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然怔住了。
她怔住的原因并非是女人的手臂被刺破,而是……
她居然沒有聽見箭矢到頭——射裂某面鏡子的聲音。
而在她面前,藍衣女人的手臂也緩緩地垂了下來。
那隻手臂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的控制似的,軟塌塌地搭在身側。藍衣女人看着她,臉上居然還在笑:“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兇?”
“……你不是人,你是人偶。”秋然沒有放松警戒。
“……好吧,線斷了,原本還想強詞奪理一下的。”藍衣的女人歎了口氣,“真奇怪,這一路上都沒有被你發現,怎麼到了迷宮裡,就這麼輕易地被你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呢?”
秋然沒說話。
然而另一個困惑也在她的心中升起——難道這個藍衣女人,她無法在鏡子裡看見自己被暴露的身份?
這是為什麼?是因為她沒有看向鏡子,還是因為……
每個人在鏡子裡會看見的東西,不一樣?
她将這個疑惑按進了心底裡,聲音依舊是冷冷的:“讓你背後的真人出來和我說話。”
“好吧。”藍衣女人笑了笑。
下一刻,她像是周身上下都失去控制一般地倒在了地上,徹底地成了一個癱軟着的玩偶。而在她的身後,一個身着灰撲撲衣裙的高個兒女子從被遮擋的隐蔽處走了出來。
到頭——射裂某面鏡子的聲音。
而在她面前,藍衣女人的手臂也緩緩地垂了下來。
那隻手臂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的控制似的,軟塌塌地搭在身側。藍衣女人看着她,臉上居然還在笑:“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兇?”
“……你不是人,你是人偶。”秋然沒有放松警戒。
“……好吧,線斷了,原本還想強詞奪理一下的。”藍衣的女人歎了口氣,“真奇怪,這一路上都沒有被你發現,怎麼到了迷宮裡,就這麼輕易地被你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呢?”
秋然沒說話。
然而另一個困惑也在她的心中升起——難道這個藍衣女人,她無法在鏡子裡看見自己被暴露的身份?
這是為什麼?是因為她沒有看向鏡子,還是因為……
每個人在鏡子裡會看見的東西,不一樣?
她将這個疑惑按進了心底裡,聲音依舊是冷冷的:“讓你背後的真人出來和我說話。”
“好吧。”藍衣女人笑了笑。
下一刻,她像是周身上下都失去控制一般地倒在了地上,徹底地成了一個癱軟着的玩偶。而在她的身後,一個身着灰撲撲衣裙的高個兒女子從被遮擋的隐蔽處走了出來。
她身材極為高挑,容貌俏麗,看得出來她身為男性時應該也是一個英俊的高大男人。盡管方才才被人拆穿,她依舊維持着一副陽光開朗的表情,對秋然笑着道:“看起來剛才我們有了一個有些尴尬的開場,既然這樣的話……”
“初次見面,我是一名傀儡操控師,在這個遊戲裡,你可以叫我小灰。”高個兒女人對秋然伸出手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按照你衣裙的顔色……我就叫你小白吧?”
說完這句話,她又是坦然一笑:“你也是知道的,在遊戲裡面嘛……尤其是高級場,我們一般都會避免得知彼此的真名,除了保護自己,也有避嫌的作用在。在高級場,說不定就有某些玩家……擁有着僅依靠對方的名字,就能詛咒對方的能力呢。”
假如灰衣女子是在相識的最初便說出了這番坦誠的話,秋然不得不說,自己必然對她好感度大增。然而如今……
“我注意到這個鏡子迷宮極為古怪,正好,作為傀儡操縱師,我最不缺的就是可以用來引路的絲線。”女子從自己的包裹裡掏出一枚灰色的毛線團。她将毛線團的一頭用某種特制的釘子固定在了地面上,接着,她看向秋然:“這是一種特制的毛線團,它所能延伸的長度足足有五公裡,用來在這個迷宮裡通行,是綽綽有餘的……”
“你留着自己用吧。”秋然冷淡道。
說着,她拿好武器,謹慎向後退着前行。灰衣女子見她要離開,也并不阻攔,隻是歎了口氣道:“小姐姐,我已經付出了我合作的誠意了,并親身和你交流過,在這個迷宮裡,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你又何苦要自己一個人去前行呢?”
“——雖然說,這處玻璃迷宮所對應的正是你自己的身份牌,你或許在這裡面會有一些特别的優勢。但你也是知道的,在遊戲中機遇往往伴随着風險,如果說在這個遊戲裡,魔女還有着自己最為仇恨的玩家的話,那麼嫉妒魔女最仇恨的玩家,必然是你。”灰衣女子勾起唇角,“而我之前選擇用人偶接近你,也是出于自我保護的考慮嘛——在這個遊戲裡,誰知道你面對的玩家是好還是壞呢?萬一——”
她攤開雙手:“你要是和那個烏鴉一樣變态,我不就慘了嗎?所以,我先試探一下……”
秋然:……
“我們還是分開走吧。”她繼續道。
灰衣女子沒想到秋然的态度這麼堅決,她有些委屈:“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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