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的聲音很低,但是足夠讓正将匕首收歸入鞘的長谷川徹聽清。
褐發青年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直白地說想要了解更多過去,或者說——更多的自己,不由得有些愣怔。他像是第一次偷到了蜂蜜吃的小熊,舔了一口,甜滋滋到雙手抱着蜂蜜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當兩人都不說話時,林間便隻剩下斜陽還在變化。
“怎麼。”松田陣平笑了一下,太陽的餘晖盡數灑落在他的眼裡,“傻了啊?”
長谷川徹有點反應不過來地點點頭,又搖搖頭,琥珀色掩在跟随動作而輕顫着的眼睫下。
“——”他嘀咕了一句什麼,聲音實在是太模糊了,沒能讓松田陣平聽清,像是叽裡咕噜的小狗語。熱意從耳根一直燒到面頰。
褐發青年原地蹲了下來,把自己團成一個球,腦袋也塞進臂彎裡,隻剩下紅得發燙的耳朵還暴露在空氣。
“嚯。”松田陣平被Alpha的舉動驚了一瞬,随即而來的便是好笑。
之前兩人信息素那麼親密的情況下也沒見這家夥害羞啊,倒是現在自己也沒說什麼,怎麼就這樣了?
卷發青年也跟着蹲了下去,帶着點惡趣味地沖那沒藏好的耳朵尖吹了一口氣。
“......!”
神經末梢傳來濕熱的氣息反饋,Alpha倒抽一口冷氣,猛地瞪大雙眼,捂住了耳朵不敢置信地擡起腦袋,以一種極為控訴的眼神看向面前臉上挂着酷壞笑意的青年。
“害什麼羞啊。”松田陣平伸手掐住他的臉,沒有用力,但還是捏住了那點子腮幫肉「威脅」着不讓人逃走,“挑一些你願意講的事情就好。”
哪有什麼願不願意的。
對于長谷川徹來說,隻有能不能的問題。
松田陣平站起身,又将手掌在褐發青年面前攤開。
卷發青年的手很漂亮,修長有力,大概是因為拆卸的愛好,指甲修剪得很幹淨圓整。
“起來吧,不是還要去抓魚嗎?再遲一點回去,估計金發混蛋都吃不下飯——”松田陣平頓了頓,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話語中有什麼不對勁。
奇怪,降谷那家夥怎麼對……
還沒有等松田陣平想出個所以然來,掌心中就傳來另一個人的手掌觸感。自從國小畢業,再也沒有和别人牽過手的卷發青年有點走神,剛剛已經捉住尾巴的思緒一不小心就被放跑。
不過這不重要。
松田陣平下意識握緊了搭在自己掌心中的手,使力将害羞成一隻蘑菇的長谷川徹從地上拉了起來。
心中的悸動是騙不了人的,尤其是有肢體接觸之後。松田陣平又不是真的意識不到什麼是喜歡,他先前隻是沒有往那方面去想——畢竟那天升起的情愫也有可能是兩人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帶來的錯覺。
這也不算是牽手,隻不過是借力搭一把罷了。
長谷川徹在站起身後就很自然地松開了手,Alpha眼下的皮膚還含着清透的紅——也有可能是夕陽映上去的,不過誰知道呢?
“那我們快走吧。”他眼神四處飛瞄,就是不敢看身後一臉調侃笑意的松田陣平。
卷發Omega又怎麼會好心眼地放過他,依舊拿着剛剛的事情做文章,“生氣了嗎?怎麼這麼不經逗啊,萬一以後有人和你表白,你豈不是要躲到地底下?”
他意有所指地說道。
長谷川徹悶不做聲地往前走,根本聽不出來松田陣平的言外之意。帶着柔軟的欣喜和被調侃的無措混雜在一起,讓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自己惡趣味的好友。
但是他又不可能真的因為這件事和松田陣平鬧脾氣,“我沒有生氣,陣平,隻是...
...”
清朗的聲音卡頓住,琥珀色的眼眸裡露出了些許茫然。他是不是真的需要找零補習一下國文了?怎麼突然間找不到什麼合适的詞彙來形容自己的想法?
于是長谷川徹決定閉口不提,繞到另一個問題上。Alpha長得這麼漂亮,性格又好,當然從小到大都不缺乏喜歡他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收到過表白信。
但每一次,長谷川徹都無比認真地拒絕了。
“我沒打算談戀愛。”
長谷川徹認真地說道:“如果現在就談戀愛,如果我最後卻死在鬼的手上,那未免對對方也太不負責了。”
松田陣平的腳步一頓,酸澀感順着心髒蔓延,甚至有些揪心地疼。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聲音有些阻塞。他有些不想承認自己的脆弱,故意一巴掌拍上了Alpha的後背,“......哪有像你這麼咒自己的。”
但是松田陣平也清楚地知道長谷川徹并沒有誇大其詞——無論是從那柄匕首,還是從先-->>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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