘爆她的頭,“我估計是你們隊長,他倆到底咋了?”
“她給我講了……”樸靜寶仔細想了一下,“奇怪的故事。”
“什麼奇怪的故事?”阮南竹有些好奇。
“大意就是,她曾經有個朋友和她發生的一些事,然後隊長說累了,不想繼續了,感覺聽起來是個很悲傷的故事。”樸靜寶歎口氣。
“她說那個朋友讓她很累……”阮南竹歎了口氣,“不會是在指謝懷暮也讓她很累吧?”
“哎,是這樣嗎?”樸靜寶後知後覺,“我沒意識到是在說謝老師,隻是覺得隊長很難過,我很心疼她。”
沈傾歌受了傷總是不會選擇直接說出去,而是一個人默默地放在心底,她和謝懷暮的争吵,她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講過。
事實上,如果不是阮南竹那洞若觀火的理解力瞬間t到了她話中的深意,她也永遠不會選擇主動把這些事情和盤托出。
“傾歌什麼時候會來啊?”樸靜寶有些好奇地問。
“大概晚上吧。”阮南竹歎了口氣,“謝懷暮還在那裡望着,我真的不忍心告訴他這個悲慘的事實。”
站在竹屋面前的男孩子,一直側身靠在門上,向着遠處眺望。
像是古書裡,“梳洗罷,獨倚望江樓”的春閨怨婦。
——
機場和節目組的錄制地點實在隔得有點遠,就連專車接送都因為路途太長而開了好長時間。
這次節目的錄制選在了k市,k市地處西南,夏季的雨纏綿而又多情,沈傾歌從機場坐上專車的時候外面還是朦朦胧胧的雨。
隻是車開到一半,雨變得越來越大,司機原本和她還有蘇清塵打趣說雨一會兒就會停下,卻沒想到會下這麼久。
車窗外的雨一滴一滴的打在玻璃上,一路無話,她感到很累,這種累不是來源于身體,而是來源于心頭。
她和蘇清塵不是同一輛車,本來約定好是同一班,隻是她的戲份有些需要重拍。
即便是天賦型演員,面對這樣的大熒屏,還是有些發怵的,更何況,《熹微》的導演喜歡在拍戲的時候偶爾飛頁,臨場加戲
,使得整部電影更連貫。
每到這時,她不得不敬佩蘇清塵,蘇清塵拍戲多年總是比她适應要快得多,在拍戲上幫助了她很多。
這部電影對沈傾歌而言,算是接的很及時,她能夠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表達在電影裡,也可以借用工作的名義去宣洩自己因為謝懷暮而産生的。
那些不知為何物的情緒。
到達節目組拍攝地點的時候,已經是快午夜十二點鐘了,沈傾歌對專車司機道過謝,也放了助理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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