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從她發梢傳來。
衛蓁被困在他臂彎之中,這一刻,隻覺心頭發顫,自己仿佛落入獵人懷中的獵物。
他的指尖在她發間來回輕攏,仿佛在感受着那發絲冰涼細膩的觸感,又或者在借此纾解着什麼。
衛蓁眼簾阖着,渾身鮮血如同倒流。
滾燙的呼吸,從郎君薄唇中呼出,灑滿她的後頸。
祁宴靠着她的頸窩,另一隻搭在她腰間的手,攥緊了她的衣料,掌心感受那綢緞絲滑的觸感,慢慢汲取她身上冰涼的溫度。
各種異樣的感覺,令他渾身毛孔翕張。
直到他修長的指尖慢慢從她發間抽出,衛蓁才張口,聲音極其輕:“夜深了,少将軍。”
祁宴道:“睡吧。”
女郎蜷了蜷身子,這一次不敢再動。
祁宴久久凝望着她,目光描摹過她的面頰,一點點向下滑過她的肩背,最後落在那楊柳一般的腰肢上。
在邊關中待了這麼久,軍營之中混雜着各種人,什麼葷話胡話都說,他又怎麼會不懂男女之事?
她的腰肢這麼韌,方才他靠向她時,他隻要壓着她的腰肢,就可以與她做些什麼了。
然那樣,到底太過下流龌龊。
夜晚涼風徐徐,年輕俊美的郎君,被月色所照,迫着自己将腹中的燥熱壓下來,他纖長的睫毛顫抖,指尖扣着床闆,終于轉過身去,隻将背對着她。
山野清曠,月華如練,天地間萬物都安靜了下來。
祁宴入了夢。
夢裡水汽朦朦,是一片潮濕的水霧。
巫山之中,雨水連綿,有神女的身影在雨簾後若隐若現,她聽到動靜,轉過身來,滿頭鴉鬓如同绫羅綢緞,襯着一張美麗妖娆的面容。
是那張祁宴熟悉無比的面容。
幽秘的仙境之中,神女以雲為衣,以霧為裳,雙手捂着身前,雪白的長腿被若有若無的水氣萦繞,風一吹就要散開來。
“祁少将軍?”她喚了一句。
她纖纖玉足踏過池水,步伐輕盈婉美,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她壓他于山澗溪石之上,唇瓣輕彎,勾出明麗的笑容,雙眸晶亮望着他,而那張濕潤的紅唇,沿着他的下巴,一點點往下。
“少将軍這般能忍嗎?”衛蓁雙手撐在他腰腹上,柔荑撫摸着他的面頰,美眸溢滿惋惜,“隻可惜神女有情,襄王無意。”
她雪白的腳腕,輕蹭他的大腿膝蓋,一下又一下。那樣妩媚撩人的情态,世間所有男兒都難以拒絕。
雨水越下越大,圍繞在她周身的雲霧一點點散去。
她藕臂環繞住他的脖頸,将自己深深投入他懷裡,扯着他的衣裳,攀在他耳畔喚道:“祁郎。”
“祁郎,祁郎。”
一字一句猶如從喉底溢出,像在求着他的憐惜,求着他垂恩施露。
神女眼中浮起流光,捧着他的臉,将紅唇印上來:“我早說過,便是祁郎,也不能免俗。”
山野啁啾的鳥鳴聲響起,祁宴猛地從夢中驚醒,手撐着額頭坐起身來。
大片大片金燦的陽光,從窗外傾瀉照進來,刺破了他缥缈的夢境,将他從昏昏沉沉之中拉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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