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小說

鹦鹉小說>紅樓之挽天傾 > 第七百一十九章 甄雪 姐姐真是瘋了她們兩個還不夠(第1頁)

第七百一十九章 甄雪 姐姐真是瘋了她們兩個還不夠(第1頁)

廂房之中随着外間傳來紫鵑顫抖的聲音,正在沉浸追逐遊戲的兩人都是一驚。這是爹爹,不好黛玉芳心大亂,連忙睜開星眸,恰好對上那一雙清眸,捕捉着一絲慌亂,心底不由生出一股羞惱。賈珩連忙離了黛玉,但見燈火彤彤,映照之下,隐有一條晶瑩絲線戛然而斷。賈珩向着一旁的繡墩坐去,拿過手帕,迅速而從容地擦着嘴上的胭脂,低聲道:「妹妹莫慌,我去看看。」黛玉看向那少年,抿了抿唇,輕輕應着。少女臉頰兩側暈紅已成桃蕊,绮豔明媚,一雙粲然星眸雨霧朦胧,潤意幽生,而唇瓣上更是瑩潤微光。賈珩起得身,挑開珠簾,迎向已從外間進來的林如海,率先問道:「姑父,可是外面有事兒?」「子钰,是有些事兒尋你。」林如海見到賈珩,旋即在廳中落座,倒并未去自家女兒所在的裡廂,隻是心底閃過一抹疑惑,子钰怎麼從玉兒睡覺的廂房裡出來了?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沉靜,神色從容說道:「我正要去前衙看看,剛才和妹妹講了個睡前故事,還說這兩天一同去金陵。」剛剛差點兒堵在裡面,這要是被人家父親逮住,以後都擡不起頭來了。「去金陵?玉兒她怎麼說?」林如海心底的一絲疑惑也消失不見,看向正襟危坐的蟒服少年,倒也不疑有他。就在這時,黛玉從裡廂出來,清泠悅耳的聲音隐見絲絲酥膩:「爹爹,您喚我?」少女一襲衣裙明麗,光潔如玉的額頭下,春山黛眉,一如潇湘之水的清眸柔波潋滟,嬌軀盈盈,瓜子臉上除卻臉頰上淺淺紅暈之下,倒無異狀。林如海轉眸看向自家亭亭玉立的閨女,溫聲道:「玉兒,子钰這兩天可能要忙着案子,你别整天纏着子钰。」黛玉:「???」芳心一跳,臉頰「騰」地再次紅将起來。這,爹爹這是知道了?不是,不給她做主不說,還說她纏着珩大哥?「子钰,你這幾天也不用天天給玉兒講故事,不要耽誤了大事。」林如海轉而看向賈珩,神色鄭重,叮囑道。賈珩這兩天飯後給黛玉講着話本故事,雖是欣然于賈珩疼愛自家女兒,但也不想賈珩因黛玉影響了公事。小女孩兒纏着大人講故事。賈珩輕笑了下,道:「姑父,倒也不妨事,也隻當是平時閑暇之後的消遣,倒也占用不了多少工夫,有時候也不是林妹妹纏着我講故事。」這時,黛玉方是醒覺過來,自己誤會了,連忙垂下螓首,蔥白玉手捏着手帕,心頭忐忑稍去,餘光掃了一眼蟒服少年,見其氣定神閑,一副若無其事模樣,心底又有幾分羞惱。好呀,原來親她是消遣?見得黛玉螓首垂下不語,林如海隻當是挑了自家女兒有些羞,倒也不疑有他,說道:「剛才,楚王妃和北靜王妃打發了人來詢問情況,問及子钰的情況。」原來,賈珩廣派缇騎大索全城,揚州城中滿城風雨,楚王妃甄晴聽聞之後,就連忙打發了人來到燈火通明的鹽院衙門詢問情況。賈珩沉吟說道:「先前下令騎軍封鎖渡口船隻,此事兩位王妃還要前往金陵探親,回頭寫一張條子給她們。」林如海點了點頭,輕聲道:「另外,齊閣老剛剛從驿館過來,說想要見子钰一面,再是商議鹽務的事兒,這會兒就在軒室等着。」因為賈珩被虜酋之王刺殺,而揚州鹽商下獄拷問,齊昆在驿站中聽到賈珩消息,也頗有幾許震驚,就親自過來揚州鹽院衙門相詢。賈珩沉吟片刻,溫聲道:「我這就過去見他。」轉而看向星眸粲光華然的黛玉,目光溫和幾分,輕聲說道:「林妹妹,天色不早了,也早些歇着罷。」「嗯,珩大哥和爹爹去忙罷。」黛玉抑制住依依不舍的眼神,目送着賈珩與林如海離去。黛玉這時長松了一口氣,原本端娴、淑女的坐姿,在這一刻,幾乎是癱坐在梨花木椅子,虞山負雪的明媚臉蛋兒,嫣然绮麗似丹霞浮起,隻覺一顆芳心在嗓子眼「砰砰」跳個不停,剛才也太弄險了。紫鵑同樣驚魂未定,近前,低聲道:「姑娘與珩大爺剛剛」黛玉柳眉星眼見着羞惱之意,輕嗔道:「珩大哥有時候也挺胡鬧的。」但每次都說對她情難自禁,然後這兩天次次都親她,她也沒什麼辦法。紫鵑卻不知黛玉說的胡鬧是什麼,想了想,低聲問道:「姑娘,珩大爺有沒有說老爺那邊兒?」黛玉玉容幽幽,輕聲道:「先瞞着吧,不然怎麼樣呢?」如是爹爹知道,她與珩大哥這麼一個有婦之夫卿卿我我,想來也是為難的吧。可珩大哥對将來的事兒隻字不提,她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究竟有什麼辦法。官廳偏廂,一座軒室中,燭火明亮,小幾上的茶盅,幾縷袅袅熱氣氤氲而起。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齊昆已然在待客軒室坐了,這位内閣閣臣臉色幽晦、凝重,心底正在評估着此案對揚州鹽務的影響。因為齊昆并未與賈珩提前交流,因此也不知道賈珩對鹽務的看法,但随着時間過去,也能從揚州鹽商口中賈珩對開中法不以為然。忽而,聽到外間繁亂的腳步聲,隻見林如海陪同着一個蟒服少年步入官廳。「永甯伯。」齊昆起得身來,打量向賈珩,問道:「方才聽如海兄說,永甯伯在浣花樓遇上了東虜的刺殺。」賈珩點了點頭,一邊兒落座,一邊兒說道:「齊閣老,奴酋十五弟多铎領着一衆親衛假扮刺客,想要刺殺于我,被我擊傷,現在還在逃遁,錦衣缇騎以及騎軍正在搜捕此獠。」擔心齊昆不知多铎的重要性,道:「多铎其人能征善戰,足智多謀,在東虜立國之戰中立下汗馬功勞,如今自以為能,深入我境,正是除掉此獠之機!」齊昆道:「多铎此人,我也有所耳聞。」賈珩凝眸看向對面的中年官員,問道:「齊閣老也知其人?」在古代王朝,不是任何官員都知兵虜之事。「據邊将所言,多铎在曆次入關南侵之時,血氣悍勇,逢戰必先,在薊鎮、宣化等地多負盛名,如今自持武勇,行險一擊,倒也不足為奇了。「齊昆看向對面的少年,道:「他刺殺永甯伯,想來是認為永甯伯幾為日後心腹之患,想要提前鏟除。」如此說來,眼前少年的确為應對虜事的專務人才。這種來自敵人的肯定,毋庸置疑,更具有說服力。賈珩沉吟道:「内裡有鹽商馬顯俊等人為其遞送消息,這些商賈與東虜借海上貿易走私者,早就暗通款曲,據多铎身邊兒的蒙古親衛交代,揚州鹽商中有商賈與其遞送消息。」其實,也未必是馬顯俊遞送的消息,但這并不重要,已經沒有人在意了,反正隻要兩者有着商貿走私,就是觸犯了禁忌。齊昆遲疑了下,問道:「此事是否會影響到揚州鹽務?」賈珩道:「齊閣老無須擔心,鹽務一事與此大抵無涉,而東虜之酋王在揚州府刺殺、逃遁,如視無人之境,系因江防疏漏空虛,我打算向聖上上疏,整饬江南、江北兩座大營,重新檢視、梳理江防,還請齊閣老聯名具題。」此刻的淮南之地因為是鹽區,故而在都司衛所制之下,設巡檢司,烽堠三級守禦體系,此外,入海口的掘港、廟灣、東台有三守備。齊昆道:「這需和金陵兵部有所協商才是。」想了想,又問道:「今鹽商勾結東虜,想來非是個例,可見廢除專商引岸之制,迫在眉睫。」因為鹽務的主導權在賈珩前天請了旨意後,已經由賈珩主導,齊昆琢磨一下,就想問問意見。賈珩道:「專商引岸制弊端甚大,但開中法也未必沒有弊端,占窩之事不說,就說邊軍每年糧饷龐大商人輸米以北,成本高昂,而商屯無良田可耕,也未必願意前往運糧,而邊軍牽涉到整訓之事,不是将兩事結合在一起,就能藥到病除,立竿見影的。」「邊軍如今不是經過幾位軍機整饬,削減了不少人浮于事的兵将。「齊昆道。賈珩道:「賬面上的經制兵額是少了,但戰力還能留存幾何?今歲或明春,東虜入寇,一旦有警,能否抵擋?這些都在兩可之間,如是賊寇四野躍境而入,彼等邊将以兵力不足,邊軍經制兵額,說不得還有反複。」最終發現裁軍之後,邊将擺爛,說并無富裕兵力可與敵野戰,那麼這次邊軍裁汰就是失敗的,他覺得南安郡王以及忠靖侯的所謂整頓,多半也是一陣風。好在還有京營威懾,否則,什麼整饬邊軍,人家根本不鳥你。賈珩道:「既邊事不定,鹽事則如浮萍無所憑依,何論即行開中?」齊昆心頭一震,片刻之後,問道:「永甯伯為軍機樞密,有何高見?賈珩徐徐開口道:「鹽法新制,開中不合時宜,猶待商榷,當然現在不論新制,當務之急,還是将鹽運司的虧空追回,重定典制一事,可在以後是謂打掃幹淨屋子再行請客,齊閣老以為如何?」暫且擱置争議先把鹽運司的虧空追繳而來,有了銀子,那時候無論是重新建一支軍隊,摧枯拉朽地為邊軍換血,還是對邊鎮将校收買,都有了底氣。這才是他賈珩版的以鹽事濟邊事。齊昆咀嚼着賈珩的「打掃幹淨屋子,再行請客」之言,心頭隐隐有所明了,歎了一口氣道:「那就先行如此吧。」打掃幹淨屋子,那麼誰是污垢,隻能是鹽商!林如海靜靜看着這一幕,看向那蟒服少年,心頭也有幾分感慨,真是後生可畏。甄家莊園中--後院花廳之中,甄晴剛剛沐浴而畢,換了一身丹紅色長裙,青郁秀發在頭頂盤成大氣的雲髻,隻是此女的臉型就不是那種珠圓玉潤的模樣,眉眼淩厲之色不減分毫。愈發渾圓、酥翹的磨盤落座在椅子上,柳眉之下,一雙淩冽鳳眸看向不遠處的嬷嬷,道:「那邊兒怎麼說的?」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揚州鹽院的林老爺說,永甯伯并無大礙,反而是那刺殺的虜酋之王,受得重傷而逃,揚州府城都在興兵抓捕。」前去打探消息的女官說道。甄雪聞言,心底松了一口氣,溫甯如水的眉眼中見着憂色,問道:「姐姐,這東虜的人怎麼會刺殺于他?」甄晴鳳眸熠熠生輝,心底有着幾分振奮,道:「這分明是視他為來日大敵了,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以後對虜之戰,再行建功立業,所以他這輩子都别想甩掉她!甄雪想了想,輕聲道:「姐姐,我們在揚州也停留兩天了,該乘船去金陵了。」「王妃,聽說永甯伯為了抓捕那虜酋之王,派兵馬封鎖了渡口,嚴禁外出。」女官道。甄晴放下道:「明天找找他,看怎麼說?」「還找?」甄雪忍不住說着,忽而意識到失言,神色不自然地看了一眼自家姐姐。心道,你們要不兩個天天住一塊兒,睡一起得了。甄晴道:「現在渡口封鎖,沒有他的手令,我們也離不得這揚州。」說着,屏退了一衆嬷嬷和女官。甄雪秀眉颦起,看向甄晴,問道:「姐姐,我的意思,咱們還是早些回金陵,與父親商議商議,織造局虧空的事兒想想法子才是。」甄晴歎了一口氣,道:「妹妹,虧空可不是一兩百萬兩,那般大的窟窿,填不上的。」如果能填上,她早就想方設法填上了,有些是太上皇時候留下的窟窿,這誰填得上?這個可以不說,這些年經手截留的款項也有不少,有的轉換成産業、田地、金銀器玩,總不能都變賣了吧?那就不是宮裡來抄家,而是自己抄自己的家。甄雪憂慮說道:「那該怎麼辦?如真的有一天,難道要眼睜睜看着父親身陷囹圄?」相比甄晴還心存僥幸,甄雪對賈珩所言幾是奉若圭臬。「真到了那一天,你我也是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有心無力。」甄晴玉容如寒霜微覆,目中閃爍冷色,道:「隻有我們兩個保全之後,才能救着家裡人。」甄雪看向自家姐姐,心頭歎了一口氣。「其實,我還有一計。」甄晴拉過甄雪的手,目光熠熠道。「什麼計?」甄雪不知為何,心頭一突,姐姐的計從來是用在别人頭上。「現在賈子钰正得寵,如果我們與他糾葛甚深,那時他會幫着想法子,然後我們補上一些虧空,在為朝廷立下一些功勞,在父皇那邊兒說說情,那時說不得就既往不咎了。」甄晴輕聲道。這是她想和那個混蛋多待一起的原故,先前就是套取了情報,甄雪聞言,秀眉蹙起,輕聲道:「姐姐,現在糾葛已經很深了。」甄晴看了一眼甄雪,道:「現在還不行,他随時可以扔掉咱們姐妹,等到玩膩了,棄若敝履。」心頭卻不由想起那天那少年擁着自家妹妹,哼,竟還想讓妹妹給他生一個女兒。甄雪臉色蒼白了下,一時無言,真的有那麼一天嗎?甄晴又道:「妹妹和我都見不得光,我想着蘭妹妹與溪妹妹,與賈家結為姻親。」甄雪搖了搖頭道:「姐姐,不可。」姐姐真是瘋了,她們兩個還不夠,又送着兩個族妹給子钰?甄晴冷聲道:「不是給那個混蛋!是挑一個和榮國府的那個寶玉聯姻,原本我不大瞧得上榮國府的那個寶玉,但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姐姐,子钰是族長,不會看不出你的用意,如果他不同意,也難以成行。」甄雪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姐姐,其實我覺得你與其自行其是,不如尋他問計會更好一些,他對姐姐也是有些喜愛的。」她與姐姐在他心底總歸有一些分量吧?甄晴目中閃過一抹羞惱,旋即,幽幽說道:「那我問問看吧。」他喜愛自己嗎?她不覺得她的性子會讓他喜歡,縱然喜歡,可能也是喜歡她的身子。一夜再無話。第二天,賈珩被東虜行刺一事鬧得沸沸揚揚,而揚州鹽商馬顯俊勾結東虜更是在揚州引起了軒然大波,街頭巷尾,茶樓酒肆,議論紛紛。倒并沒有什麼人為馬顯俊喊冤叫屈,因為事涉勾結東虜一案,而且是刺殺如今炙手可熱的永甯伯,無疑具有傳奇色彩。下午時分,錦衣府駐揚州百戶所官署,臨時充當賈珩的行轅,外間錦衣府衛裡三層、外三層,守衛森嚴。官廳之中,賈珩坐在條案之後,看向一衆錦衣府将校以及江北大營将校。「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人?」賈珩臉色淡漠,聲音卻有些發冷。這時,劉積賢硬着頭皮,說道:「都督,賊人女幹狡,以一路乘船吸引了官軍注意,追捕至下遊,卻并未見着酋王多铎。」水裕沉聲道:「永甯伯現在諸軍已封鎖了水陸要道,盤查詢問,但目前仍無消息傳來。」賈珩輕聲道:「商銘,馬家的人招供了沒有?」理刑百戶商銘越衆而出,拱手回道:「都督,馬顯俊的三子和德林号的掌櫃招了,其這些年與東虜走私生意,每年春秋兩季用海船運送絲綢、瓷器、茶葉給女真親王貝勒等一應貴族使用,換取山參、鹿茸、貂皮、珍珠等物,這些物事在江南都是價值不菲。」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山參這東西原就是大補之物,富商居賈用來炖湯最是養人不過,還有其他的特産,南方濕冷,貂皮也頗有人追捧。說着,遞送上厚厚一份簿冊。賈珩從親衛李述手中接過口供,并沒有翻閱,問道:「馬顯俊呢?他可有招供?」「馬顯俊仍是不承認與東虜有所勾結,并說盡為攀誣,喊冤不止。」商銘道:「卑職正在着人嚴刑拷問,卑職來時,林鹽院說,汪壽祺還有其他幾家鹽商想要求見大人一面。」其實仍是試探賈珩的口風,幾位鹽商都知道林如海與賈家的姻親關系,紛紛備上厚禮來拜訪林如海。老馬已經廢了,是否還将此案繼續牽連下去,希望賈珩給一句準話。賈珩道:「本官等會過去。」然後,目光逡巡過劉積賢以及水裕,沉聲道:「錦衣、營軍配合仔細搜檢,他們既然以船隻引開官軍視線,那麼多半就沒有走遠,應該還在揚州附近藏匿。」「是,大人。」衆人紛紛抱拳說道。賈珩擺了擺手,示意衆人離去。而他等會兒也要趕往揚州鹽院衙門。「金陵戶部、兵部、兩江總督衙門、江左布政使皆是發了行文,問及揚州嚴禁出入一事情由以及日期,如今糧貨船不得出入。「待衆人離去,李述觀察了一下賈珩的臉色,低聲道。随着時間過去,或者說揚州鹽商的奔走,金陵方面的官員已經開始給與賈珩壓力。但沒有一個傻子,無人為馬顯俊張目,而是問及揚州運河封鎖渡口的事情。賈珩道:「以本官名義,回函上諸衙司,揚州方面緝捕東虜酋王,三日之後,糧船待檢視之後,即行開赴。另外,單獨給南京兵部發函,明日本官前往金陵,會商兵部與兩江衙門,江防整饬事宜。」昨晚他已經向京中寫了奏疏,以人乘快馬六百裡加急送往神京,同時飛鴿傳書密告天子,揚州多铎刺殺一事。至于封鎖渡口,原就不是長久之計,如果确實尋不到多铎,也隻能逐漸降低封鎖等。賈珩說完,看向還未離去的理刑百戶商銘,問道:「還有事兒?」「大人,還有一事,方才不好言明。「商銘道。「什麼?」「馬顯俊的兒子還招供了另外一樁事兒,當初派人刺殺林如海林大人,以及剿滅前錦衣同知陸敬堯派遣的南下探事,皆是馬家所為。」商銘低聲道。賈珩眉頭緊皺,目光狐疑道:「都是馬家一家人幹的?就沒有其他人參與?」這也是兩樁舊事了。:()紅樓之挽天傾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這個家族要崛起  論純情與海王的可兼容性  我的女仆是神帝  重生90:辣妻要翻天  兇神崛起  審神者的咒術師先生  精分教授有點蘇  死後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  小龍崽今天也在直播賣萌  全家逃荒長姐一拖四  假千金Alpha自救手劄  非你不甜  滿級後我又穿越了  綜藝女王[穿書]  甩了首領宰後我跑路了  萬般溫柔  籃壇核心  [綜名著]我在名著世界裡談戀愛  佛爺的姨太太要修仙  美漫之神矛局特勤組  

已完結熱門小說推薦

最新标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