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之前是因為有用,才被獨眼一直照顧的,而現在,他們沒有用處了。所以……秃頭男人還很高興的念叨着,以為自己找到了生路,正在這時,木門被拉開了,手裡提着刀的獨眼男人走了進來。“你來了,快點收拾行李,我們離開這裡。”秃頭男人走上前激動道。高瘦個男人看到了獨眼男人手裡的刀,顫抖着身子。他以為自己和秃頭男人沒用了,獨眼會丢下他們不管,看來似乎是一個更糟糕的結局。“啊哈……哈哈哈……”高瘦個手埋着臉,低聲又哭又笑,似是癫狂。“你嚎什……”秃頭男人扭頭就高聲吼道,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眼中的世界開始旋轉,然後,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那具奔波後仍舊顯得有些肥胖的身體沒有了腦袋,脖子位置正在噴血。自己身體的前方,獨眼男人高舉着的刀緩緩放下,眼眸中盡是冷意。他開始走向了屋内埋頭哭泣的高瘦個男人,再次舉起了手裡的刀。而後,秃頭男人看到的世界逐漸黑了下去。他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也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連殺了兩個落魄貴族的獨眼男人提着刀走出了房間。“燒了。”獨眼男人吩咐自己的下屬道。一名下屬結印,用一個小小的火遁将茅草屋燒了起來,然後詢問道:“這下我們該怎麼辦?隊長?”“回泷之國。”獨眼男人拿出煙鬥來緩緩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煙霧道,“雖然計劃與預期的差了一點,不過勉強算是讓土之國和雨之國對立了。接下來奈良善要是成為了草之國大名,就是土之國和草雨兩國的對立。”“戰争很快就會開始吧。”下屬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點愁容,“我們恐怕也安逸不了多久。”“忍者安逸就完蛋了,知道嗎。”獨眼男人冷笑道,“和平對于忍者這一行當來說是末路。”“不過,竟然擊退了土之國忍者們的進攻,雖然刺殺奈良善排除的隻是一支小隊,但帶隊的人可是石河。不簡單啊。刺殺一個八歲的孩子卻丢了一隻腳,下次有機會在戰場上見到他,一定要好好嘲笑他。”獨眼男人摸着自己缺失的那隻眼珠,“這算不算變相給我報仇了?”下屬都沒說話,安靜的看着茅草屋被燃燒的熊熊大火。“痕迹都清理幹淨,别讓人查到我們身上來。”獨眼男人轉身命令道,“走吧,我們撤退。”土之國。大名還在罵罵咧咧。“騙局!我早就說了這是騙局!”幕僚揣着手,擡了擡眼皮,他看起來比大名冷靜多了,哪怕暗殺奈良善的這個命令,是他吩咐那些忍者們去做的:“您當初可沒說是騙局,而是覺得欺負一個八歲的孩子勝之不武,赢了也沒辦法拿出去炫耀而已。”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土之國大名。大名吹胡子瞪眼:“你到底是哪邊的?”“這裡就我和您兩個人在,哦,或許屋頂上還有幾個您的守護忍。”幕僚搖了搖頭,“何必與我充面子呢,我在您身邊又不是一年兩年了。”大名哼了一聲:“你說現在怎麼辦?”“敵人比我預想的要強。”幕僚說道,“原本以為可以趁機割下草之國和雨之國兩塊土地,有了和火之國對拼的底氣,現在看來,失算了。沒想到區區一個雨之國的小孩子,竟然能強悍到這種地步。”他已經從石河那邊得到了消息,并非敗給了奈良善身邊的忍者,而是奈良善一人之力,将他們這群襲擊者和奈良善的守護忍等人,全掃了。先不說對方的腦回路是怎麼樣的,就這實力,獨一無二。“一人可抗萬人之衆,據說這樣強悍的人,數百年才會出一個。”土之國大名哼哼:“出在了别人家裡!”要不是這次行動他有派遣自己信的過的忍者去盯梢,這種事情,石河等人敢說他都不敢信好嗎。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但并非不可相信,因為一個強大的忍者逼得其他人都伏低做小,這種事以前不是沒發生過,不過曆史上的強大忍者基本都出自火之國。這不奇怪,火之國是所有忍者的發源地,千年前的忍宗就矗立在火之國,隻是後來分崩離析,最終形成了數個以家族為單位,各自為政的忍族。在血統為上的忍者中,火之國擁有最多傳承完善的忍族,幾十年出現一個天才,數百年出現一個鬼才,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否則火之國也不至于穩穩占據大陸上繁茂廣闊最适宜生存的土地。知道是一碼事,酸又是一碼事。土之國大名就是很不平衡,憑什麼好苗子都是人家的,他也想手底下出一個鬼才忍者。不過這次的卻不是火之國,而是草之國,或者說雨之國……等等。“奈良這個姓氏,是火之國的忍族吧。”土之國大名說道。幕僚點頭:“擅用影子術法的忍族。”土之國大名:……到底還是火之國出來的,呸!“石河很不錯了,在年輕代的忍者中是數一數二的。”“還是輸了。”幕僚沉思許久後問道:“大名,我想問您,之後打算怎麼辦?”土之國大名:“打!這個臉面絕對不能丢,不然還以為我怕他一個八歲的孩子呢!”“大名,很遺憾,我們沒有那麼多力量可以和他耗。”幕僚搖了搖頭,“西側雪之國的大名最近不知道在悄悄的研發些什麼,我們需要派遣一部分兵力去邊界盯着。南邊的鬼之國總是偷偷的做一些小動作,他們都是一群不畏戰的人。鳥之國和雨之國已經結盟了,還有雨之國也與我們相鄰。真要與草之國開戰,手底下的人恐怕派遣不開,目前我們沒有能力盯着那麼長的國界防線。”“難道要忍着嗎?”土之國大名瞪眼。幕僚:“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和火之國聯合,夾攻草之國。草之國的新大名還沒有上位,内部還處于混亂中,得到消息的時間會延遲,就算知道我們夾擊,也不會立刻做出反應來。聯合也能減少我們動用的兵力。就算奈良善再厲害,也沒辦法一人同時對付兩邊。無論結果我們能不能吞下草之國,您尋回面子肯定沒問題,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奪下一塊土地。”“和火之國聯合……”土之國大名感到有點牙疼,上次和火之國開戰還是不久前呢,雖然被當時的草之國大名給攪和了,打的很不痛快。但是土之國與火之國關系僵是一直以來都有的事,現在因為攻擊草之國要和火之國聯合?“他不會願意的。”土之國大名說道,“打一個小國還需要兩個大國合力?他肯定以為有陷阱。”“不會,土之國忍者對戰奈良善大敗,這件事肯定早就被火之國知道了,隻要他不蠢,就知道現在最先拔掉的嫩苗應該是誰。”土之國大名一僵。所以,他已經丢人丢到火之國了?“都是你的錯!”幕僚歎氣:“是的,是我判斷失誤了。那您還願意和火之國聯手嗎?”“聯手……總不會輸了吧。”土之國大名追問道。這次丢臉還可以把鍋甩到幕僚身上去,他還能勉強維持一□□面。若是和火之國聯合都沒讨到便宜,别說臉皮了,這輩子積攢下的名望都會因為這次的笑話丢的一幹二淨。未來有人談論起他這位大名,也隻會記得他敗給八歲大名,擡不起頭來。幕僚笑了:“若是和火之國練手都會大敗而歸,要丢臉的就不止我們與火之國,而是和我們齊名的五大國。”等到那時,恐怕就是五大國對草之國宣戰了。再怎麼樣,事情也不至于會到這地步,五大國開戰一定會波及到周邊的小國,讓他們被迫參與其中,最終會演變成世界級的戰争。所有國家齊力對抗一個小國,這種事情千年以來一次都沒有發生過。甚至于,五國聯盟這種事,有史以來從未有過。那樣的未來,幕僚連想象一下都不敢。他也笃定,那種事絕對不會發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土之國大名說道,“那就這麼辦吧。”他召來書信官,開始拟定協議,以一國大名的身份邀請火之國與他聯合,夾攻草之國。至于地盤和利益的劃分,當然是最簡單粗暴的‘誰搶到算誰的’分贓法。對于他們這種沒有多少信任可言的聯盟,這種最為公平沒有風險。這封信由一名忍者作為信使送了出去。忍者的速度是最快的,即使如此,他也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從土之國來到了火之國,他沒能見到土之國大名,隻有這封信被火之國大名的親信檢查後,遞交給了火之國大名。火之國大名的模樣相比較土之國大名要略纖瘦些,已經有數個兒女的他早就不再年輕,皮肉松弛滿臉皺紋。盡顯老态的火之國大名微微展開了扇子,嫌棄的将這封信看完後,就丢給了身邊的兩位親信。這二人湊上去将信看了一眼,互相對視一眼,又擡頭問火之國大名:“您是怎麼看的呢?”“我們憑什麼出兵?”火之國大名不滿道,“草之國那點土地,就是都拿到手又有多少東西。我火之國那麼富饒,會看上那點草地?可笑。”一名臉上有麻子的親信跟着點頭:“從派遣去的斥候觀察到的情況來看,奈良善這個人很厲害,從他手裡奪走土地,就像是從一個壯漢手中搶奪銅闆,出力不讨好。赢了,收獲不大,輸了,損兵還沒臉。”“而且讓我們幫忙夾擊,根本就是希望我們分擔風險。厲害的隻有奈良善一個人,如果他參戰選擇出擊,兩邊同時進攻,他卻隻有一個人,隻能選擇回擊一個地方。如果選的是這邊,土之國就可以讓我們幫忙吸引火力,他自己撈好處。就算是選的他那邊,我們這裡反倒可以替他分走一批忍者們的注意力。反正想要開戰的是土之國,他想找回面子,怎麼算都不虧。”火之國大名也這麼想的,冷哼一聲:“我要駁斥他一頓。”說着,就要寫回信。卻被另外一名親信攔住了。“稍等一下,大名大人。”那名留着小胡子的親信說道,“草之國的土地自然不重要,但是奈良善這個人,還是先除掉為好吧。”火之國大名停了筆,看向他,示意小胡子親信繼續說。小胡子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奈良善今年八歲,才八歲稚齡,就可以成為雨之國大名,收服那麼多忍者,如今又要接任草之國大名的位置。無意外的話,以後雨之國和草之國就會合并了。”麻子親信皺眉:“就算合并了,又有多少地盤,還未必比得上一個鐵之國,何必畏懼?”“我畏懼的不是國家,而是這個孩子。”小胡子搖頭歎氣道,“您也知道,我并非祖輩生活在火之國,而是在我爺爺那代逃難到此,成為火之國的平民。今日能以平民出身站在這裡,都是多虧大名您的提拔。所以有些話,我就直言不諱了。”小胡子問道:“從過去到現在,數百年間,火之國可曾戰敗過?”“敗當然敗過。”大名說道,“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立于不敗之地,不過在我任職大名期間,隻在小戰争上失過利,且次數很少,之後總能赢回來。”他的臉上有一些驕傲自得。小胡子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從未一敗塗地過?”火之國大名立即瞪眼,麻子親信連忙說:“火之國自建立期間,從未一敗塗地過,就算是在五大國内,火之國的國力都是最頂尖的。無論是經濟上還是軍事上……”小胡子點點頭:“是的,擁有着最繁茂的土地,最多種類的經濟作物,最強大的忍者,很難輸到一敗塗地的地步。所以,從未體驗過一個過于強大的敵人矗立在他國是個什麼滋味,也未曾體驗過終日不可安眠,生怕有一日強兵過境,死無葬身之地的恐懼和悲戚。”“大名,您對他國的強者,不夠警惕啊。因為曾經的強者,無一例外都出現在火之國。”火之國大名微微扇動着擋住自己半張臉的扇子,挑眉看着他。小胡子繼續道:“讓一個強者成長到巅峰是一件可怕的事,我的祖輩還在川之國時,曾經記錄過數百年前火之國出現的一名可以控制紫色巨人的忍者,巨人一刀,就能開天辟地。而後同時期,還是在火之國,出現了一名可以使用如山一樣高大的木佛手的忍者。這兩名忍者的出現,對其他國家造成了壓迫性的恐慌,還未開戰,各國都已經商讨求和的事宜,生怕哪一天火之國派遣這兩名忍者将其他國家給屠了。”如果隻差那麼一星半點,還讓人有反抗的心思,這差的太多,就隻能滑跪叫大哥了。火之國大名顯然也想起了曆史中的記載,但是很快,他的臉色開始變得尴尬,因為他想到了結局。若是有這兩人合力,的确不愁火之國将國土無限擴張。雖然如何統治是一件長期且麻煩的事,但一路推出去打遍天下不成問題。然而……小胡子親信點了點頭:“後來,這兩個忍者互相消耗了,其他國家這才松口氣。”火之國大名:……是的,内耗沒了。這兩個忍者,一個出自宇智波,一個出自千手。原本都能為火之國大名所用,偏偏這兩個忍族當時因為……因為什麼來着?反正互相打了起來,還是少見的不死不休,最後兩個強大忍者同歸于盡。千手和宇智波都元氣大傷,修養了好長一段時間。當年的火之國大名心裡不停的罵娘,難得自己國土出了兩個好苗子,還沒派上大用場呢,就先内耗沒了。不僅如此,這兩個人打的火氣太大,大招全開,生生平了三座山,搞出一堆天災人禍來,火之國大名沒撈到什麼好處,還得花錢給兩個人擦屁股。那位大名是個好大名,不會不管手底下百姓的死活。安置難民,撥款救濟,沒少花錢。導緻那位大名一看到忍者就很不順眼,不喜歡守護忍的保護,最後死于敵國忍者的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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