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就喜歡他這幅乖戾任性的模樣,看似柔軟卻又鋒利,不因任何人改變,也不因任何原因而收斂。 “我就想多看看你。”帝辛回道。 付臻紅卻沒再回答他,而是閉上眼睛小憩。 帝辛也不覺得無聊,他就這麼安靜的盯着付臻紅的睡顔看着,然而他看着看着,到了最後,目光就不自覺的開始下移。 付臻紅的皮膚非常的嬌嫩,稍微一用力便容易在肌膚上留下痕迹,帝辛看着那白皙的脖頸上印着自己的吻痕,鎖骨,肩頭,手臂,看得越久帝辛的眼神就越是幽暗,這種仿佛帶着淩虐性的美感再一次激起了他體内的熱意。 帝辛不想忍,也不打算忍耐。 于是下一秒,他一個翻身,把付臻紅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後雙唇湊上去,吻上了付臻紅的雙唇。 這一吻,又是一段漫長的時間。 那晚在寝宮時未曾做完的事情,終于在今日瘋狂的彌補了回來。 帝辛的身高要比付臻紅高上許多,在為付臻紅穿衣的時候,需要垂下眼簾才能清楚的整理好繁瑣的領口。 付臻紅不喜歡别人俯視自己,但此刻,帝辛這樣的凝視并不會讓他覺得不悅。他垂了垂眼眸,靜靜地看着帝辛這常年握着兵器的手生澀的為他系着紅色綢帶,豔麗的布料是柔軟的,在帝辛指尖滑過的時候讓人感覺到了一種鐵漢柔情。 或許是因為經曆了昨日那場歡愛,付臻紅整個人都透着一種懶洋洋的風情,他慵懶的等待着帝辛為他整理穿着,在帝辛系好綢帶,準備接着為他系上腰帶時,付臻紅擡起雙臂,圈住了帝辛的脖子。 “不想動。”付臻紅擡着頭,語調懶散,低低軟軟的口氣像是在撒着嬌。 帝辛很吃這一套,或者說隻要是付臻紅,無論他展現出哪一面,對于帝辛來說,都極其有意思。 “沒有要你動。”帝辛捏了一下付臻紅腰肢,語氣裡透出了一起寵溺:“乖一些。” 付臻紅輕哼了一聲,順勢靠在了帝辛的懷裡。 帝辛笑了一下,抱緊了付臻紅的身體,讓他能更舒服的靠着自己的胸膛。 付臻紅的頭頂上方是帝辛平穩的呼吸聲,耳畔是帝辛心髒跳動的淺淺聲響,這兩種聲音融在一起傳進付臻紅的耳膜中,竟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溫情。 由于角度的緣故,帝辛看不到懷中之人此時的模樣,他垂着頭在付臻紅的發頂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擡起另一隻手順着這烏黑的秀發往下撫摸。 一下又一下的,帝辛的動作很輕,眼神裡是柔和的寵愛。 這樣難得的溫情在帝王身上本不常見。 更何況是殘暴弑殺的帝辛。 但帝辛可以說是将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付臻紅。 而在這個時代企圖推翻神權的君王,注定了是要被誤解的。 付臻紅不會誤解帝辛,至于帝辛,也坦然接納着付臻紅的每一面。 他們像是相伴的雙生花,付臻紅需要帝辛的愛意來完成天選的攻略,而帝辛則想完完全全的将付臻紅這個人永遠困在自己身邊、以此來滿足自己的私欲,所以他們兩個人是互為養分,唯有彼此才能更好的吸收,交融。 帝辛為付臻紅穿的是一套男款的紅衣,飄逸的長衫配上紅黑相間的腰帶,正好與帝辛自己所穿的衣物互為點綴。 這個時候的龍袍還不是後來的明黃色。 商朝講究五行的相生相克,整個朝代都以玄鳥為尊,在五行中為金德,所以隻有君王的服飾上有玄鳥的标志,至于所穿服飾的顔色,卻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而帝辛喜好黑色,所以通常都是一身黑衣。 但今日,似乎是為了和付臻紅所穿衣衫相襯,他特意系上了一條豔紅色的腰帶。 穿戴衣物之後,帝辛才喊來了侍從。 在用膳的時候,付臻紅給帝辛倒了一杯潤喉的清茶,帝辛接過付臻紅手裡的茶杯,卻沒有立刻喝掉杯中的茶水,而是盯着這水看了幾秒後才一飲而盡。 付臻紅坐在帝辛身邊,單手托腮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後,才不疾不徐的開口道:“你心裡有事情。” 帝辛聞言,擡了擡眼皮,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今日西伯侯之子伯邑考會進殿。” 他說這話間,目光一直未曾從付臻紅的臉上移開,在看到付臻紅聽到伯邑考這個名字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後,心情又顯而易見的好了起來。 “你準備如何安置?”付臻紅問道。 帝辛放下茶杯,反問付臻紅:“妲己覺得寡人該如何?” 付臻紅挑了挑眉:“大王心裡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 帝辛不置可否,沉默了片刻後,才回道:“姬昌和伯邑考,必留一個人在朝歌。”說到這,他微微頓了一下,又問付臻紅:“妲己,你說,寡人該留誰?” “這涉及到了政事,不該是我能參言的。” “這個時候,你倒是跟我拐彎抹角的講起分寸來了。” 付臻紅眨了眨眼:“我難得乖一點,隻要你更多的寵愛就夠了。” 帝辛輕笑一聲,擡起付臻紅的下颔:“寡人現在還不夠寵愛你嗎?” “不夠。”付臻紅握住帝辛的手腕,“我還想要更多。” “哦?”帝辛對上付臻紅含笑的眼眸,沉吟了片刻後,緩緩說道:“那從今日起,寡人便以妲己之所譽而貴之,以妲己之所憎而誅之,可好?” “好啊。”付臻紅笑意盈盈,漂亮的鳳眸裡流轉出無盡的誘惑和妖娆:“我可不可以理解為無論我提出怎樣不合理的要求,大王你都會滿足?” “是,”帝辛湊上去親了親付臻紅的紅唇,“在妲己不觸及我底線的情況下。” 付臻紅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被帝辛吻得濕潤的雙唇,漫不經心的問道:“我又怎麼知道大王你的底線在哪裡?” “不,你知道的。”帝辛唇角微勾,盯着付臻紅那粉嫩的舌看了看,一臉笑意的捏了捏付臻紅那小巧的耳垂:“寡人的妲己,是最聰明的。”說完,又撫上了付臻紅臉頰。 付臻紅微微歪了歪臉,在帝辛溫熱的掌心蹭了蹭,說道:“如果我要你為我修一個最獨特而奢華的園林呢?” “什麼樣才算最獨特奢華?”帝辛問他。 付臻紅卻沒有回答,他想聽聽帝辛會怎樣回答。 帝辛見狀,認真想了想,才回道:“世人都說我殷辛昏淫無道,那寡人便以酒為池,懸肉為林,在靡靡之樂下,與你徹夜長飲…”帝辛說着,輕輕撫摸着付臻紅的眼尾:“妲己覺得這樣如何?” “不可…”付臻紅表情悻悻:“大王要是真得這麼做了,豈不是坐實了我妖妃的名頭?我想想……那些人會怎麼說我呢?嗯…妖言惑衆?” 帝辛笑了笑,語氣低沉而輕緩:“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妖妃,隻在意我一人,難道不好嗎?” 付臻紅搖頭:“要是真得無憂無慮,日子未免就過得太無趣了。” 更何況,這個世界的天選并非隻有帝辛一個,這也就注定了付臻紅沒辦法隻在意他一人。 用完膳食之後,帝辛又跟付臻紅說一會兒話才離開了宸院。 在回到正殿處理政務之前,他印。 而帝辛今日沒有去上早朝的事情,使得朝中衆臣頗有微詞,要知道以往帝辛除了去開拓領土的時候無法現身朝堂外,人在皇宮的時候每日都會準時到場,但現在卻因為一個男兒身的蘇妲己,而縱情聲色,甚至枉顧那禍世預言,執意封蘇妲己這樣一個男子為妃,這實在是有失君王之度。 不過他們心中雖然憤怒,但不是人人都是手握重權的聞太師或者備受帝辛敬重的王叔比幹,所以這些朝臣即便心有怒意,也不敢上奏。 隻是心裡對于帝辛的不滿也因此越積越深。 特别是一些與地方諸侯暗地勾結的朝臣,他們從祖輩開始就信奉神權,帝辛企圖罷黜祭祀,任用奴隸的行為已經動了他們的羽毛,為了保證貴族的世襲制不被推翻,這些個朝臣已經在悄悄着手叛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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