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景良途提心吊膽的留意着外面的聲音,終于,他聽到了皮鞋踩在地闆上發出的悶響,這道聲音離他越來越近,甚至已經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
景良途剛想掀起被子裝睡,但是奈何為時已晚,那不速之客已經推門而入,目光落在景良途那欲放不放的手上,破有深意。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邬傾。
看見是他,景良途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家裡出現了這麼個危險人物,可能之前還念及着一些主仆的舊情,但是随着他樣一号人物一點點的威脅到他的利益時,勢必還是要将他關在這樣一個地方與世隔絕的。
其實這種手段已經很仁慈了,畢竟邬傾現在還沒有下死手。
他本來可以直接把自己給殺了,但偏偏還要将他扔到一個舒适易居的地方自生自滅。
邬傾看着景良途平靜的目光,還有他光裸的足部,被打開的窗簾,還有一些東西被動過的痕迹,這才想起來他的屬下應該忘了給他準備鞋襪,讓他赤着足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走了那麼久。
他的膝蓋上不知撞到了什麼,一團淤青落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看起來就跟被虐待了一樣,看起來十分的明顯。
景良途的衣服被換過了,不是來時的那件,而是穿着白色的睡衣,質地很輕薄,套在他身上,感覺過于寬松,給人的感覺像是病号服。
這種病恹恹的,身上還帶着傷的美人最容易吸引變态了,景良途應該感謝自己遇見的是成年不久,或許對情.事不甚了解的邬傾。
因為他現在渾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的緣故,現在的他看起來真的像是被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人囚禁在此處,毫無還手之力的病弱美人。
“少爺,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雖然基本上已經撕破臉皮,但是景良途還是不死心地想裝一裝。
畢竟他要是一直被關在這裡,這個世界的任務還能不能完成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哪怕已經處于這個地步,幾乎已經被逼到無路可退,景良途還是想要賭一賭邬傾的恻隐之心。
但是邬傾顯然不給他這個機會,沉默了一會,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留一點餘地道:“夏塔,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其實面對我的時候,你可以不用裝得那麼累,你藏了那麼久,該歇歇了。”
景良途:“......”
得,真的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了。
不過,你真的一點都不打算裝一下嗎朋友?!
景良途醞釀了半天的情緒被打散的差不多了,事到如今,他的臉色也幹脆冷了下來,語氣冷硬道:“好吧,成王敗寇,我技不如人,暴露了身份,是我活該。那你現在是想要做什麼,殺了我麼?”
聽見他刺人的話,邬傾心中一顫,立即否認道:“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那辯解的話幾乎是在景良途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脫口而出,仿佛生怕說晚一秒就會讓他們之間的關系徹底決裂。
不知為什麼,眼下被囚的是景良途,可是邬傾看起來竟比他更難過。
景良途敬業地開始表演他的反派發言:“邬傾,别這樣惺惺作态了,你們一家人都一樣,虛情假意,背後捅人刀子,不用再裝好人了,我嫌惡心。”
這次,他沒有再叫他“少爺”。
仿佛宣告着主仆關系的徹底破裂,與終結。
邬傾隐忍地閉了閉眼睛,強行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逼自己冷靜。
最終,他擡起了眸子,漆黑如墨的眼眸裡已經是沉澱下來的冷靜。
鞋子踩在地闆上發出的聲音格外具有壓迫感,邬傾一步一步地朝景良途走來,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要被抽幹。
剛剛才表演完他的反派發言的景良途終于在裝完逼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害怕,他瑟縮了一下,努力控制自己逃跑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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