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安之前主筆寫的《霸總同居》正式收官,收視率不俗,導緻時影緊鑼密鼓地推進《落跑新娘》開機拍攝,比之前預定時間早了一周。
加上周文安是第一次做跟組編劇,忙得不可開交。改劇本倒是他的分内事,早就做的得心應手,隻是參加開機儀式、接受采訪變成了大難題。
劇組宣傳口的助理把記者采訪提綱給到核心主創,其中就有編劇的幾個問題。
周文安跟學生做功課似的,老老實實把問題的答案提前寫好,可是他都不敢想象黑漆漆的鏡頭對準自己,他還能不能說得清楚。
作為一個成年人,周文安實在是為自己的害羞而感到害羞。
他現在看到噸噸活潑大膽又伶俐的小模樣,慶幸地想,還好噸噸不像自己,不然真的是愁死了。
周文安心裡挂着事情,又苦于沒有解決方案,加上開機在他還忙着改稿,心火旺,身體也跟着不太舒服。
吃過飯後,他在洗手間漱口,對着鏡子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左耳耳垂。
耳垂裡長了一個小疙瘩,圓圓鼓鼓小花生米一般大,用力捏的時候有明顯的刺痛感。
梁司寒走進來時,正看到周文安低眉順眼地在揉耳垂。
“怎麼了?”
梁司寒虛掩上洗手間的門,攬他入懷,“我看看。”
大白天的,這又是一樓的洗手間,周文安有些不敢面對他,解釋說:“上火,長出一個小疙瘩。”
圓潤的小耳垂粉嫩可愛,在光亮中透明似的,梁司寒低頭吻了一下耳垂,繼而用舌尖舔過凸起來的小疙瘩。
周文安總是被他不經意的動作吓一跳,低聲說:“髒的。”
“不髒,很幹淨。”梁司寒來回地舔柔嫩的耳垂,綿軟可愛,真想一口吞進去。
周文安緊張極了,加上耳垂這麼敏感的地方,稍微碰到就容易酥酥麻麻的,更何況他現在這麼親密地吻着,不一會兒他兩腿發軟,渾身發燙,手臂軟綿綿地推他:“不要……不要這樣……”
可是梁司寒紋絲不動,依舊我行我素。
周文安正要說别的,眼尾卻見門忽然往裡動了,快速拍梁司寒的胸膛,用力推開他,往旁邊一站,尴尬地朝着悄悄探頭進來的小寶貝問:“怎麼了噸噸?”
噸噸好奇地仰頭看着兩個大人:“爸爸,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啊?噸噸也想知道。”他挪步進來朝着大青蛙伸手,要他抱。
周文安羞窘地擰開水龍頭洗手,都忘了剛才其實已經洗過一遍。
梁司寒見周文安這兩天總是憂心忡忡的,抱着孩子說:“你爸爸好像有心事,都沒有告訴我們。噸噸來問問爸爸?”
噸噸撲上爸爸肩膀,發出“阿噗”一聲,啃在他的肩頭:“爸爸,你怎麼啦?誰欺負你了哦?”
周文安從鏡子裡瞥了眼抱着孩子的男人,見他竟然直直地望過來,立刻收回視線。“沒有,爸爸最近工作比較忙。”
梁司寒問:“是電視劇要開拍?劇本改動很厲害?”
周文安轉身把兒子抱過來:“不是。”他苦惱地蹭蹭兒子的小嫩臉,“開機儀式要接受采訪,我怕我鬧笑話。”
終于把擔心的事情說出口了,他沒來由地松口氣。
一般開機儀式上,記者問的問題也不會太尖銳,走走過場。尤其是針對編劇,多半是走形式。
梁司寒也深知這個情況,問道:“有采訪提綱了?”
“有。”周文安抱着孩子,眼巴巴地看他,“我都背出來了,可是我怕萬一對着記者我一個字都說不上來。”他委屈地嘟嘟嘴,抱着孩子低聲道,“噸噸,爸爸好沒用,都不敢在外面說很多話。”
噸噸小甜心立刻安慰爸爸:“當然不是!爸爸很棒的啊,爸爸隻是害羞了。”他努力地親親爸爸,扭頭看着大青蛙,“爸爸,怎麼辦,你快點幫噸噸出主意。”
一大一小的臉孔對着自己,梁司寒感覺自己是他們共同的家長,責任重大。
梁司寒摟住小周爸爸和噸噸:“走吧,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周文安和噸噸對視,噸噸疑惑地問:“去哪裡哦爸爸?”
梁司寒抱過他,牽住周文安的手:“噸噸去了就知道。”
走進電梯時,周文安也想,這是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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