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過去,我還是能把一步之遙變成山高水長。】
白子潇愣住了,這句話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聲音分外熟悉。
正是他自己的聲線和語調,其中還帶着淡淡的歎息。
但是他沒有記得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
“我要睡覺了,你先走吧。”
路銘看見白子潇沒有回應,幹脆直接翻身換了個方向,背對着對方閉上了眼睛。
果然,他還是應該溫水煮青蛙。
白子潇這才驚醒,但是他也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麼,隻能低下頭輕柔地幫對方将淩亂的頭發擺好,順便倒了一杯茶。
“嗯,你要是難受就喊我好了。”
“喊你?喊你有什麼用嗎?”
路銘小聲說了一句,而後拽了拽被子,
“你不要再說了,我要睡覺。”
白子潇:行吧。
銀龍的發情期和金龍的不一樣。
如果說白子潇那次的發情期是兇猛又迅速,來得快又去得快,那路銘的發情期就綿長又持久,力度不夠兇猛,但偏偏一直存在。
等到路銘身上的傷都好了,他們兩個也回到了龍族皇宮,前者的狀态也并沒有得到多少緩解。
“陛下,帝君真的就是發情期到了而已,再加上在之前的事件中受到了驚吓和傷害,所以隻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如果有您的不懈努力就更好了。”
綠龍禦醫仔細檢查過路銘的身體狀況後,下了結論。
“是這樣嗎?有沒有别的方法?”
白子潇伸出手,手背貼上路銘的側臉,垂眸不知道想些什麼。
“這個暫時還沒有。”
綠龍禦醫收回手,他心中也疑惑,龍族發情期每年都會有,為啥這一次的白子潇就顯得如此奇怪。
但是皇族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他能置喙的,綠龍禦醫也就心裡面疑惑了一聲,見沒什麼事情後,提出了告辭。
而白子潇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最後幫睡着的路銘關上燈,轉身飛去了禁地。
或許是出生于龍樹的緣故,白子潇在靠近龍樹時,明顯感覺自己心情變得舒緩了很多。
【怎麼了?和路銘吵架了嗎?】
龍樹晃了晃翠綠的樹枝,輕輕拍了拍白子潇的肩膀。
“沒有,就是忽然感到了一絲茫然,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白子潇靠着龍樹坐下,擡頭望着禁地上方一成不變的寂靜天空。
【為什麼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你們不是相處了很久的伴侶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想起他和我在一起,我就莫名有種恐慌感,就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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