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隻管抱住娘撒嬌,撅起嘴道:“誰叫您丢下我,自個跑了的。”
蕭盈盈笑着探出手指頭,刮了下女兒撅起的小嘴:“也不知是誰先抛下誰呢。娘親等得不耐煩了,還不許我先撤?”
林灼灼:……
呃,好像是喲,好像是她先一聲招呼不打,先抛下的娘親。
“好吧,扯平了。”林灼灼将撅起的小嘴放了下來,親昵蹭了蹭娘親胳膊道。
福公公在一旁笑着道:“還是見着郡主母女倆感情好啊,這樣的母女情分,真真羨慕壞了旁人。”
蕭盈盈瞅瞅賴在自個臂膀上的女兒,女兒打小就親她,比别家女兒要親娘親多了,蕭盈盈自豪又甜蜜地笑了。
林灼灼呢,也分外享受福公公“誇贊她們母女感情好”的話,忍不住望着娘親眼眉,也甜甜笑了。
福公公又笑着寒暄了幾句,便退出西配殿,守到崇德帝殿門外去了。
福公公一走,蕭盈盈立馬斂了笑,正色問女兒:“灼灼,你方才突然跑進林子裡,做什麼去了?娘親喊你,都不應。”
林灼灼一聽便知,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忙拉了娘親坐在椅子裡,林灼灼自個站在娘親身後,一邊給娘親捏肩膀,一邊貼住娘親耳朵道:“娘,我方才又看到那個白衣男子了,怕他又消失不見了,就趕忙追了上去。”
蕭盈盈自然曉得白衣男子是寶華寺那個救命恩人,點點頭,道:“如何?追上了嗎?”
林灼灼實話實說:“追上了,還将上回沒來得及說的道謝話也補上了,可是……”說到這裡,停頓了。
蕭盈盈扭頭看向女兒,隻見女兒咬着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也就沒催問,隻靜靜等着後續。
林灼灼到底沒全部交代,畢竟白衣男子說的那些話,什麼“手一癢……占了你便宜”之類的,有些輕佻了,她不大好意思全盤托出。
最後,林灼灼隻挑揀了一件交代了:“聽着白衣男子的話,他好似救過我不止一次,可是我不知感恩,非但沒感激沒謝過他,反倒……好像還言辭不慎惹怒過他。”
這個總結,是林灼灼反複琢磨,得出的結論。
蕭盈盈一聽,有些懵了,她女兒有落難過那麼多次嗎?
掰着手指頭算,被人救過的也沒幾次啊。
除卻寶華寺摔下馬背,再有一次就是去年“船翻了,女兒墜入湖中”,可翻船那次,救下女兒的明明是太子啊。
除卻這兩次,蕭盈盈并不記得女兒還落難被救過,談何被白衣男子救過多次?
“難不成,去年你翻船落水,救了你的人并非是太子殿下,而是那個白衣男子?”蕭盈盈最終猜測道。
林灼灼一聽,驚了:“啊?”
這一世的很多事情,都與上一世有了不同,難不成連翻船墜湖之事都與上一世有異?
偏偏她腦子裡空空,這一世的記憶,什麼也想不起來。
林灼灼隻得咬唇道:“娘,我也不知道啊,當時墜入湖中,我都被冰冷的湖水嗆懵了。”
但頓了頓,林灼灼又點頭道,“娘,要不咱們派人去查查去年墜湖的事?盡管過去半年多了,若果真救我的不是太子,而是那個白衣男子,總能查出點東西來的。”
蕭盈盈點點頭:“行,咱們出宮回到府裡就開始查。”
若救下女兒的男子壓根不是太子,而是太子冒名頂替的,呵呵,退親成功就又多了一個籌碼。
母女倆正低聲商議時,外頭響起福公公的笑聲:“奴才給四皇子請安,皇上正在裡頭等着四皇子呢,快随奴才進來。”
四皇子?
林灼灼一聽到“四皇子”,眸中一亮,立馬從娘親的圈椅後往西配殿殿門外跑。鳳儀宮外頭,沒見着打馬而過的四皇子的面,如今到了這崇政殿,她總能見上了吧?
可林灼灼怎麼都沒想到,她剛沖出西配殿殿門,隻來得及瞧見男子衣袍後面的一片白色袍擺,下一刻,白色袍擺也隐沒正殿門裡,消失不見了。
林灼灼都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眼下的心情了,要見四皇子一面,就這麼難?
得了,反正四皇子人眼下就在正殿,在皇舅舅和朝臣跟前,丢不了。
大不了,她就伫立在走廊上,像守株待兔似的,一眼不錯地盯着正殿門口。
林灼灼就不信了,等會四皇子還能不打正殿門口出來,插翅從别處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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