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接受呢?
帕爾默眼中布滿血絲,咬牙切齒着,面對那當頭刺下的以太刀劍,帕爾默擡手抓起細劍,托起這鋒利的劍刃,便朝着以太刀劍斬去。
爆裂的流光閃爍,**起重重雪塵,向着四面八方卷積而去。
刺眼的強光在帕爾默的眼前綻放,死亡的電弧跳躍不止,可它們卻再也難以觸及帕爾默分毫。
隻見帕爾默所揮起的細劍,早已在高強度的以太流中燒紅、熔化,但卻有另一把劍接替了它的招架,死死地擋住了無言者的以太刀劍。
漆黑的怨咬騰空浮起,與無言者對峙着。
無言者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緊接着,他猛地擡起頭,隻見那灰白的風雪盡頭,一抹燃燒的火光自雪塵之中擴大,猶如有把烈火焚滅了天空,赤紅的火光迅速蔓延、覆蓋,直至整片天穹都燃燒了起來。
嗚咽的、宛如幽魂般的嚎叫聲從天穹之後響起,随即彌漫的雪塵與陰雲被壓垮,一枚熊熊燃燒的隕石從天而降,半空中解體崩潰,猶如爆裂的煙花般,火雨灑落了大半的天空。
不祥的嚎叫聲接連不斷,一枚又一枚隕石壓垮了雪塵,逐一破裂旋轉,将天穹染紅,也将血肉化的大地撞擊成一片死亡的焦土。
仿佛是天國崩塌,那沉重的遺骸無情地撞擊着大地,在這滅世的火雨下,即便是王權之柱也未能幸免。
燃燒的流火無情地撞擊在了王權之柱上,地動山搖間,王權之柱再一次傾斜了起來,大片大片的血肉垮塌焚滅。
與此同時,一股至高的力量自天穹之上急速下落,幾乎是在無言者察覺到對方的瞬間,那至高之力就已抵達至了他的眼前。
其速度仿佛超越了人類視覺多能捕獲的極限,帕爾默癱倒在地,就像抽幀的電影畫面般,眨眼間,高大的身影便已屹立在了他身前。
數秒後,因這道身影降臨時所攜帶的急速,狂風這才慢悠悠地追趕了上來,刺耳的風聲壓迫着帕爾默的耳膜。
以太再度**起,至高的統馭之力,要求着場域内的一切事物安定,于是無論是狂風還是雪塵都停止了自身的運動,無數片晶瑩的雪花停頓在半空中,猶如時間定格般。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帕爾默。”
熟悉的聲音自那高大的身影上響起,帕爾默定神看去,那道身影穿戴着嶙峋猙獰的甲胄,甲片粗粝扭曲,凹凸不平的邊緣微微泛紅,像是剛剛經過高溫的摩擦,還未完全冷卻下來。
身影回過頭,熟悉的側臉映入帕爾默的眼中,一同映入帕爾默眼中的,還有那十角的冠冕,流動的光芒沸騰着,仿佛這頂十角冠冕正熊熊燃燒了起來。
“伯……伯洛戈!”
帕爾默看了看伯洛戈,又看了看自己好不容易救出來的一坨血肉,再看向那散發着至高之力的十角冠冕。
就像有隻大手握住了帕爾默的心髒,接着,又掐住了帕爾默的喉嚨,他喘不上氣,血液也像是要停止了流動。
數不清的疑惑與千言萬語在帕爾默的腦海裡翻滾,最終,他突破了這本能恐懼的桎梏,掙紮着爬了起來。
沒有疑問,也沒有歡呼雀躍,有的隻是略帶兇意的一句話。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帕爾默一邊快步後退向戰場的邊緣,一邊向伯洛戈比了個大拇指,在他身影消失在風雪中的最後,帕爾默露出猖狂的笑意,向無言者用力地倒了倒大拇指。
伯洛戈從容地攥起招架住以太刀劍的怨咬,擡起另一隻手,伐虐鋸斧騰空而起,落回他的手心,這一次無需鮮血的獻祭,伐虐鋸斧自然而然地臣服于這至高的力量,斧刃裂解成猙獰的枝芽。
以太激**、對撞,轟鳴的爆裂聲從伯洛戈與無言者之間升起,而後以太的漣漪猶如沖擊波般,無情地**平了範圍内的雪塵,凝固的雪花紛紛破裂,蒸發成逃逸的氣體。
無言者向後退了幾步,神情凝重地盯着伯洛戈頭頂的冠冕,伯洛戈則統馭起雪塵裡的項鍊與戒指,以太修複着歪扭着金屬,将它們小心翼翼地戴回身上。
無言者低沉道,“這就是所謂的紅龍嗎?”
伯洛戈沒有回答無言者的話,而是看了看四周那不斷崩塌的現實。
“來讓我們去那最終的戰場吧。”
伯洛戈說着,煉金矩陣的輝光自體表映亮,磅礴的以太之力無情地施加在王權之柱上,進一步地加速王權之柱的墜落。
整片區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沒入以太界内,幽藍的裂隙從四周上升,當伯洛戈再次擡起頭時,那道擴張的大裂隙已懸于他的頭頂,幽藍無垠的世界近在眼前。
混沌喧嚣的力量自王權之柱不遠的地方爆發,伯洛戈循着力量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道參天的巨大陰影屹立着,猩紅的符文在沸騰的黑暗裡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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