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劉海這麼一番話說完,似乎他們不真的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他這極為戲劇性的表演。
聶洲澤斂眸瞧她道:“别理會他。”
手背上還有他唇部印下的觸感,許時沅心跳極快,她點點頭道:“我知道你那個員工是哪兒畢業的了。”
“哪兒畢業的?”
“中央戲精學院畢業的。”
他蓦地勾唇笑了,“這麼清楚,你和他是校友吧?”
“……”
可能是剛才體驗了點輕松的項目,許時沅這會覺得她充滿了動力,可以體驗點真實刺激的了。
見她來了興緻,聶洲澤問:“你想不想滑雪?”
“夏天滑雪,可以诶。”許時沅說完,又想起什麼補充,“但是我不會滑雪。”
“vr滑雪是在平地上,不會也可以滑着玩玩兒,”聶洲澤一邊說着,一邊帶她來了滑雪體驗區,“不過,沒怎麼滑過的話,可能得有人扶着。”
作為土生土長的南方人,許時沅從小到大見到的雪都是在電視上,來沁州讀大學那會,第一次看到雪時她甚至還以為要撐傘……更别提滑雪這種運動,她基本上沒接觸過。
唯一一次滑雪,還是某年冬天陳傅怡過來沁州市了,聞沁拖着她們倆人去了滑雪場,她在教練的指導下,還是摔了無數次。
這她心裡留下了一片小陰影。
所以,聽到他說得有人扶着時,她想都沒想就看向身側的人:“那你得扶着我。”
隻不過話音剛落,就發覺自己嘴太快了,于是補充了句,“不願意我可以找别人。”
“我很樂意。”他說。
……
但等到了二樓滑雪體驗區,許時沅看到了幾位滑得東倒西歪但依然頑強站立的的人時。她有了片刻的猶豫:
“其實我感覺我自己一個人,應該也能像他們一樣保持平衡吧,畢竟這個不是真正的滑雪場。”
“也行,你可以試試。”聶洲澤點頭道,随即把她帶進了其中一個獨立小空間,牆壁上挂着綠色幕布。
許時沅又一次戴上了vr眼鏡,手上各拿着兩個充當滑雪杖的手柄設備,眼前很快出現了一片開闊的滑雪場,
比起那次在真實的雪場時,這次她信心慢慢,而且還躍躍欲
試,聽到耳邊傳來一聲“開始”時,她開始揮動手中的“滑雪杖”。
速度在慢慢加快,許時沅感覺自己即将撞樹,一時反應不及閉上眼睛就往旁邊躲,“啊,我的天。”
她真的高估自己了,也低估這設備的真實性了。
說是虛拟,但其實真的如同身臨其境,她又回到了在滑雪場時不停摔跤支配的恐懼。
許時沅接二連三地偏離軌道,這邊倒那邊倒,時不時躲避栅欄,時不時躲避岩石塊,沖下坡時她身體失去了平衡,感覺自己快摔死在地。
“哎哎呦,啊太快了——”
“撞了撞了…”
但好在有一股無比神奇的力量,總是又使她站直了身子,再次往前滑。但在某次急轉彎時,她直接縮進了某個懷抱中,冷杉清淡的香鑽入鼻尖。
這一瞬間,許時沅忽的意識到——
這力量并非憑空而來,而是來自現在她身後站定的那個人。
有雙手扶在她腰側,牢牢地固定她,總能在她“撞車”的時候把她扳正,阻止她真的倒向地面,這人是他。
這個認知是在一瞬之間産生的,她忽然就安心不少,在快要撞樹時咻地轉了個彎,而不是想剛才那樣閉上眼睛,“穿”過障礙物後又慌不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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