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沉和步遊看向了地面。
距離他們不遠處,地面鼓鼓的凸了一小塊,哪怕是細看也不會察覺到此處有端倪。
腰牌明明還被鼠精掌管着,小師妹莫不是在撒謊?
他們心有疑慮,并沒有急着出聲,而是想看看小師妹究竟想做什麼。
宴清将手往兜裡掏了掏,掏出了一把腰牌。
腰牌出現的那一刻,衆人的瘋狂了。
這小丫頭修為低下,南宮墨竟然敢放心讓她保管腰牌,
若是他們前去奪腰牌,豈不是有很大的勝算?
廖遠敖的聲音因為激動有些沙啞:“宴清,隻要你肯乖乖将腰牌交出來,以後我絕不找你的麻煩,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一筆勾銷。”
廖遠敖微蹙劍眉,滿眼警告的看着她:“宴清,我們人多勢衆,就你們幾人遠遠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勸你不要自讨苦吃。”
她将腰牌收了起來,稚嫩的臉頰笑容明豔:“不如我們來一場賭注,赢的話我便将腰牌交給你們。倘若輸了,你們就将自己的腰牌乖乖拿出。”
“賭注?”
白笙笙不以為然的看着她,眼中帶着抹蔑視:“看來你是自知單打獨鬥赢不過我們,這才想出賭注。不妨說說看你要如何賭,我們奉陪到底。”
她擡了擡手指向了白笙笙,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的從口中吐出:“我要挑戰你。”
“挑戰我?”
白笙笙似聽到了笑話,笑得花枝招展。
她還以為宴清變聰明了,如今這一瞧這女人也不過
如此。
宴清身上的氣息是比從前強勁了,可她的修為不過練氣九層,想要挑戰築基中期的修士宛若癡人說夢。
修士們唯恐聽錯了,紛紛掏了掏耳朵,想要聽的更清楚:“我沒聽錯吧!她竟敢挑戰白姑娘?”
“我看她修為底下,不過練氣九層,竟敢挑戰白笙笙?這不是明擺着送上來作死嗎?”
“原本我還在苦惱想要從南宮墨手中奪腰牌會有些困難,如今腰牌在她手上,她又提出如此荒謬的賭注,我們毫無懸念能夠獲勝。”
衆人認定宴清是上趕着自取其辱。
白笙笙竊喜着。
想要對付宴清,宛若捏死一隻螞蟻簡單。
如今她總算是可以找到機會對付宴清,還可以出盡風頭,讓那些在暗中将她和宴清放在一起比較的人睜大眼睛看清楚,究竟誰更勝一籌。
“這不太好吧,畢竟我的修為高于你,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你嗎。”
白笙笙故作遲疑的模樣,又怕她當真拒絕迅速應下:“既然你執意挑戰我,那我便讓你二十招。”
别說是二十招,就算是讓百招她都不在話下。
修為之差是無可跨越,她注定碾壓宴清。
宴清卻在此刻拿出了紙筆,寫了一行字後讓衆人挨個簽字立下賭約。
她還不忘将紙在傳靈鏡前逛了逛,讓秘境外的人都看清楚些。
“這可如何是好?”
稷沉急了,似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不斷地徘徊着:“師傅不是說要突破了嗎?可她
的修為怎麼沒有變化,師叔他們都不在,我們也幫不上忙。”
步遊看上去從容至極,實誠的臉頰多了抹深意:“小師妹突破并未失敗,若是細細觀察可以察覺到她體内氣息不同之處,這些人對小師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練氣九層,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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