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熒擡頭,是杜霄纏綿的目光,好像将她望入眼底,讓她羞澀得手腳都不知道放到哪裡好,下意識就擡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準他再這樣盯着她。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麼?”許熒小聲說。
他被她捂住了眼睛,卻隻是勾起嘴唇輕輕笑了笑。
他唇形勾人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因為你好看。”
許熒别别扭扭地說:“……油膩。”
“不好看嗎?”他認真地細數着:“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下一刻,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溫柔勾纏着她的舌尖,她被撩撥得不能自已,忍不住一個顫栗。
明明相隔多年,身體卻好像還是很熟悉,急促的呼吸之下,是熾烈跳動的心動。
他也許是怕吓到她,剛要離開她的唇,她突然松開了捂住他眼睛的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兇猛而生澀回應着他的吻。
兩人被欲望支配,一路跌撞到了卧室,似火的纏綿,這才剛剛被點燃。
幾年不練習,杜某人技藝生疏了許多,但總歸比她好點,她甚至比第一次還緊張,笨拙又僵硬,可他卻始終愛不釋手。
事後,他抱着她睡覺。
月光透過窗紗傾灑進入房間裡,她看着摟着自己的那一隻有力的胳膊,最終還是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
第二天早上,許熒也不知道自己要逃跑,等她開始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已經回家了。
順便看了一下淩晨五點的安城,秋意漸濃,稍微呵氣就容易起霧,這讓人瞬間就能感覺到寒意。許熒難得奢侈地打了車。出租車将許熒從安城這頭帶到那頭。她趴在玻璃窗上往外看,天蒙蒙亮,朝陽自東方升起,從樹枝桠杈之間投射下來,柔和而帶着暖意,驅散了薄薄的晨霧。
回到家的時候,蕭露還沒有醒,許熒蹑手蹑腳鑽進浴室洗了個澡。
熱氣在浴室裡氤氲,朦朦胧胧,有種不真切的感覺。她擡起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竟然覺得裡面的人好像有點陌生。她身上似乎還沾染着杜霄的氣味,可是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洗了個澡,怎麼會呢?她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有點魔怔了。
“嘭嘭嘭。”蕭露粗魯的敲門的聲音響起:“好了沒有?許熒,我要上廁所。”
許熒趕緊把門打開,把她放了進來。
許熒頭發還沒吹,在門口等着蕭露,不一會兒,她就出來了。許熒再次進入廁所。
蕭露卻沒有走了,整個人依靠着門看着許熒,一臉邪魅八卦的表情。
“昨晚做壞事了吧?”
蕭露一臉了然的神情,許熒心裡咯噔一跳,立刻開始嗅自己身上,暗忖:難道她身上真的留着杜霄的氣味?
許熒小聲問:“你怎麼知道的?”
蕭露“嘁”了一聲,指了指胸口:“這麼大個印,我又不瞎。這麼冷的天,總不能是蚊子咬得吧。”
許熒一低頭,這才發現,她脖子上沒有吻痕,正胸口卻留了一個,這會兒還被蕭露抓個正着,真是丢人,她馬上用手遮住,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
“咳咳。”
蕭露眉毛邪惡一挑:“怎麼樣?四年沒那啥了,有那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嗎?是不是瑟瑟小說裡的說的,水漫金山啥的?”
許熒整張臉被她毫無底線的話引得爆紅,耳朵燙得要燒起來了。
“人就一張臉,你省點丢吧,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哎呀,聊聊嘛。”蕭露問:“我上次給你的小雨傘,昨晚是不是派上大用場了?老子都沒用上,你先用上了,蒼天啊,這合理嗎?”
許熒:“……”
“杜霄呢,現在技術如何?還跟得上嗎?”
許熒臉好像要燒起來了,終于忍無可忍。
“滾出去吧,我要吹頭發了。”
……
許熒蠻力把蕭露趕了出去,鎖好了廁所的門,拿出吹風機,對着鏡子吹頭發。
拜蕭露所賜,腦海裡就好像在放電影一樣,幫她回顧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光是想想就讓人口幹舌燥。
正當許熒胡思亂想時,手機響了起來,是杜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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