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聽見了女人高跟鞋清脆的響聲。
這個聲音在安靜的畫展裡有些突兀,而後是一道含笑的聲音:“祁總,想不到你也懂畫。”
女人的聲音優雅好聽,宋斯甯順着聲音看過去,眸色漸漸地沉了下來。
他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還看見了,祁方焱
祁方焱今天沒有穿西裝,而是穿着一件純黑的大衣。
他雙手插在衣兜裡,襯的他肩寬腿長,英俊又帥氣,而旁邊的女人穿着一身緊身絲綢的魚尾裙,顯出了姣好的身材。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笑,腳步一緻的朝前走,郎才女貌,引得旁邊的人頻頻側目,那樣子不像是來看畫展的,倒像是來拍畫報的大明星。
最後祁方焱和那個女人也站定在瀑布的畫作之前,就在宋斯甯身前十米的位置,停下了腳步。
兩個一起欣賞了一會畫,女人側過頭問祁方焱:“祁總,這幅畫您有什麼見解?”
祁方焱看了一會,說:“這幅畫采用的是寫實派的畫風,用色大膽鮮明,同時還運用了大筆觸的風格,應該alfredjohnn早年所做的畫作,那時候他相對生澀,對于光線的把控遠不如後期,但是畫風卻更加張揚大膽。”
祁方焱每一項都說對了。
女人的眼裡閃着欣賞的亮光,輕輕的拍了兩下手,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說:“我之前一直以為祁總隻是一個商人,沒有想到祁總在藝術上也有如此深的造詣,不虧是天之驕子。”
“過獎。”祁方焱說。
兩個人轉過身正欲繼續往前走,這個時候畫展天花闆上挂的白羽毛裝飾忽然落了下來一片。
那一片羽毛似點睛之筆,翩翩下落,不偏不倚落到了祁方焱的肩頭。
女人看見了,挑了挑眉,對祁方焱指了指肩頭的位置。
祁方焱沒明白什麼意思。
于是女人笑了一聲,擡起纖細漂亮的手,替祁方焱拾起了落在他肩頭的羽毛,并且拿着那根羽毛給祁方焱看。
祁方焱這下明白了,也禮貌的笑了一下,說:“謝謝。”
“不客氣。”女人聲音嬌俏,捏
()着那片羽毛,像是一隻漂亮的蝴蝶,腰身纖纖的朝不遠的垃圾桶走去。
祁方焱也向前走了兩步,擡起眼睛朝着女人的方向看去。
忽然他的腳步緩緩停住,臉上的笑意瞬間凝結了。
他看見宋斯甯站在不遠處的陰影裡,他穿着一件深色亞麻大衣,雙手拄着手杖,一雙深黑的眼睛望着祁方焱,周身冷的都要結冰了。
兩人四目相對,下一秒,宋斯甯轉過身就走。
“甯甯。”
在宋斯甯轉身的那一刻,祁方焱一下什麼都忘了,他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宋斯甯的手腕。
可能是因為哄宋斯甯的習慣已經刻進了祁方焱的骨子裡,由不得他思考。
八年前的宋斯甯嬌氣敏感,愛生氣愛吃醋,一生氣就不理祁方焱,轉身就走。
有時候祁方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他了,他就能氣的胃疼。
小少爺性子。
即便是這樣,但是如果祁方焱不追着他哄着他,他隻會更生氣。
所以祁方焱每次都會追着他抱着他哄。
哄着哄着,宋斯甯的氣就消了,像一隻收了脾氣的小貓,黏糊糊的貼在祁方焱的懷裡,怪他怨他,要他一直哄。
如今已經八年過去,即便是一切都變了,可祁方焱看見宋斯甯這個反應,還是會下意識的追上他,拉住他,不讓他走。
他緊緊的握着宋斯甯冰涼的手腕,擋在宋斯甯身前說:“甯甯,你聽我解釋。”
宋斯甯垂下眼睛,鼻尖深呼吸了兩口氣,再擡眼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問:“祁總要對我解釋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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