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甯對這位新晉嫂子知之甚少,隻知她從小在國外長大,近些年才回國。據悉,這位阮家小姐從小就暗戀他堂哥何卓銘,一見傾心,二見傾情,為了進一步靠近心上人,甚至放棄了某國王子的求婚,毅然決然回國。
這過于童話,過于瑪麗蘇的劇情走向,何卓甯并不看好,尤其是他還從他堂哥口中聽聞過一席話,他的堂哥極有可能在婚禮現場玩消失。
果不其然,距離婚禮開始隻剩一個小時的時候,新郎何卓銘仍然不見蹤影。
“怎麼辦?卓銘的電話還是打不通。”何卓銘的母親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一個有心玩消失的人,又怎麼會開機等着别人去找呢?
何卓銘的父親既要忙着安撫過于焦躁的妻子,又要差人去尋他們家的不孝子何卓銘。
出人意料的是,還餘二十分鐘的時候,何卓銘出現了。
他跪在何老爺子的面前,“爺爺,我不能娶阮椰。”
何老爺子氣得厲害,“胡鬧,簡直胡鬧!”何老爺子手裡的拐杖不由分說朝着何卓銘的背上招呼過去,“是不是又為了那個江儀?”
何卓銘結結實實挨了何老爺子的一拐杖,悶哼了一聲,“不是。”他對江儀确實由愛生恨,恨到随意答應和别的女孩結婚,可婚姻是一輩子的事,他不能一氣之下耽誤另外一個女孩的一生。
“爺爺,總之,我不能娶阮椰。”何卓銘仍然跪着,以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執着。
“早不說,晚不說,現在你拿什麼收場?”何老爺子不去看跪在地上的何卓銘,他決定撒手不管,指呼何卓銘的父親,“你這兒子你自己去管
。”
何卓銘的父親還未開口,已經有個柔美的女聲響起,“何卓銘,能和我談一談嗎?”
衆人一齊向着聲源處望去,隻見一身潔白嫁衣的阮椰不知何時出現在這個房間的門口,眼眸微波,似乎隻容得下何卓銘的倒影。
“你怎麼來了?”何卓銘詫異,而後自嘲地笑笑,也是,新郎不見蹤影這麼大的事,作為新娘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何卓銘,我們談談。”先前的疑問句,換成了陳述句,其間的情緒不言而喻。
何卓銘微微皺眉,“好。”
何卓銘與阮椰一前一後去了别間談話,屋子裡剩下的人不是石化就是石化,其中以何卓甯石化得最為嚴重。
原因無他,因為站在新娘阮椰邊上的人,恰好是他的舊識,簡宜。
在場的何家人,幾乎沒有不認識簡宜的,顯然,簡宜也都認得他們。
她掃過臉上表情如出一轍的何家人,視線着重在挽着何卓甯臂彎的許清澈身上停頓,最後又落在一臉漠然的何卓甯身上。
“卓甯,好久不見。”簡宜輕揚嘴角,沖着何卓甯打招呼。
自簡宜進來,在場的何家人臉色都變了。那麼多的人,顯然簡宜都認識,卻唯獨隻和何卓甯打招呼,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兩個人關系斐然,許清澈不是傻子,是什麼關系她懂,更何況眼前的女人長得和自己那麼相似。
替身情人?許清澈豁然就懂了,為何相識不過幾天,何卓甯便對自己死纏爛打,原來是為了這般。
所以,何卓甯你對我的追求,對我的好,不過是因為我像另一個女人,她是你心頭的白月光或者蚊子血?
忽然之間,許清澈有些喘不過氣來,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她的咽喉,讓她不能呼吸。
情感還在,理智還在,許清澈松開了挽着何卓甯臂彎的手,努力保持着最大程度的鎮定,“抱歉,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她沒有辦法強顔歡笑,隻好落荒而逃。
何卓甯的第一反應是扣住許清澈的手腕,“等等,我送你。”
舊情人重逢,難為何卓甯還有心來關心她。
許清澈扯了扯嘴角,“不用了”,然後試圖從何卓甯的緊扣中抽手而出。
意識到許清澈可能吃醋了,生氣了,何卓甯扣着許清澈的手,越扣越緊。
在許清澈以為她的手腕快要被捏斷的時候,何卓甯緊扣的手忽然松了,他改而換成攬着許清澈的肩膀,“走,我送你回去。”
這一次,許清澈無力拒絕,一是男女實力差距懸殊,二是她急需離開。
越過神色各異的何家人,許清澈沒有心情去分辨他們究竟是什麼表情,此時此刻,她隻想離開這裡,因為實在太難堪了,在她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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