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醒的姜恬根本沒有胃口,肉嘟嘟的臉墩在解北肩膀上,悶悶道:“不想吃。”
解北把她放在沙發上,身影離開,她才發現,解北把自己放在了哪裡。
混沌的腦子刹那間沖破迷霧,清醒過來,左邊是解北的爸爸,右邊是解北的爺爺,而她,就在沙發的正中間,兩個人的正中間。
至于兩個男人為什麼隔的那麼遠,姜恬比他們更加想隔得遠。
“喲。”先開口的是解北的爺爺,解全。
他放下解北剝了皮的猕猴桃,抽出張紙巾擦擦手,“什麼時候養了隻鴨子?”
解南大手放在姜恬的頭上,把她拖着向自己那邊靠近,可憐的姜恬屁股被沙發上的皮料摩擦,如同起了火一般火辣辣的疼。
菊花瞬間夾緊,眼淚順着眼角留下,可憐的小頭被禁锢住。
解南從高空處舀杯茶,淡淡道:“解北養着玩的。”
解全伸到一半,原本馬上要碰到姜恬的手,硬生生在一靜一動中隔的越來越遠。
這邊父子倆的硝煙要起,任旁人和局内人都能看出來,又是關系不好的一對父子。
能把父親和兒子做成這個角色的解南也是獨一份。
解全半空中的手讪讪收回,臉色不好的哼一聲,“我孫子的鴨子倒成你的了,碰都不讓碰一下。”
收回覺得兩手空空,便随手從桌上拿了個花生,等自己剝完才發現是硬物,牙口咬不動。
姜恬剛從解叔大手中逃離出來,向遠離的方向挪動屁股,剛放到自己的原本該屬于的中間位置上,就被塞了一口花生米。
“你吃。”解全扔掉手中的花生皮。
姜恬嚼着花生米欲哭無淚,為什麼解北要把她放在兩人中間,讓她受這等雙重誰都惹不起的罪。
解北端着姜恬喝水的盤子回來,看到她嘴邊的一小塊白沫,把她抱在腿上坐着,一手把盤放到她嘴邊,另一手指腹幫她擦掉,“偷吃什麼了?”
她本想瞞住,但自己不給力的一秒破功,含糊道:“花生米。”
解北擦她毛發的指尖一愣,看向旁邊二人。
桌上的花生是沒剝殼的,肯定是有人喂她才吃的,雖說鴨子吃花生米是有營養的,但保不齊二人什麼時候喂個不該吃的東西,他們剛到手的兒媳婦孫媳婦兒都要沒了。
姜恬咽完花生米後,伸長脖子,低頭喝口水,解北也不注意點,手越來越向下,再低一點,她都要夠不到了。
解南自然是‘不仗義’的和解北告狀,眼神總往解全的方向飄,給足了可以敲闆的懸念。
解全則是使勁把鍋往自己兒子身上甩。
誰也不讓誰。
解北知道父親和自己爺爺的别扭,如同他和父親之間的别扭一樣。
解家父子的傳統。
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跳過,隻是提醒了一句,“有些東西鴨子不能吃,要注意。”
解全見孫子對這隻鴨子這麼溺愛,疑惑不解,酸道:“真是老了,連一隻鴨子都不如,鴨子喝水都有人喂,我一個孤寡老人,也沒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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