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菁菁剛買完了東西要出去,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拽住了,她吓了一跳,然後下意識地慶幸自己的手抓的緊,不然東西掉地上了怎麼辦?
又把手抓得緊了一點她才回頭,看見的又是那對母子,她的手上纏着的是老婦人枯樹枝一般的手指,長長的指甲還嵌進了她手上的肉裡,粗糙的皮膚紮得都有些疼。
衛菁菁飛快地把自己的手往回縮,但是劉母的力氣可不小,她的手縮緊,然後一雙精明的眼睛在衛菁菁的身上不斷地打量着。
衛菁菁這下有點怕了,但是考慮到這劉濤好像是和老衛江氏一個廠的同事,她也就沒聲張,怕鬧得太難看對老衛他們不好。
她冷着聲音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
劉濤看見衛菁菁的眼睛裡冒出的寒意心裡也是有些慌,他急忙上去說:“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
劉母把劉濤的話給打斷了,“你安靜點!”
她正想看看衛菁菁的手相。
這姑娘的面相是個不錯的,眼睛清澈如水,下巴雖然是尖尖的,但是兩頰帶着點兒的嬰兒肥很是有福氣,鼻子小而翹,額頭飽滿,唇中帶珠。
是個旺夫的樣子!
而且胸口鼓鼓囊囊的,棉衣遮住了的小屁股仔細看着也嬌翹,是個生孩子的好料子!
衛菁菁趁着她松手的功夫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後退了幾步,這兩個人真是神神叨叨的怪的很!
她一個人隻身在外,于是趕緊就想走了。
不過劉母怎麼會罷休?她又拽住了衛菁菁的一隻手,讪笑着說:“小姑娘,能給我看看你的手不?就一會兒?”
要是手相也好,那豈不是絕配?就是确定之後還要找姨婆看看八字。
衛菁菁氣的胸口疼,她把東西穩穩妥妥地放下之後回頭說:“看,你,個,屁!”
“你們兩個有病吧一直跟着我?覺得我好欺負還是怎麼的?我告訴你們這可是大街上,我随便喊兩聲就有人告公安,剛才街頭的事情你們沒見着啊還敢鬧?有病!”
她說完之後看見劉母又伸過來的手眼疾手快地往後面一躲,“髒手拿開!”
劉母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姑娘抓在大街上罵,她被說倒是沒什麼,反正她臉皮厚,但是旁邊已經開始有人看着了她就心裡有點不舒服了。
怎麼說她也是廠裡以前有頭有臉的人物。
“你一小姑娘怎麼說話的呢?長得挺好的嘴怎麼這麼髒?!”劉母掐着腰說,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
衛菁菁嗤笑一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呗,你自己是人是鬼自己不知道啊?”
她在内心給爹媽道了個歉,這老玩意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你!”劉母覺得這小姑娘是一點臉都不要了,于是也指着衛菁菁的額頭罵:“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色?不過是一個下了鄉的鄉下女人,人醜嘴還賤!”
衛菁菁重新把東西提了起來,白了劉母一眼,“你剛才還說我長得挺好呢,你自己就說你是不是在說鬼話吧,前言不搭後語。”
她又說:“别再跟着我,不然我喊人了,我大哥是團長二哥是少校,我男人打你們這樣的壞人一打一個準,再跟着我,我不客氣了!”
雖然家裡的三個男人都不在身邊,但是她報起名諱來小嘴是叭叭得飛快。
她會怕?笑話,除非真是什麼窮兇極惡的歹徒,對于這樣的人,你越怕對方就越起勁!
劉母怎麼可能讓衛菁菁走?剛才平白無故被罵了一頓,旁邊居然還有人指着他們母子兩人笑,臉丢盡了不說還被威脅了一頓,她又走上前去了。
不過這次她沒有再拽衛菁菁的手了,衛菁菁躲了個空。
劉母冷笑一聲,心想自己動手落人口實,要論打嘴仗,她這麼多年輸給過誰?上次在老張家老張一家不是也差點氣死?
而且她怕老張去外面說,自己還先把話傳了出去,把張朵朵做的那件事是添油加醋的到處說,就是要讓自己處在一個道德的上風。
這樣的女人,誰能娶回家?萬一哪天不高興了,往你頭上潑糞咋辦?所以大部分人都覺得劉家這樣做一點不妥也沒有。
劉母想到這裡心微微定了下來,她以前的戰績如此斐然,碰上一個小姑娘她還能怕?
她清了清嗓子,“國有國法,你以為你家出了幾個當兵的木頭就了不起了?我還真就不怕!我行得正站的直,你罵了我我還要被抓?有什麼道理?”
“你也知道有國法了?剛才是誰說打破的玻璃讓公家補的?國法讓你占公家便宜啊?讓你在路上抓着一個陌生人賊眉鼠眼地打量啊?我還說我們國家就是容不下你這種打着國家旗号做着偷雞摸狗事情的人呢!”
衛菁菁也跟着她把聲音提高了,她吐字清晰又說得通俗易懂,也絲毫沒有胡攪蠻纏的意思。
還真讓旁邊路過的人有幾分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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