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勝來說,眼下是從平民跨越階層,一舉成為貴族的最佳時機。整個陳家為了這個機會,足足等候了五千多年。
現在大虞國風雨飄搖,陷入了内亂之中,乃是陳家的最佳時機。錯過這次機會,陳家不知還要再等候多少年。
陳勝一雙眼睛看着張良,眼神中滿是懇求:“先生若能助我陳勝奪得大虞國,我必定舉國供奉先生,為先生彙聚香火信仰,渡過法界的劫難。”張良悠悠一歎:“已經兵臨城下,我還有得選擇嗎?”
“後方大軍調動,就全都依賴先生了。”陳勝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張良。
“不過我還要向将軍要一個人,隻要有此人在,就算是在如何困境,我都有把握為将軍開辟出一條生路。”張良開口道了句。
“誰?”陳勝詫異道,軍中還有這種能人?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韓信。”張良道了句。
“韓信?”陳勝一愣。韓信他當然知道,最近征戰中,屢次展露頭角,可謂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自己還親自授予對方一面旗幟,叫對方有了領兵一方的資格,其麾下彙聚着二十萬大軍,已經有了雛形。
“好,就交由先生調遣。”陳勝回了句。扭頭看向城門大開的城門,陳勝眼神中露出一抹兇戾:“給我攻進去!給我攻進去!事成之後,封王拜相,一舉踏入勳貴行列。”陳勝鼓動亂民、麾下的大軍沖殺,自己卻領着成了氣候的平民軍隊,站在人潮中不動如山。
他在等機會,也在試探城中的形勢。雖然相信自己的叔父不會害自己,但他現在身為領兵一方的大将,當然沒有獨自一個人沖鋒陷陣的道理。
城内此時城中成為了絞肉場,項家精銳身披盔甲,手中長刀整齊劃一,那潮水般的難民猶如遇見了磐石,紛紛倒在了項家子弟的腳下。
項家子弟面無表情,眼神中露出嗜血的光芒。項家體内覺醒的是巨靈神血脈,天生執掌與力相關的神通,一個個可謂是力大無窮。
此時亂軍面對着項家子弟,猶如收麥子一樣,倒在地上血流成河。喊殺聲沖霄而起,項莊站在城頭上的一座城樓内,注視着城門外騎跨在馬上的陳勝,以及其身後不動如山的百萬陣型,不由得眉頭皺起:“不太對勁啊,那陳勝為何騎跨在馬上毫無動靜?”
“許是心生遲疑?”陳家的耆老身軀顫抖,慌忙解釋:“大人,咱們可絕對沒有傳遞任何信息。”項莊看着在馬背上的陳勝,若有所思:“不愧是能領頭起事的人物,這份謹慎倒值得人學習。他不想入局,那我就逼他入局!”
“傳令下去,叫項家子弟出動,開始争奪城門。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出動。”項莊眼神中充斥着譏諷。
一聲令下,不多時城内喊殺聲響,數百項家子弟身披盔甲沖了出來,開始對亂民下毒手,主動向城門的方向逼近。
城門的寬度就那麼寬,數百項家子弟足以守住陣線,不叫流民沖過去。
而且面對項家子弟高高舉起的屠刀,那些流民猶如小雞仔一樣,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猶如稭稈一樣倒在地上。
亂軍流民被殺怕了,想要後退,可是卻被後方的亂軍猶如潮水一樣,推着前面的大軍不斷奔湧而來,前面的亂民根本就沒有後退的機會,隻能自己眼睜睜的往項家子弟屠刀上撞,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倒在屠刀下。
數百項家子弟,猶如銅牆鐵壁,體内巨大的力量不斷逼迫流民後退。
“項家的援軍到了,大家守住!大家守住!”陳家耆老站在城門下高聲呼喊。
可是面對着項家的銅牆鐵壁,流民依舊是被不斷推搡出來。後方陣營陳勝眉毛挑了挑:“項家反應倒迅速,才剛剛打開城門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對方就開始彌補了。”
“擂鼓,本将軍要親自出馬,奪下東門。”陳勝吩咐了句。
“将軍,小心有詐,不可犯險。”親衛提醒了句。
“看到項家子弟出現,我就知道絕不會有詐。而且……就算對方真的有詐,難道我還能眼睜睜的看着打開的東門重新閉合了不成?”陳勝搖頭。
從東門打開的那一刻開始後,一切皆已經注定,他陳勝絕不能看着好不容易打開的城門再關閉,就算有無數的險阻,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從大澤鄉到大虞國都下,他還有退路嗎?
“殺!”陳勝面無表情,勐然策馬而去,向着城門殺了過去。馬匹過處,無數流民被踐踏,但陳勝視若無睹,直接踩踏着流民,越過城門縫隙,殺入了城門内。
看着數百身披金甲的項家侍衛,陳勝童孔一縮:“高手啊,全都是高手。”下一刻陳勝手中長刀刨出,直接将一個項家子弟的金甲洞穿。
然後陳勝奪過一旁侍衛的大刀,縱身一躍直接沖了過去:“殺!”在其身後百萬大軍緊随其後,這可不是普通的流民,而是陳勝從大澤鄉帶出來,随着他一路南征北戰,曆經無數鐵血訓練出的精銳。
這些人雖然沒有武道在身,但卻個個悍不畏死,此時組合起來,就算是面對武道強者也不落下風。
武道強者就算是修為再高,被人砍上一刀也要死。就算是練就了神通,可體内的神血又能支持你發動幾次神通?
你又能殺得了多少人?他陳勝至少有兩千萬亂民,隻要亂民悍不畏死,就算是神通境界的強者落入其中,也唯有被亂刀砍死的份。
不過項家的子弟可不是普通武者,而是一個個武裝到密不透風,力大無窮的怪物。
最關鍵的是,項家子弟是懂配合的。雖然還沒有形成兵家法陣,但依舊不是那些普通精銳可以撼動的。
而陳勝要做的就是破開那陣型。隻要沖破項家武士的陣型,任憑那些項家武士的力量再大,也隻會被淹沒在人潮人海之中。
隻要修為不到那種拔山超海、法天象地的地步,就無法面對人數的優勢。
城池外張良站在大營後方,手中軍令一條條的傳遞出去,可眼神卻越來越凝重。
“難辦了。”張良童孔一縮:“我總覺得有些不妙。”張良繼承了姜太公的傳承,可以說軍陣、蔔算俱都是天下一流,已經到了見微知着,秋風未動蟬先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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