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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杭州學術會議。
深夜十一時,偌大的場館内冷氣開得充足,燈光明亮,階梯式長環圓桌折射出某種浮光,這種學術界的會議大佬雲集,前三排随便喊出一位老師的名字,都是業内大拿。
白瓷磚地闆光潔幹淨,鋪有厚厚的黑灰色地毯,上面立着三腳架和相機,挂着工作牌的記者們手拿主持稿,一邊看一邊追在幾位老師身後,禮貌的詢問問題。
“林言老師!”小姑娘清脆的聲音讓林言稍稍停下腳步,他側過身,年近三十的男人氣度從容,一身簡單的襯衫西褲,長身玉立,芝蘭玉樹,眼神透着幾分倦,語氣卻是溫和的:“有事嗎?”
小姑娘急匆匆跑過來,臉頰興奮的微紅。
“我……我能找您要個簽名嗎?”她懷裡抱着林言前些年出的書,都是半導體研究領域相關的薄冊子,何靜在一旁笑,見小姑娘長相清純可愛,逗她:“不要我的嗎?”
“何靜老師,”小姑娘明顯也知道何靜的大名,羞赧地問:“可以嗎?”
這些年林言和何靜的名字屢屢出現在一起,兩人配合默契,是半導體研究領域很合拍的搭檔。當年嚷着鬧着要回老家教書的何靜最終還是在京城紮根,憑着股不服輸的勁頭,過五關斬六将,畢業那年跟林言一塊進了天寰的研究實驗室。
天寰集團旗下産業衆多,不催着實驗室出成果,大把大把資金不帶看的往裡投,惹得業内不少實驗室酸的吃不下飯。林言如願以償見到李鶴年和姜荷這兩位半導體領域的重量級人物,跟在他們身邊學習了很多知識,也将自己所學整合處理,做成冊子出版。
如今快要三十歲的他,在業内也算小有名氣。
不論是李鶴年關門弟子的名頭,還是天寰半導體研究實驗室總負責人的身份,都令外界關注。
何靜也拜入姜荷門下,兩人搭檔多年,林言出的冊子上有何靜的名字,何靜寫的研究報告裡,也屢屢出現林言的名字。
不過外界從未誤會過兩人的關系,畢竟何靜的女兒都能打醬油了。
小姑娘遞來三本小冊子,何靜邊簽邊笑着問她:“你從哪來的?”
“我是師範大學的,來這裡當志願者,今天能見到兩位老師真的很高興!”小姑娘很興奮,身上穿着志願者的紅馬甲,“我特别喜歡物理,高中硬着頭皮選理科,就是為了物理……但我物理成績實在不好看,上了大學就沒敢選相關專業,選了個管理。”
“不過我一直有關注業内的新聞。林言老師,何靜老師,您說咱們華夏能打破米國的技術封鎖,在半導體領域實現突破嗎?”她認真地問。
何靜安靜的看着她,燈光灑在她不再年輕的臉上,她肯定的點頭:“能。”
小姑娘眼睛裡冒出亮光。
林言接過何靜遞來的小冊子,修長如玉的指尖捏着筆,在上面行雲流水的寫下自己的名字。他擡起頭,眼眸含着淡淡的笑意,同樣溫聲說:“是的,一定能。”
……
離開場館,深夜微涼的風吹過臉頰。
杭州夜景繁華,霓虹燈閃爍。
馬路上車輛寥寥,紅色尾燈漸漸消失在夜色深處。
何靜擡腕看表,“不早了,你怎麼回?”
場館有安排車接車送,何靜老公正好也在杭州出差,兩人沒住主辦方安排的酒店,而是在市中心較繁華的地方租了民宿,打算順便玩一圈。
“我等車。”林言說。
何靜:“我跟宋文南送你。”
“不用,”正說着話,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林言看了眼,表情沒變,挂斷電話,繼續道:“就那麼點路,我待會兒順便送老師回去。”
今天的會議李鶴年也來了,他是學術界的泰山北鬥,六十多歲高齡,身子骨硬朗,剛才會議上還跟身邊人拍桌子吵起來,吹胡子瞪眼的,估計這會兒還沒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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