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默逼近敵人,匕首勐斬,血線沿着喉嚨延伸,凝華者愣在了原地,緊接着他的視野開始變幻,重重地倒地,一具與帕爾默對峙的無頭屍體映入眼中,畫面定格。
驚恐的餘音從身後傳來,帕爾默能從氣流的擾動裡,察覺到了劍刃的落下,但就像帕爾默之前的動作一樣,他比任何人都要快。
「意外嗎?朋友。」
劍刃尚未落下之際,黑漆漆的槍口就已對準了敵人,扣動扳機,左輪轟鳴的聲響後,煉金彈頭将敵人的頭顱打成了一團血霧,數秒後屍體直挺挺地倒下去。
帕爾默幹脆利落地解決了兩人,但這不代表他已經安全了,他能察覺到四周快速靠近的以太反應,他們人多勢衆,而且還有禱信者存在。
深吸一口氣,帕爾默沿着廊道繼續狂奔了起來,以太增幅與秘能的加持下,他的速度快如鬼魅。
湧動的以太逼近了,帕爾默一個向前翻滾,随後密集的彈頭砸在了他剛剛所處的位置,咆孝的怒焰沿着走廊橫沖直撞,快要追上帕爾默之時,他呼喚湧動的氣流,迅勐貫通了過去,與盛焰碰撞在了一起。
滾滾濃煙後,帕爾默靈巧地騰挪了出來,倒黴久了,帕爾默在逃跑這件事上很擅長,遺憾的是,這項技藝如今有些生疏了起來,這一點要怪伯洛戈。
因伯洛戈這等勐将的存在,帕爾默幾乎打的都是順風局,就算逆風了,也有伯洛戈撐場,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潰逃過了。
「好吧,有時候得承認,」帕爾默繼續自說自話着,「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子彈從帕爾默的身側呼嘯而過,在手臂、腰腹、大腿各處都留下了深度不一的擦傷,帕爾默強忍着痛意繼續狂奔。
每一個克來克斯家人都十分厭惡封閉的地方,這并非什麼幽閉恐懼症,而是因自身的力量,本能地産生的警覺感。
密閉的環境令帕爾默所能調動的氣流很少,從而限制了他的能力,如果帕爾默能沖到外界,他完全可以憑借狂風之力,進行短暫的飛行,脫離這個鬼地方。
希望不大。
幾個禱信者的以太反應出現在了帕爾默的前方,侍王盾衛比帕爾默要更加熟悉霧淵堡壘的地形,他被包圍了。
「呼……真要命啊。」
帕爾默氣喘籲籲,正當他為自己倒黴的運氣抱怨不止時,駭人的以太波動從石廳的方向傳來,一輪無形的以太沖擊掠過建築,可怖的強度沖擊令每個人的腦海都一片空白。
強勁的氣流從廊道内湧過,卷積着碎石與鐵屑拍打在帕爾默的臉上,帶來隐隐的痛意。
「榮光者……」
帕爾默低語,望向身後深邃的黑暗,奔湧的風聲在建築的回蕩下,傳來怪異的聲響,像是有怪物在黑暗裡張開了大口,渴求着血肉。
見鬼,霧淵堡壘内不止有守壘者,居然還有榮光者。
帕爾默覺得自己的血都冷了下來,自己居然把伯洛戈一個人留在了那樣危險的地方,帕爾默想回過頭去找伯洛戈,可步伐還未邁出,他就停了下來。
自己回去又能做什麼?自己隻是個禱信者而已,榮光者的随意一擊就足以殺死自己了,說不定自己回去,反而是給伯洛戈拖後腿。
更不要說……自己能突破重圍嗎?
帕爾默這樣想着,黑暗裡傳來清晰的腳步聲,侍王盾衛們包圍了帕爾默,階位不一的以太
反應升起。
「條例一。」
帕爾默肯定道,他能猜到伯洛戈會做什麼,伯洛戈沒那麼容易倒下的。
自己隻需要完成責任内該做的事就好。
以太的輝光在黑暗裡泛起,一個又一個的身影清晰了起來,他們有的舉起槍械,有的拔出劍刃,譏諷似的笑聲此起彼伏,嘲笑着帕爾默這頭無處可逃的野獸。
「是時候證明克來克斯家的榮耀了。」
帕爾默這樣想着,風暴羽在他的手中分裂成兩把,他雙持起匕首,擺出進攻的架勢。
氣氛壓抑至了極點,一抹火光迸發,盾衛們率先發動了攻勢,呼嘯的烈火朝着帕爾默燃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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