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嵩山派幾人便忍不住了。
不過懾于蘇澤的仙師身份,隻能小聲叫嚷:“胡說!”“簡直是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蘇澤笑道,“給你們一個機會,重新組織一下你們的語言。本人不記仇,但是卻最擅長揭人短處,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任我行因何而死,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嵩山派幾人頓時不敢再多說,托塔手丁勉有些擔心,還悄悄向着蘇澤舉手告罪。
任我行怎麼死的?就是眼前這人幾句話,引得正邪兩道高手尋覓神功,最後将關在西湖底下的任我行殺死!他的确沒有動手,可也的确是幾句話就殺了任我行,豈能讓人不怕!
見到他們态度尚可,蘇澤這才沒有繼續折騰他們,反正失去了左冷禅這個雄才大略,手段高超的枭雄掌門,他們嵩山派就沒有了精氣神,以後肯定也要内亂一場,敗落下去。
“昔日在西湖湖底,嶽不群你見到了什麼?”蘇澤問道。
嶽不群大吃一驚,連聲否認:“在下當時恰好去綠林道上除匪患,并未去杭州。”
蘇澤對此僅是一笑,在場其餘衆人也都是意味莫名:不少人今日之前還以為嶽不群是個名副其實的君子劍,今日之後可就要改變看法了。
這位君子劍,一樣渴求神功秘籍,是個跟他們一樣的江湖客罷了,不過比他們多了一層陰險。
正直的天門道人冷哼一聲,定逸師太撇了撇嘴,莫大歎一口氣,老眼渾濁摸着胡琴。
這世上,名利誰又能勘破?君子劍想要名利雙收,今日卻要名利雙失了。
“你不說你看到的,我也知道。左冷禅比你先一步下手,殺死了任我行,将任我行刻在牢中的吸星記下來,又把整個牢房砍成了一團糟。”蘇澤說道,“嶽不群,你看到的就是任我行的屍體和被劈砍過的牢房,對吧?”
嶽不群面不改色,也不出聲。
他知道自己抵賴也沒有意義,索性就不出聲反駁了。
人群中,木高峰捏着嗓子叫到:“吸星被左冷禅記下來,沒有任何人知道了,那葵花寶典呢?葵花寶典在何處?”
蘇澤笑了笑:“木高峰,你這個死駝子惡心的很,還惦記着葵花寶典?”
“殺了他。”
話音落下,木高峰便捂着咽喉死在遠處,陳小婉又在衆人看不見的情況下回到蘇澤身旁。
這一下,頓時吓住了所有人。
蘇澤殺人,隻需要一句話,連動手都不必,他們的性命似乎全都被蘇澤拿捏着,豈能不怕?
“葵花寶典是我拿來哄人的,”蘇澤笑吟吟說道,“現如今真正練成葵花寶典的就隻有一個人,魔教教主東方不敗。這寶典很奇特,你練了之後,就再也不想争強好勝,再也不想争名奪利。”
“現在東方不敗幾乎不再理會魔教事務,魔教手下的為非作歹,大多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家夥,其實東方不敗早在多年前,就已經不管他們,放任自流。”
“任我行手中,可沒有葵花寶典。”
正邪高手都聽傻了:這人怎麼這麼厚顔無恥,騙了這麼多人和魔教戰鬥,殺了任我行,自己又殺了左冷禅,最後不要臉地說,其實我是騙你們的?
“閣下設下這種驚天陰謀,禍亂武林江湖,究竟有什麼圖謀?難道想要将武林中人都一網打盡全部害死嗎?”嶽不群沉聲問道。
“不不不……”
蘇澤擺手:“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要讓武林恢複平靜而已,至少不要再有大的陰謀家出來攪風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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