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遲遲舉手:“雖無記載,理論上肯定是,夜帝和劍皇必有沖突。”
趙長河道:“我在想,紀元崩塌,舊日魔神基本都是死于非命。目前已知的隻有兩個人提前給自己建了陵墓,一個青龍,一個劍皇,而且都安安祥祥地躺在自己準備好的棺材裡……這裡面是不是也有點問題?”
唐晚妝道:“我也想過,青龍的陵墓在人界,正兒八經的帝葬之丘邙山,還挪移了位置,更改了人道氣脈之所在。而劍皇之陵很明顯是天界碎片形成的秘境……以前我們信息不全無法判斷,現在信息多了,能發現這裡面有一個明顯的問題——紀元崩塌,崩的是天界,當時身處天界的魔神死亡可以理解,青龍之陵明明在人界,青龍怎麼死的?”
夏遲遲道:“九成可能是夜帝殺的。青龍辜負了夜帝的親衛……”
趙長河低聲道:“辜負不辜負都是一個結果,我敢肯定隻要在人界的,都是夜帝殺的,典型例子飄渺。但夜帝能誅殺自己下屬,卻無法根除飄渺而已。”
兩女對視一眼,這夜帝到底在幹什麼啊……
趙長河道:“那麼問題來了,人界沒崩,青龍死亡後,他還能有下屬把他葬入陵墓,可以理解。天界情況不同啊,劍皇是誰葬的,這誰啊在天地大劫之中自顧不暇還有閑工夫幫别人屍體放墓裡?”
“會不會是……”夏遲遲猶豫道:“在外受了重傷,自己跌跌撞撞回了陵墓躺平了?”
趙長河低聲道:“不是。”
“為什麼?”
“因為我去過劍皇之陵外圍,彌漫着極為濃郁的煞氣,死于天劫的話不該殘留這麼濃重的煞氣怨戾,更可能是他殺。死亡之後,才被他的劍靈之類的下屬葬回墓穴的。”
夏遲遲怔了怔:“有理。”
“另外,他修建陵墓的時候,憑什麼認為陵墓可以保留下來?如果有這個自信,他為什麼不直接躲在陵墓裡逃過大劫?除非他知道,這場大劫本身不是針對的天界空間,而是直接針對的他們自己,隻要活着,躲哪裡都沒用,反而是死了之後陵墓反倒不會遭受攻擊了,對方不至于把人挫骨揚灰……至于自己将來能不能複活,聽天由命,反正傳承也留下了……”
唐晚妝自語道:“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是傳說中因為天道死亡導緻的世界毀滅,而是人為的,針對上古魔神的一次滅世清剿。其中有部分佼佼者早就意識到了,提前做了準備。”
這怎麼聊着聊着,連劍皇都是夜無名殺的了,連動機都有。由此還能推導,連滅世都是夜無名幹的。
趙長河撓撓頭,邏輯上應該沒什麼問題,可就感覺是不是不太對啊……瞎瞎再牛逼好像也不至于連滅世都是她幹的,超模了好像……
趙長河想了想:“這樣,繼續練四象陣,先練沒有我的那種簡化版的,就不需要什麼時空法則。雖是簡化版本,四象齊聚的陣法也能發揮出很恐怖的力量,說不定會有接近禦境三重的水準。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昆侖,不管是找白虎還是找九幽,分開行事也有點底氣。”
兩女都眨了眨眼睛,趙長河言下之意,是全軍出發,連夏遲遲都去。
唐晚妝猶豫道:“那……國事怎麼辦?”
夏遲遲立刻道:“就當皇帝閉關或者巡遊或者禦駕親征去了,一應大事交由丞相處理。”
唐晚妝氣道:“你很高興是吧,小心我篡了你的位!”
“篡啊,除了正宮之位不能篡,别的随便。”
“誰說伱是正宮了?你敢大聲和所有人宣布嘛?不要以為面上我是你臣子就想在這事上壓我,别的讓你,這事沒門。”
趙長河:“???”
不是,你們怎麼突然就因為這個吵起來了……
夏遲遲笑嘻嘻地抄着手臂:“不跟你争。他安排的,你找他啊,沖我發什麼脾氣。”
唐晚妝看了趙長河一眼,垂首不說話了。
那一副就算是亂命也要想辦法去做的樣子,看得夏遲遲哭笑不得:“你不是曆來都直言能谏嘛,怎麼不勸谏他,你就無底線聽他的,如果他做錯了怎麼辦啊。”
唐晚妝抿了抿嘴,歎了口氣:“因為他是對的,四象陣既然練了,就是這麼用的……相比于這些動不動能造成世間大難的魔神之事,其餘國事反倒沒那麼重要了。”
夏遲遲的喜意簡直都要溢了出來。
剛剛還在問趙長河自己什麼時候能出江湖,趙長河說不确定,顯然沒考慮好,轉個頭就可以确定了,這次自己也能去。
唐晚妝歎氣道:“該不會明天就去?”
趙長河搖頭:“我個人先去找嬴五,你們還可以排演幾天的四象陣,等到春闱結束了再去昆侖。到了地方,我們自能聯絡。”
唐晚妝總算籲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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