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開玩笑呢,我說是捅你的喉嚨,你想到哪裡去了?”
爽朗的笑聲配上英俊的外貌,周離充滿善意地拍了拍司馬臉的何晨,對他說道:“放心,哥們今天就是來各位哥老官身體好不好,得沒得癌症,死沒死,沒有什麼惡意。”
那我還不如死了得了。
雖然心中百般憤慨無奈,但作為白銀城老實人的何晨擠出了一個熟練的笑容,不卑不亢地對周離說道:“勇者莅臨我會,我等自當感激涕零,哪敢有半分怨言。”
“啧。”
周離啧了一聲,收回手,拿出一張紙巾嫌棄的反複擦拭自己的雙手,随後将紙巾扔在一旁的廢紙簍裡,很有素質。
“行了,不跟你這爆不出金币的老東西胡扯了。”
看向一旁噤若寒蟬的衆議員,周離頭一甩,一個沒有任何誠意的笑容出現在了臉上,“各位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有沒有搜刮民脂民膏欺男霸女啊?”
“勇者先生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這段日子兢兢業業,不停工作為人民群衆創造福祉。根本不存在你說的那些惡劣行為。”
年輕人站起身,似乎是團結帶給他的信心,也有可能是他真無愧于心,他毫不猶豫地怼起了周離:“勇者先生,如果你不相信,或者被某些陰險小人的惡意中傷給欺騙到,你可以去監察委員會的記錄裡看一看,查一查,看看我們究竟是不是你口中那種小人。”
“别急,别激動。”
面對慷慨激昂的年輕人,周離哈哈一笑,風輕雲淡地表示道:“我不是來譴責你們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的。我隻想跟各位說一聲…”
“如果,你們要是想搜刮那些平民的錢,欺壓那些平民的人,記住了!”
雙眼頓時如鷹隼般銳利,鋒銳的視線掃過這些議員,讓他們遍體生寒。周離環視一圈後,铿锵有力地震聲道:
“帶我一個!”
哦,忘了,他是周離。
“您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
何晨看向周離,言語近乎懇求:“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其實是在開會,非議員一般可能大概是不太被人允許直接進入會場的,您看…”
“哦哦哦,對,還有這一茬來着。”
周離一臉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頓時,何晨心生警覺。
隻見周離走到何晨身旁,伸出手,将何晨胸口的銘牌摘了下來,用紙巾擦了擦後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随後滿意地對呆若木雞的何晨笑着問道:“我現在就是議員了,你作為無關人員,要不要出去呢?”
“您别拿我取笑了。”
苦澀的笑浮現在何晨臉上,對于周離的針對他早有預料,這個心眼比*眼還小的勇者肯定打聽到了自己為了整合議會給他的人設,剛才這勇者估計也一直在趴門縫偷聽。自己說的關于勇者的那些話,估計全被他聽到了。
“行了,懶得跟你計較了。”
周離也沒太在意何晨,雖然說何晨靠着把勇者立成靶子整合了一直心不齊的議會,給自己的名譽抹了黑,但他也沒太放在心上,畢竟都快黑成深淵了,再添一點也沒啥的。
“這次來是要跟各位說一件正事。”
周離從何晨身下抽出凳子,坐在上面,對衆議員說道:“你們應該看過英南那場戰争的直播吧?”
“啊?”
一旁的何晨愣了一下,随後他迅速反應過來,周離指的直播是那場戰争短暫的“全球直播”,所有人都不明白前因後果,隻看到了周離和艾露瑪在電視上給這個世界撒了一把大狗糧。
哦,對了,這個逼已經不是黑皇帝了,他沒活了已經。
雖然想起來周離已經沒有黑皇帝的力量了,但所有人都沒有對周離放下哪怕一絲的警惕。畢竟周離當年也沒有說在議會上把自己等人挨個揍一遍逞匹夫之勇。他能夠把這些精英人士玩弄于股掌之間,主要是靠極低的下限和不存在的臉皮。
“您說的是關于您和艾露瑪女士的那段畫面嗎?”
一旁的何晨小心翼翼地對周離問了一句。在得到周離點頭的肯定答複後,他松了一口氣,随後代替衆人回答道:“您直播的時候我們正好在召開會議,大家都看到了那一幕。”
“發表一下觀後感,字數不得少于八百字,需要有标題,空出天地行,正文要簡潔流暢,文體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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