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成語,叫做事與願違。
此時的唐吉诃德滿是自責與後悔。明明知道周離是個純粹的樂子人,明明知道周離絕對會比托蕾亞更對擂台賽有興趣,自己還偏偏給他打了通訊。
這不是純純的送羊入虎口嗎。
想到這裡,唐吉诃德就特别希望蒂雅能一腳油門踩下去,這輛魔能車直接超越極限,讓那些其他的車輛看看甚麼叫彎道快才是真的快。但很可惜,蒂雅本人遵紀守法,她也沒有能給她推車的黑霧,所以此時她們的速度隻能穩定在一百三,需要至少三分鐘才能到達。
“唐吉诃德女士,我不太明白您為何對這件事這麼…恐懼呢?據我所知雖然托蕾亞小姐喝多了,但勇者閣下應該沒有喝多,他是清醒的呀。”
經曆了全程的蒂雅此時十分不解,她不明白,為什麼此時的唐吉诃德如此恐慌。按理來說,托蕾亞喝多了容易大鬧拳擊館,唐吉诃德擔心是可以理解的。可周離沒喝多,而且身旁還有艾露瑪,為什麼唐吉诃德會如此害怕周離呢?
對啊。
這時,唐吉诃德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我這麼害怕周離幹什麼?
唐吉诃德反應過來,自己害怕托蕾亞引起國際糾紛,是因為喝多情況下的托蕾亞大體是不分人畜的。而周離他一沒喝多,二沒有精神失常,他最多也就是在擂台上使出一些陰損毒辣的招數或運用心理戰術恐吓敵人,最嚴重也就是高呼我乃當朝勇者你敢打我這樣丢臉的話。可問題是,這也引起不了什麼外交問題。
最多是賠一點醫藥費或者精神損失費,但沒關系,周離有錢啊。
“也是。”
唐吉诃德這才平靜下來,點點頭後說道:“算了,确實是我太過激動了,仔細想想确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勇者閣下畢竟是勇者,不可能做出…”
說到這裡,唐吉诃德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她開始思考,如果周離把擂台賽上的拳擊手打出了不可描述的東西,自己該怎麼辦。
“沒關系的,我與勇者閣下交談過,他是一個通情達理而且善解人意的好人,你可以放心了。”
蒂雅在一旁安慰道,語氣十分真誠。
唐吉诃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蒂雅,滿臉都是震撼。
通情達理?
善解人意?
這八個字跟周離能扯上關系?
很快,唐吉诃德反應過來,在蒂雅的眼中周離還真就是這個形象。畢竟到目前為止,周離還沒有在蒂雅面前犯過病,給她展示帝國第一精神病的含金量。
實際上,在蒂雅的心中周離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勇者形象。畢竟到目前為止,無論是十二刻或本國情報人員,對周離的描述都是“不擇手段達成目的”的勇者。而在周離做的事偏偏都是損權貴而利平民,而這也與塔裡克的國家理念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而且,當時在軍演結束後,周離找到了自己,并且也安慰了自己。這也堅定了蒂雅心中勇者是一個善解人意而且通情達理的人,至于十二刻上的那些“陰險”“狡詐”“不擇手段”“比天災還惡劣的災厄”,就被蒂雅理解為這是十二刻和勇者之間的小情趣,無傷大雅。
如果讓十二刻的情報人員聽到這句話,他們可能直接跪在地上指天發誓。天地良心,十二刻當時給他們的命令可沒有抹黑周離這一條,十二刻就隻是說讓他們如實評價,決不能言過其詞。而他們也确實做到了這一點,那些陰險狡詐一系列的評價,全是發自内心的。
“你不他了解周離這個人。”
唐吉诃德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力,她抹了一下臉,苦笑着說道:“我現在開始不太害怕托蕾亞了,她喝多了最多也就是大腦不清醒。”
“我現在害怕的是,我們的勇者大腦是清醒的。”
“我現在很清醒。”
戴着面具,靠在巨大的圓形櫃台邊。周離挑着下巴,高傲地說道:“我就是要挑戰白銀組别,怎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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