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譽早晨醒來開窗一瞧,滿眼銀裝素裹,泉水邊的石棋桌和合歡樹上都落滿了雪。
拿起架上的鬥篷便出了屋門,蹲在台階上伸手抓了一捧雪,又合上手團成球,在手中颠了兩下,笑着站起身往棋桌那邊走去。
合歡樹的枝丫上挂滿了小冰晶,祁譽掰下一段攥在手中,盤算着等會兒堆個什麼樣的雪人好呢。
馬文才撐傘瞧見院中雪地上站着個人,散着發身披黑鬥篷,邊上還有一圈白狐狸毛,正盯着光秃秃的枝丫發呆。
瞧着像是祁譽的身形,試探性地喊了聲:“阿譽!”
祁譽聞聲轉身見是馬文才,朝着他揮手道:“文才兄早啊!”
馬文才隻覺雪地中站了位精靈,時間仿佛停滞一般,連呼吸聲都變清晰起來。祁譽看他愣在原地,向他跑了過去。
見她竟是光腳,指尖凍得通紅,鬥篷裡面也隻穿了中衣,發絲上零星落下碎雪,臉頰和鼻尖都是紅潤一片。
忽然祁譽身體一輕,被馬文才抱了起來,聽他斥責道:“大冷天的不怕凍出個好歹嗎!跟着伺候你的人呢!”
說罷大步流星往内屋走去,隻留下了一把傘孤零零落在雪地上。
“文才兄我赤腳慣了,沒事的,阿嚏——”祁譽正解釋着忽然打了個噴嚏。
馬文才把她放到床上,左右張望着,走到桌邊給她倒了杯熱水,又拿起巾帕将她發絲上的雪輕輕擦掉。
“大過年的鬧出病來,我們吃餃子你就喝藥吧。”馬文才語氣有些嚴厲。
祁譽癟癟嘴,解下鬥篷鑽進被窩中,悶悶回了句:“我才不要喝藥,我最讨厭喝藥了。”
馬文才看了她一眼無奈搖頭,從屋外爐火上提了壺熱水,往手爐中添水,蓋緊蓋子包好爐套,給她塞進了被窩中,語氣稍有溫柔:“腳抵着這個,還能暖和些。”又探身摸摸她的額頭,覺得不燙也稍稍放心。
此時南星京墨提着飯盒有說有笑進到屋來,聽内屋有動靜,隔着屏風問道:“阿譽你醒了嗎?”
祁譽應了一聲,聞到飯氣轱辘一下坐起來,問道:“是做了煎包嗎?”
南星繞過屏風走進内屋,笑道:“你鼻子可真靈,蝦仁的,趕緊……”
看見馬文才在屋内心中一驚,心想難道這學生昨夜沒回去又睡在了獨尋居?
祁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見南星話說到一半便停下,擡頭瞅了瞅馬文才,忙解釋道:“剛才在院裡賞雪,碰到文才兄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馬文才打斷:“穿着中衣赤腳在雪地裡賞雪,祁譽你可真是好興緻。”
南星聽到立馬瞪大了眼:“你又赤腳?!說了多少遍這裡沒有地龍,你還跑到雪地裡玩兒!”趕緊去看祁譽的腳有沒有凍傷。
京墨聽到聲音走進内屋,看馬文才一動不動盯着祁譽的腳瞧,皺起眉攬上他的肩膀:“出來一起吃點兒。”
馬文才擡眼和他對視,擡腳跟着走了出去。南星見他倆出了屋,往手上哈了兩口氣又搓了搓,才敢伸到祁譽亵衣内,往肚子上一摸,有些熱度。
“頭疼不疼?”南星歪着頭問。
祁譽晃晃腦袋,又點點頭:“有一點。”
南星重重歎了口氣,把鬥篷收拾好挂在衣架上,又取下一件袍服給她換上,簡單束好頭發,催促她去洗漱,轉身走到大堂,對京墨交代道:“去熬藥吧。”
京墨站起身問:“發高熱了?”見南星點頭,京墨放下筷子說了句“小祖宗真能找事兒”便走向診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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