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黑沉沉的雲擋住了飛行中的直升機。
“真狼狽啊,貝爾摩德。”金發的駕駛員笑着嘲諷道。
之前用槍威脅風川野的女人擡手往臉上一抹,一張□□被揭了下來。同樣閃耀的金色長發随風披散開,露出了妩媚動人的美麗面容。
如果有關注電影的人在這的話,一定會驚訝,這個被叫作“貝爾摩德”的女人,就是世界著名的影星,克裡斯?溫亞德。
“與其來嘲諷我,不如想一下怎麼和boss解釋任務失敗的事。嗯,波本?”貝爾摩德一手按在腹部的傷口上,臉上難得表現出煩躁的情緒。
被怼的安室透表現得很是輕松,半似幸災樂禍半似提醒地說道:
“我想如果你沒失憶話,應該記得,這個利用怪盜基德拿走'海神之心'的計劃,是你提出來的,并且還阻止了我插手。所以任務失敗可跟我沒什麼關系。”
貝爾摩德當然知道這次任務失敗,她要負主要責任,但她也不想讓波本那麼輕松。于是說:
“你也别忘了,你既然也在船上,在其他人看來你就也參與了任務。就算大的責任在我,你也逃不了消極任務的懲罰。”
“哈?不愧是組織的魔女,身體裡流的血都比一般組織成員黑呢!”波本心情不爽,嘴裡說出的話越發惡劣。
貝爾摩德并不搭理安室透的嘲諷,一邊用手機發着簡訊,一邊說:
“總之,到時候上面問起來,你就說'海神之心'在和怪盜基德争搶過程中被搶打碎了,碎片掉進了海裡找不回來了。”
安室透心下疑惑,面不改色地試探:
“你在欺騙那位?'海神之心'很重要吧,如果如實上報,沒準還可以重新制定計劃搶奪寶石,将功贖罪……”
貝爾摩德合上手機,臉色變得陰沉,“那種東西……”
“什麼?”安室透好奇地追問。
貝爾摩德緩過情緒,冷漠地說:“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你隻要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安室透被氣笑了,故意和貝爾摩德唱反調:
“可我為什麼要冒着可能被組織清理的風險去欺騙那位?雖然任務失敗的我會得到一點小懲罰,但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傷筋動骨的事。反倒是你,不知道下次見面你會不會被降級,變成我的手下。”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的心情反而平複下來,又回到了往常神秘主義者該有的樣子:
“哼,真敢想啊波本。哦,我好像忘了告訴你,這次任務本來應該是由我、朗姆還有琴酒共同指揮參與的,你的級别還夠不到參與進來呢——”
貝爾摩德拉長語調,心情頗好地看着波本的黑臉變得五彩紛呈。
貝爾摩德接着說:“隻不過我在任務期間做了一點小手腳,讓他們一直以為鈴木家拿着的是假的'海神之心',哦對了,這個情報還是你提供的呢。”
“貝!爾!摩!德!”安室透咬牙切齒,直升飛機在空中劇烈地晃動了幾秒鐘。
*
回到組織基地後,安室透黑着臉跳下駕駛座,直接提車走人,一點也不想看到貝爾摩德那張可憎的臉。
而貝爾摩德還在他身後笑着說:“下次一起喝一杯,同夥先生。”
安室透不能拒絕“同夥”的身份。
如果“海神之心”被毀了,這次任務還有可能被模糊成為一次普通任務,他隻是普通地任務失敗,懲罰過後也就過去了。但是如果說“海神之心”還在,那組織之後肯定還會有動作,那他這個沒有資格參與任務、卻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的普通代号成員,隻有被“犧牲”掉的份。
雖然如此,安室透卻也不後悔參與進這次任務。通過這次任務,他基本可以确定風川野不是組織的人,起碼現在不是,甚至還有可能是在對立面。
而且,看貝爾摩德的态度,“海神之心”對組織而言,絕對不隻是一塊珍貴的藍寶石那麼簡單。他有預感,他可能觸摸到了組織最為關鍵的秘密!
而現在,他需要做的是進一步接近風川野,他很有可能是除組織以外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
或許應該讓公安那邊的人接觸一下?不,果然還是應該先着重調查一下風川野的身份。雖然一開始他就讓風間調查過,但那份平平無奇的資料現在看來簡直沒幾個字是真的。
另一邊,貝爾摩德看着安室透離開的身影,面色變得沉重。
現在,是該她去向那位解釋的時候了。她摸着衣服口袋裡的手機,轉身離開。
*
幽長黑暗的走道裡,貝爾摩德心情堪稱平靜。她停在一間被黑衣人把守的房間門口,順從地被收繳走所有武器和通訊工具。在要被拿走手機時,她出聲說道:
“裡面有需要彙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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