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手仰頭咬了兩下,把剛從羊腿上撕下的肉吞到了肚子裡;接着又是一口從手中的羊腿上撕下一塊肉吞了下去。
“哦,小哥吃東西的樣子真個性啊!”細川吃驚的望着井手道。和他同桌的小弟們相互看了一眼,井手吃肉的樣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他自己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着他的表演。
井手餓壞了,在診所僚介沒讓他吃太多。他也不敢搶,畢竟浩還在他手裡。所以到了這裡,他可不管那麼多,現在誰要是阻止他吃東西,誰就是他的敵人。
“小哥,别光吃肉來喝點東西。”細川的手下給井手遞了杯啤酒。酒館裡的那種大啤酒杯——木制的。
井手順手接了下來,一口咽下去大半,把卡在喉嚨沒有來的急咽下去的羊肉給帶了下去。
宴會開設在細川的總部,總部是一棟二層的小樓,一樓平時就放着幾張長桌和與其配套的長凳,就沒其它了。小弟們白天沒事可以在這裡玩,晚上輪流守夜。
二樓是細川住的地方,也是他的家,和他的一些核心小弟住一起——分房睡。
今天有宴會,一樓的長桌拼在一起就成了大長桌,兩張拼一張共三張。桌上擺滿了酒菜,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準備的。
細川的小弟們一邊大笑一邊吃食,相互開着玩笑。喝的多的還想要比劃比劃,他們想要拉上井手一起,但被井手拒絕了。
“木盒老弟,你這麼厲害是從哪裡學來的。”細川問。“木盒”是僚介給井手起的綽号,當時細川邀請井手去宴會時問起井手名字,老頭僚介告訴他“木盒”是井手的綽号,幹有些事不适合用真名。
“不知道。”井手回憶起了怎麼學到得查克拉提煉的辦法,怎麼使查克拉在身體裡流動。東西太多他又不懂簡化,所以就做了最簡單的回答。
細川聽了井手的回答後一愣,他覺得井手是不想告訴他,顯然不是什麼不知道。
“你是去挑戰荒木的兩個小哥中的一個嗎?”細川繼續問,他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不知道!”井手回答的有些不耐煩,他讨厭回答問題。以前他在風俗店就經常被問問題,他讨厭那個感覺,問了就必須回答的感覺。
細川皺眉,對于井手的回答他很不滿意,但無論井手回答什麼他都會保持懷疑。
“以後我還可以請你幫我嗎?還是這個價格。”細川嚴肅的對井手說道。他連續提出了好幾個問題,但都被井手的不知道化解了。這他最後一個問題。
“可以。”井手終于給了細川一個滿意的答案。
“老大你怎麼看?”一個核心小弟問道。他是昨天晚上扶細川去醫院的兩個小弟之一。
“是不是那兩個小鬼中的一個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出生在某個殘忍的忍村。看他的行為,除了戰鬥好像什麼都沒學過,包括說話。”細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麼昨天晚上應該就不是偷襲成功了?”小弟說道。
“你覺得暮木真的那麼差嗎?而他剛剛的回答,足以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細川繼續分析道,“從暮木的傷口和你的彙報來看,切口整齊用的不是慣用手,還十分精準。”
“老大你怎麼知道那小鬼用的不是慣用手?”小弟好奇。
“他右手拿的羊腿。”細川得意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真不愧是老大,這些細節都注意到了”小弟毫不吝惜誇贊,雖然他也注意到了。細川得意的笑着喝了口酒。
野外的一處空地,井手右手一揮擋開了僚介的木棍,左手正手拔出右腰的短刀,順勢一記拔刀斬反手揮出,從路線上看一定能割開僚介的肚子到胸口。
但是僚介擋住了井手左手刀,然後一腳把井手踢飛了出去。井手皺着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他在想老頭的刀是從哪裡來的,老頭明明沒拿刀。
“你的刀哪裡來的?”井手問。
浩蹬大了眼睛,他在一旁看的清楚,老頭在教他們對練,刀是從井手的左肩拔出來的。刀被拔了井手卻沒發現,這讓浩很吃驚。四刀流是他發現,兩人共同開發的;他清楚這意味着,本來是以出其不意的攻擊來攻擊敵人的,卻被敵人出其不意的攻擊了。
老頭這樣來一下,讓浩明白以後真在戰鬥中,說不定就會吃出其不意的虧。隻要對方拔他們的刀,他們也将難以應對;他們始終隻有兩隻手,也就能使用兩把刀,其餘兩把就等于留給别人了。這是四刀流的緻命缺點。
“你看看你的左肩吧。”老道平淡的說道,揚了揚下巴。
井手抓向了左肩,本該能抓到的刀柄,卻抓了個空。井手嘗試了幾次還是沒抓到,他這才轉過頭去看,眼睛的餘光已經看不見刀柄了。井手沉默沒說話,他有些失落,他也明白了這代表着什麼。這是他們引以為傲的本事,而現在輕而易舉被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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