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辭看了一眼一直盯着他的看的蘇漾,有些疑惑,這人看他的眼神用“癡迷”來形容都不為過,但是他似乎并不讨厭,甚至有幾分親近。
蘇漾看着看着眼角淚水就流了下來。
相較于剛才抱住何漣的痛哭流涕,這次蘇漾的哭是無聲的。
昨天他到了無曲鎮找到那個山洞,在山洞最裡面他發現了紅繩,于是他找到當地妖管查詢,便看到了檔案裡“沈秋辭”這個名字。
當時他有一瞬間是懵的。
無論是玉牌上的“秋辭”二字還是妖管所檔案上的“沈秋辭”三個字對于他而言都是有些陌生的。
因為他從未喊過他家大人的名字,也不知大人的名字如何寫,大家會喊他“沈先生”,喊他“沈大人”,親近一些的朋友喊他“秋辭”,而他的夫婿喊他“阿辭”。
千年之久,若不是這塊玉牌,蘇漾隻單純看到這個名字可能都不會想到自家大人。
妖管所的人說他前段時間剛離開入職了離婚事務所,蘇漾想到前段
時間大家的談論後來他去到離婚事務所見到的那個人,一時間無法接受。
他怎麼可能與大人面對面相見卻認不出來呢?
原來,一切都是他搞錯了,見到面前這人時,蘇漾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熟悉的臉,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視線,還有熟悉的氣息,這一眼仿佛回到了千年前大人還在他身邊的時候。
“你……沒事兒吧?”沈秋辭見蘇漾一直盯着他神情說不出的古怪,不由開口問道。
“他是個神經病。”何漣吼出聲,“他……”
何漣話音還未落,眼前一閃,沈秋辭突然出現在了自己身邊,何漣剩下的話吓得咽了回去。
但是沈秋辭明顯心思不在何漣身上,而是擰眉看着何漣身邊面色蒼白的龍弈,“龍局,你沒事兒吧?”
龍弈擺擺手,卻因為渾身冰冷牙齒打顫而說不出話來,隻能一把攥住沈秋辭的胳膊将他扯進了房間,并且關上了房門。
門外幾人綿面面相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蘇漾倚靠在牆上突然傻笑了起來,不斷呢喃着,“找到了,找到了……黃天不負小鳳凰,我找到了……”
将沈秋辭拽進房間後,龍弈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時間松開了沈秋辭的手。
沈秋辭上一次見識過龍弈“犯病”的樣子,于是這一次想也沒想就要去碰龍弈的肩膀。
龍弈後退一步,靠在牆上啞着嗓子說了句:“不用。”接着費力的打算伸手去掏口袋裡的口服液,但是因為手已經開始結冰,試了幾次都未果。
沈秋辭看到他的動作,伸手進他的制服口袋裡将口服液拿了出來。
隻這一會兒,龍弈的衣服都冷了下來,比冰箱冷凍的制冷能力還要強勁數倍。
“是這個嗎?”沈秋辭問。
“嗯。”龍弈點點頭,有些費勁道,“幫我打開。”
沈秋辭麻利的将口服液打開然後喂到了龍弈的嘴邊,在沈秋辭的手要碰到自己臉上的肌膚時,龍弈微微偏頭避開了沈秋辭的手,他還記得上一次沈秋辭碰過自己後的樣子。
将口服液喝下去的龍弈身上與手上的冰迅速退散,臉色也好看了起來。
龍弈緩緩吐了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下,長腿伸直仰着頭靠在沙發背上,眼睛半眯着。
沈秋辭沒
說話,隻在旁邊看着他,他挺想試探一下龍弈身體是怎麼一回事兒的,身體會被冰凍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症狀,從他認識龍弈也不過沒多長時間,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龍弈發病了。
當然這隻是想一想。
在蘇漾還未沖出去時龍弈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但是因為那條紅繩讓他太過于震驚所以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龍局,你還好吧?”沈秋辭問了一句。
龍弈緩和了一下,當着沈秋辭的面伸出手,玉牌自他手中墜落,紅線繃緊又放松,玉牌轉了幾個圈漸漸趨于小幅度的搖擺。
沈秋辭不由伸手握住了那個玉牌,龍弈依舊攥着紅繩的另一端,沈秋辭借着這個姿勢微微低頭看到了上面用小篆寫的“秋辭”二字。
沈秋辭擡眸對上龍弈的視線,兩人四目相對,空氣都有一刹的凝結。
好半天,沈秋辭才遲疑地開口:“這是我的?”對這個東西他有些熟悉。
“應該是。”龍弈點點頭。
“既然是我的,為什麼會在你這兒?”沈秋辭說。
“因為……”龍弈手機上來了電話,龍弈隻能先接起了電話,說了沒幾句,龍弈眉頭就皺了起來,“等着,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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