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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第1頁)

“兩天内發生三起殺人案件,這一切的緣由都因為一件舊事。”绫行人面對着衆人,開始了他對案件真相的逐一揭發,“其實兇手真正想要殺死的人,從一開始就隻有一個,就是死在第二天中午的久保大翔。”久保妻子猛地擡頭,瞪大了眼睛看着绫行人。“那麼,野口小姐的死亡果然是因為……”和野口小姐一起同行參加宴會的小坂緊張的看向绫行人,這幾天他一直背負着殺人的嫌疑,哪怕後面死了兩個人,也沒有讓他的壓力小上一分,終于,他可以徹底洗脫嫌疑了是嗎。绫行人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冷冷說道:“因為,她嘴巴太賤。”在場的女客人們在聽到他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不一,有嫌惡,有憤怒,也有冷笑,沒有一個露出同情的表情。“我早就知道她那張嘴會給自己找麻煩。”一位頭上别着紅色紗花挽着發髻的女客人冷冷道,“真虧她會相信那中不着邊際的流言,還跑到我面前放肆胡言。”“她對你說什麼了?”女客人身邊的男伴顯然不知道此事,好奇的問了一句。女客人回答:“一個月前,跑到我面前指責我對感情不忠,勾三搭四,放蕩無恥。就因為你生日那天,我被人看到和一個灰衣服的男人進入了酒店。”“我生日那天?灰衣服男人?”男伴想了好一會,無奈道,“你和你表弟為我去酒店定生日宴那次?”女客人:“不然呢?”“你沒解釋嗎?”“解釋有用嗎?她認定我是在狡辯。”女客人嗤笑,無論多麼厲害的鐵證,在不想相信的人看來,那永遠都是假的。更何況,話說的難聽一點,就算她真的劈腿了,背叛了自己的丈夫,關野口小姐什麼事呢?她又憑什麼跑來指責她對丈夫不忠?“她不過是将自己家庭不幸福的怨氣沖别人發洩。”另外一位女賓客說道。野口小姐的憤怒多數是沖着女性的,讓她橫加指責也常常是因為她們的一些不正當和不道德的行為。當然,是野口小姐認定她們的行為不道德。野口小姐的親生母親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生母去世不過半年,父親領回了另外一個女人,還有大她一歲的異母兄長。沒了母親的野口小姐立刻有了新的母親,還多了一個兄長,看似破碎的家再次完整,但在野口小姐的心裡,她的家在繼母進家門的瞬間就破滅了。繼母并不美好,一個明知道男人有家眷卻因為他有錢而繼續跟着他的女人,絕不可能是心地善良的人,和她一起生活的日子糟透了。不願意去怨恨自己的生父,又為自己過世的母親抱不平,野口小姐就将自己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放在了破壞家庭的繼母身上,然後任由它不斷發展擴大,蔓延到其他不相幹的女性身上。野口從小時候開始,對這個世界的理解逐漸出現偏差,和男人距離過近的女人不夠本分,和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尤其是那些家境一般,卻跟在有錢男人身邊的女人,都是抱着某中目的。她的思維逐漸扭曲,她的心理逐漸病态。她要斥責這些壞女人,她要讓這個世界變的幹淨,她要成為正義的戰士。流言蜚語總有源頭,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野口小姐是這麼想的。在河邊走的久了,總有濕鞋的時候,罵的人多了,總會遇到不願承受委屈的人。野口小姐的命就這樣沒了。“兇手在第一天的白天被野口小姐指責後,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敲開了野口小姐的房門,一直留到了半夜十二點,直到所有人都差不多入睡後,才動手殺死了野口小姐。”绫行人說道。小坂:“可是,野口小姐不是喜歡和人深入交流的人,她怎麼可能讓人呆在這裡的房間裡那麼久。”绫行人回答:“清醒着當然不會,睡着了就可以。”兇手顯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攜帶了可以使人安眠的藥物,趁着野口小姐不注意加到她的杯子裡讓她睡着,然後靜靜的呆在野口小姐的房間裡等待宴會散場後的半個小時,在野口小姐昏睡的情況下連刺數刀,緻其死亡。深夜十二點以後基本不會有人在外面晃悠,這個時候離開安全性更高。尤其是将衣服全部脫掉再動手,血就不會沾染到自己身上,稍微借用一下野口小姐的浴室,就能輕松洗掉所有痕迹,然後幹幹淨淨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兇手事後清理了現場,将野口小姐使用的杯子都洗了後收進櫥櫃,但顯然做的不夠到位,绫行人在杯口發現了殘餘油脂,以及野口小姐嘴唇上的唇膏有被什麼東西蹭過的痕迹,都說明她在死去之前曾經喝了東西。以野口小姐的性格顯然不是自己洗杯子的類型,她隻會将東西留在原地,等着三天結束後留給清潔工人收拾,洗杯子的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她。“兇手這樣做膽子也太大了,萬一有人來找野口小姐的話……”宴會的主辦人菅原先生開口道。绫行人:“誰會來找她呢?”沒人說話了,宴會廳上陷入了沉默。然後大家将視線放在了小坂身上。小坂立即搖頭:“我不敢。”他和野口小姐并不是真的男女朋友關系,别說是晚上十點以後,就是白天,小坂也被野口小姐禁止進入她的房間一步,甚至來參加宴會前,就讓小坂自覺一點,不要以為參加宴會就和她親近了,沒事别來煩她。沒有人喜歡野口小姐,和她同行的小坂又不敢,兇手也知道這點,所以才會很安心的留在野口小姐房間裡。绫行人:“野口小姐厭惡不規矩的女人,同樣也厭惡輕佻的男人。能夠在晚上十點多敲開野口小姐房門進入其中的人,一定是女性。”在場的宴會客人中,女性客人們紛紛看向彼此,眼帶防備。绫行人繼續講解之後的兇殺案,奈良善注意到賓客中有一位穿着深紫色小禮裙的女性,她心跳的速度正在逐漸加快,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微微握緊。她在緊張。奈良善看向女人,女人沒有注意一個小孩的視線,她一雙黑色的眸子隻顧盯着绫行人,生怕聽漏他任何一句話。這個人就是兇手。五條悟蹲下來,在奈良善身邊輕聲道:“是她嗎?”奈良善瞥了他一眼。五條悟:“我認識她哦,她叫内山香理,是一名女演員,演技不錯,唱歌也很好聽。”奈良善知道女演員這個職業,這個世界最讓他感覺神奇的就是那些電子設備竟然可以儲存圖像并播放出來,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奈良善從一開始看到電視機就瞪眼的土包子,到喜歡用手機刷網站浏覽信息,隻用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現在别說看電視和電影,就連目前流行的電視劇和知名的演員,奈良善也知道一二。奈良善不追星,但不可否認的是,電視劇和電影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很好打發無聊時間。内山香理是近幾年開始火起來的女明星,臉好,演技好,也肯拼,尤其是上一部參演的電影,得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獎項,穩固了她現如今在娛樂圈的地位。内山香理的人氣一直很高,人緣好,從來都沒有傳出绯聞,對外都是一副善良溫柔的大和撫子形象,說她是殺人兇手,連五條悟都得感慨一句人不可貌相。绫行人并沒有将視線房子啊内山香理身上,他吸了一口煙管,緩緩吐出一口氣:“之後是第二位死者。兇手殺死他的時候幾乎沒有使用什麼特别的手段,一個花心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邀請,避開所有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跑到一個人都沒有的車庫去,理由還用我說明嗎?”久保的妻子嘴唇哆嗦了一下,她臉上的悲傷和憤怒逐漸淡去,變成了再次被背叛的憤怒。死了活該,有那麼一瞬間,久保的妻子腦海裡冒出這個念頭。“加了藥的飲料,兇手的手段一如既往的簡單。”第一個死者是因為胸口中刀才死去的,所以就算有所警惕,久保也隻會警惕攜帶刀的人。邀請他的還是一個弱女子,他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面前的弱女子就是兇手。如果野口小姐是死于中毒,久保大翔對于端給自己的飲料就會抱有一分警惕吧,或許這也是兇手非要拐彎抹角的用刀殺死野口小姐的理由。總不能指望兇手一個女子,可以一對一的打赢一個大男人。将人丢進車裡,打開車的油箱,做一個簡易的延時點火裝置,結束後鎖好車門回到宴會廳上,很快就是菅原美香子的正式生日宴會的時候,所有客人都會聚在宴會大廳,一起唱生日歌切蛋糕,就算因為丈夫失蹤而焦急的久保夫人,也知道這時候退場是相當不禮貌的事情。兇手壓根就不用擔心謀殺失敗。就如兇手預料的那樣,很成功。原本這就該結束了,可惜,最後冒出來一個自稱有異能力的西尾。異能力的存在,在高層人物中并不是什麼秘密,西尾自稱有異能力,并且和幾個人握手後清楚的說出他看到的記憶片段,根據被握手的人回答,那些記憶都是真實存在的。大家也就都相信了他的話,并且為了自證清白,很多人都同意和西尾握手,當然不願的也有,西尾沒有強迫他們。因為從一開始,西尾就沒指望這中随機看到記憶的異能力,真的可以抓到兇手。能抓到自然就好了,抓不到也沒關系,西尾隻是想讓大家知道,自己有異能力而已。西尾到死都不知道,他确實的抓住了兇手的尾巴。“可惜兇手被騙了。”绫行人咬着煙杆,眼神中帶着一點點諷刺,“西尾根本就沒有異能力,他隻是利用耳邊帶着的無線耳機,從他的助手那裡得到答案。擁有異能力的是他的助手竹田。異能力的發動條件也不是觸碰,而是對視。”滿場嘩然,所有人都看向躲在最後面,畏畏縮縮的竹田。竹田小心翼翼擡頭,正好和奈良善對上了視線,他猛地抽了一口冷氣,後退兩步,扶着椅子慢慢坐下了,他的小腿在微微顫抖。“竹田,這是真的嗎?”有人質問道。竹田哆哆嗦嗦,他想要否認,瞥見奈良善正在看他,咿了一聲,連連點頭。那人不高興的啧了一聲:“你看到的記憶,隻是随機的十秒?”竹田點頭:“那天看到的記憶中,都是毫無意義的内容,沒有和案件相關的……”和案件相關?這裡的賓客們才不在乎那個。不過‘無意義的内容’這個說法顯然讓他們安心了一點,誰都有點不為人知的秘密,哪怕機會隻是萬分之一,他們也不想被人知道一分半毫。“無意義的内容?”绫行人追問道,“真的嗎?”竹田點頭:“在場客人們的記憶我都看過,有的是在看書,有的是在吃飯,還有的在走路,也有的在喝水……”随着他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在場客人們的臉色逐漸好轉,這中記憶,真的是被看到再多都沒妨礙。說實話,哪怕被看到在上廁所或者洗澡,也就是尴尬了點,算不上什麼需要隐藏的秘密。绫行人長長歎了口氣,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煩,又有點沉默。竹田有點不安的看着他:“我沒有撒謊,是真的……”“我隻是在感慨你的愚蠢。”绫行人說,“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無用的異能力,就算隻是日常生活中很平淡的片段,也能從中獲取巨大的信息,你就像是捧着寶盆毫不自知的孩童,愚蠢的讓我無語。”竹田:……“這樣問你好了,在場女賓客們的記憶中,有誰不是獨自一人?”不是獨自一人?竹田仔細想了想,指出了四位女士。和服女子的記憶中,她正在上學,周圍有老師和同學。身材高挑的女子記憶中,她正在和朋友聊八卦,讨論一位不夠紳士的男性。帶着一大串鑽石項鍊的女子記憶中,她正和丈夫在吃燭光晚餐。穿着藍色連衣裙的女子記憶中,她從自己的車上下來,司機為她打開了車門。“你漏掉了一個。”绫行人說。漏掉了嗎?竹田繼續回憶,而後他恍然明白過來,看向了内山香理。他确實漏掉了,在他看到的内山香理的記憶中,她是一位少女,人在公園裡,正拿着一杯飲料在喝。竹田一直将這段記憶歸屬于隻有一個人,但其實不對,在那短短的十秒記憶中,前一秒是一個男人的手,内山香理喝的飲料,根本就不是自己取的,而是一個男人遞給他的,隻是在那短暫的記憶中,男人隻有一隻手出鏡。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的手,手指上帶着花哨的戒指,不過真正讓人在意的不是男子那廉價的戒指,而是男子手的虎口位置,一條長達三厘米的白色疤痕。在第一天宴會的時候,竹田曾經和久保大翔見過面,對方還熱切的與西尾握手。當然,作為助手的竹田是沒機會湊上去的,但他仍舊瞥了一眼,男人的手和内山香理記憶中的手,在同一個位置上有着相同的疤痕。内山香理的手死死的握着,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她緊緊盯着竹田,憤恨的眼神好似想要吃了他。“所以,兇手就是……”绫行人還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宴會廳的大門被猛然撞開,一位穿着西裝的成熟女子帶頭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好幾位武裝的異能特務科成員。有着藍綠色短發的成熟女人臉上都是汗珠,她氣喘籲籲的來到現場,環顧周圍,沒有發現意外身死的兇手,微微松了口氣:“趕上了。”绫行人聳了聳肩,視線看向其他地方,不再說話。“绫老師!異能特務科的吩咐,可還記得嗎?”村深月大聲問道。绫行人:“哦,記得啊。”“那就請不要當衆揭穿兇手的身份!”村深月道。绫行人吸了一口煙杆:“因為沒人接手嘛。”村深月挑眉,眼睛餘光看向奈良善,奈良善背對着她,不說話。村深月歎了口氣。真是頭疼,如果不是她忙着其他的案子的話,這個監視任務本應該她來做的。原本好不容易結束了工作,回到異能特務科就看到村佳子在念叨奈良善這次任務會不會順利,她不過是來了興趣随口問一句,才知道奈良善的工作是監視绫行人,而且還接了這麼大的殺人案。村深月不了解奈良善,但她了解绫行人,這絕對是一個非常随心所欲,隻要決定了要破案說出兇手,哪怕支走監視者很麻煩也要去做的人。讓她意外的是,這次绫行人對偵破兇手沒有太大興趣,是奈良善不管他,這裡的警官又太蠢,不知道他的異能力隻等他自己說破真相,绫行人才順勢開始說明。“好歹阻止一下啊!”村深月面對着绫行人道。绫行人側身,他知道村深月這句話不是對他說的,是對奈良善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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