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手!”被抓了三道血印的右護軍顧不得自己的臉,看到葛若衣的步伐禁不住贊歎,難怪軍師上戰場還要帶個丫環,卻原來這丫環是個高手啊!
慕含章微微驚訝,葛若衣跟鬼九刀學暗器不過數月,怎麼就有如此身法了?
“這是我家傳的步法,名為‘赤腳踏浪’,小手段而已,讓右護軍見笑了。”葛若衣安撫着懷中的小老虎,笑着道。
“哎呀,這可是個好東西,有空你也教教我吧!”右護軍笑嘻嘻地湊過去,拿手戳了戳她懷中的小虎頭,“小東西,性子還挺烈!”
“若衣都說了是家傳的,右護軍若是想學,得先成為葛家人才行。”見葛若衣面有為難,慕含章上前去把虎崽抱回來,調侃道。
“行啊!這我願意……哎呦!”右護軍嘿嘿一笑,還想說什麼,腦袋忽然被呼了一巴掌,憤憤地轉身,正對上左護軍沒有表情的臉,“你又打我幹嘛?”
“你臉上出血了。”左護軍道。
“是嗎?”右護軍摸了一把,果然抓痕已經滲出血了,還挺疼,“沒事,這小口子一會兒就好了。”
“上藥。”左護軍拉着他就要回去上藥。
“這有什麼好上藥的,臉上有疤可是男人的象征,說不得皇上還能因為這傷給我記一筆軍功呢!”右護軍掙紮不已,這點小傷就上藥,肯定會被趙孟那孫子嘲笑的。
“那你怎麼跟皇上報這個功,說西南王撓的嗎?”左護軍不耐地抓住他的衣領把吵鬧不休的人拖進了帳中。
周圍總算安靜了,慕含章笑着揉了揉小老虎的腦袋,心道得給這小東西剪剪爪子才行。
不理會外面那些人的吵吵鬧鬧,累了一路的慕含章回到軍師帳中就趴到了寬大柔軟的床鋪上,睡了兩天屋頂,還真是想念這幹淨柔軟的床了。小老虎在床上巡視了一圈,開始對着那此起彼伏的柔軟被子撲來撲去,玩的不亦樂乎。
葛若衣端着飯菜進來時,慕含章已經快睡着了,小老虎抓着他的一縷青絲啃個不停,輕笑着把盤子放到了帳中的小桌上:“公子吃些東西再睡吧。”
飯菜的香味讓吃了一天幹糧的慕含章頓時餓了,把頭發從老虎口中拉出來,拿過布巾擦了擦上面沾的口水,起身坐到了小桌前,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不禁有些驚訝:“這是你做的?”軍中的夥食雖然有所改善,但絕不會達到這種程度。
“公子累了,當吃些好的。”葛若衣笑了笑,王爺剛才特意交代她親自炒兩個菜給王妃吃。
“你有心了,但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好,我是軍師也當與将士同食。”雖這麼說,慕含章還是拿起了筷子,“你去拿些碎肉來喂虎崽吧。”小黃此名,他還是叫不出口,總覺得叫一隻老虎小黃有些蠢。
葛若衣看了看床上咬枕頭的小老虎,給慕含章盛了碗湯:“奴婢一會兒再去拿,這虎崽公子若是想養的長遠,便要親自喂養才好。”這種猛獸的幼崽,自小喂養,便會把給它吃食的人當成母親,長大了便不會傷到主人。
慕含章聞言微微颔首:“若衣怎麼會知道這個?”
“奴婢家裡以前是做海上生意的,父親曾得了一隻幼獅……”葛若衣說着,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那隻雄獅為了護她,被東南王的弓箭手幾乎射成了篩子,就是靠着藏在獅子身下,才得以逃過一劫。
從衣襟裡掏出一個小荷包給慕含章看,那裡面裝着一撮金黃色的獅毛,毛發堅硬明亮,可以想象這曾經長在一頭怎樣威武的雄獅身上。慕含章将荷包綁好還給葛若衣,輕歎了口氣:“若衣,如今戰事已起,唇亡齒寒,東南王不會對于西南撤藩坐視不理,攻打東南是遲早的事……”
“公子不必再勸,若衣心意已決,”将荷包緊緊攥在手中,葛若衣笑着卻已淚盈于睫,“奴婢活着就是為了報仇,靠大軍滅東南,根本難以消解我心頭之恨!”
慕含章看着她,禁不住歎息。
複又行了半月,第一批前來彙合的大軍與成王親軍接頭,行至蜀地邊界,忽逢暴雨驟降,景韶下令即可安營紮寨。途中淋雨,又缺少藥材,軍中很容易生病,雨中行軍又走不快,實在是得不償失,莫不如等雨停了再走。
“君清,先别出來,等營紮好了我來叫你。”景韶掀開馬車簾對車中人道。
“你也上來吧。”慕含章放下懷中的虎崽,拿過布巾來給景韶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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