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季萦脫了鞋蜷在座位裡,畢竟是頭等艙,空姐馬上貼心的遞來了毛毯,她卻也不睡,隻是懶懶的拿出平闆準備看部電影。
周圍的男人都或多或少打量着她,連毯子縫隙裡露出的足尖都不放過。
那一塊皮膚白得像暖玉,腳趾甲也塗成了星空一般閃閃發光的紫色,還貼上了金箔,看過去都會被晃花了眼。
她漂亮得有點兒不像話了,沒有親眼見過季萦的人永遠不會知道,這世上有這麼一個女孩兒,從頭發絲到腳趾甲蓋,沒有一個地方是有缺陷的。
吳棋在她走後拿出手機搜索了剛才記住的那個名字,畢竟,看微博,這人粉絲也有好幾十萬。
百度上有屬于他的百科詞條,但内容并不是太豐富,都是些基礎資料,姓名祁朗,年齡29,身高183,愛好足球,喜歡的球隊是北荊本地的國安,粉絲說這是個溫柔到了極緻的人,照片就寥寥幾張還不高清,後面作品欄裡跟了一些吳棋沒聽過的歌,還有就是隻有了解搖滾的人才知道的一長串看都看不明白的獎項。
但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婚戀情況後面,明顯填着一個已婚,對象是一位素人,還跟他經曆多年的愛情長跑。
吳棋費盡力氣,終于搜到一張兩個人的合照,照片裡的女孩兒眉眼清秀,親在祁朗的臉上,兩個人都笑得很是甜蜜,顯然是一對恩愛夫妻。
他輕輕啧了一聲,退出了搜索頁面,季萦又要不幹人事兒了,為祁朗祈禱吧。
他不會考慮季萦會辦不到,隻要被她盯上的人,總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她,盡管大家都明知道這個人有多麼混賬。
季萦有數不清的前任,可從來沒跟誰翻過臉,大家疼她都來不及,她就是有這種魔力,讓男人永遠都對她生不起氣來,就算分了手也會念着她,所以同樣的,恨她的女人也能從大劇場排到廣洲塔。
不過她也不在意,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富家少爺小姐們,而季萦恰巧有幸站在了頂層,那些恨她的罵她的,家裡跟季氏的生意、人情往來理都理不清,都指着吃點兒獅子啃下來的骨頭,除了背後罵幾句還真不能對她做什麼,不痛不癢而已。
在季家她是不怎麼重要,應該說,按着她這些招蜂引蝶勾三搭四的做派,沒被攆出家門就算好的了,可隻要季萦還在季家一天,就容不到别人來教訓她,她有狂傲的資本。
季萦的飛機飛過一半,電影的情節實在有些冗長乏味,她打了個呵欠,又把平闆扔回了包裡,動作倦懶又肆意。
“嘩——”一聲,因她一番動作旁邊座位上的男人手裡拿的雜志落在了地上,她被聲音吸引過去,垂下眼掃過,是一本《足球周刊》。
還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季萦突然就又不困了,擡起頭看着他手忙腳亂的把雜志撿了起來,然後彎起了嘴角,一笑生花,卻不講話。
眼見着男人的臉上開始攀上了紅色,她便笑得更開心了,轉移目光看向那本《足球周刊》。
“咳……您也喜歡足球嗎?”那人終于熬不住她的眼神攻勢,把手裡的雜志封面展示出來,輕咳一聲開口問。
男人一說話就知道是北荊人,這點讓季萦稍微滿意了點兒,不過這人可真好猜呀,一點沒有新意,她在心裡歎了口氣,臉上卻神色不變,伸手拿過來低下頭翻看,嘴裡還說着:“是呀。”
男人絞盡腦汁想着該怎麼繼續話題,好半天,憋出來一句:
“女孩兒喜歡足球的可不多。”
“因為踢足球的男孩子都很帥呀。”季萦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
“我也……我也踢足球。”男人說完暗惱,自己這話怎麼像公孔雀開屏求偶一樣,不由又紅了臉,直到聽到對方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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