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的人完全把Z當成了救世主,在得知Z“略懂”緩解土壤和空氣中毒性的方法後,宮崎悠介簡直把他當成了孕婦一樣對待,隻他一個不滿的眼神便直接趕走了其他四個跟班,丢到了那輛銀灰色的路虎上,他本人也在Z言辭隐諱的反對下擠上了那輛車,開在前面帶路。
所以,現在王曉書和Z在同一輛車上,開車的依舊是王曉書,但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已經從低智商聖父宮崎悠介換成了高智商魔王Z。
王曉書僵硬地握着方向盤,沒有哪個時刻比現在更讓她期待趕緊到達分子了。
Z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也不點破,怡然自得地坐在副駕駛上,雙手環胸閉目假寐。
王曉書悄悄側首觀察他,他眼鏡片下的眸子閉着,小扇子似的睫毛随着呼吸輕輕顫抖,唰唰地蹭過鏡片。
哎,小王八蛋,真不是人。
王曉書歎了口氣,認命了。她全神貫注地看着前方行駛的銀灰色路虎車,完全不敢像載着宮崎悠介等人時那樣走神分心,她敢保證如果她走錯的話,旁邊那位絕對會給她沉重一擊。
就這樣,在雙方默契的沉默下,一行七人還算是比較和諧地在天黑前到達了分子基地。
進入基地的程序很複雜,要經過很多測試和檢驗才能确認有沒有感染病毒,王曉書和分子的五人都很順利地通過了檢查,但輪到Z的時候,檢測儀似乎有輕微的反應。
……怎麼回事?
王曉書詫異地看着Z淡定地站在那,也不解釋也不離開,安然地讓那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翻轉和折騰,她幾乎都要以為眼前的人是喪屍假扮的了。
不過還好,雖然過程不太美好,但Z最終還是被認為是安全的,通過了分子基地的大門。
等等,為什麼她會覺得他通過檢查是好的?明明是把他抓起來才對她最好吧!
果然呢……早就覺得似乎哪裡不對了……王曉書神色無法控制地茫然起來。
分子的基地是一座不算太大的城,也許隻有量子的八分之一大,騎着自行車半個小時就可以轉一圈,所以這裡的人幾乎全部都互相認識,猛地來了兩個陌生人,難免會引起别人的注意。
“宮崎先生回來了。”一位穿着十分規整斯文的老者朝宮崎悠介微微鞠躬,彬彬有禮道,“有些事需要向您彙報,與您分散的大隊伍在返程途中救下了一名受傷的姑娘,經過我們檢測,這位姑娘并沒有感染H+病毒。”
Z冷笑一聲,不言語,但眼中似有深意。
宮崎悠介點點頭,道:“好的,安排她住下吧,如果她要離開的話就放她走,不離開的話也歡迎她留下作客。”
“好的,宮崎先生。”老者擡眼瞥了瞥王曉書和Z,神色一怔,若有所思。
“還有其他事嗎?”宮崎悠介道,“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先帶我的朋友去見見父親,然後讓他們早點休息,一路上很勞累了,明天教授還要幫我們檢測空氣和土壤毒性。”
“教授?”老者愣愣地問。
“是的。”宮崎悠介高興地說,“就是這位先生!”他将Z讓出來,也不管Z臉色如何,特别動容地說,“這麼多年了,我們終于可以不用再跑到遙遠的邊郊冒着生命危險尋找食物和水源了!”
老者詫異地看着Z,一臉錯愕,Z回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擡起手,十分禮貌地說:“你好。”
老者茫然地和他握手,随後恢複鎮定,輕聲對宮崎悠介道:“我沒有其他事情了先生,就是想問一下,您還要不要見見那位受傷的姑娘?畢竟我們現在食物和水源短缺,如果不是真正的難民,還是不要太……”
“好了。”宮崎悠介打斷他的話,“那就一起帶過來見見父親吧,他總是可以分辨出所有人的本心。”
宮崎夏茵真的這麼牛麼?王曉書不太相信,但也沒有吭聲,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不過她倒是沒料到Z會這麼乖巧,居然一路上都不對那些人圍觀的眼神和過分的行為發怒,實在是有失他高智商大魔王的身份啊。
王曉書和Z随着宮崎悠介來到了宮崎夏茵的房外,在客廳裡候着。
他們喝的茶并不算好,但在條件艱苦的分子,這已經是十分看重和尊敬來客的表現了。
宮崎夏茵很快就出來了,他穿着一身有些陳舊的黑色西裝,鼻子下留着典型的八字胡,頭發全都工整地朝後梳着,銳利的目光的确如宮崎悠介所說那般,仿佛可以看進人的心裡。
王曉書被這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垂在一側的手莫名抖了一下。
Z側首看向她,若無其事地執起了她的手,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他卻不再看她,反而看向了姗姗來遲的另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之前老者向宮崎悠介彙報的受傷姑娘,她身形窈窕,一頭烏黑的卷發披散在肩後,直垂到腰畔,襯得本就纖細的腰身越發不堪一握,從直觀上讓那胸前四兩肉顯得越發宏偉。
王曉書打量完她的身材,便看到了她的容貌,這一看,就不禁苦笑了。
……她該說什麼才好?
難道注定的命運永遠都躲不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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