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聞“叮——”的一聲,桑蒻将沐幽手中的劍給挑飛了,在我看來也隻是取巧并不怎麼高明,按理對方劍已脫手已算輸了,桑蒻可能也是氣急,趕着又拍出一掌,正打在沐幽的肩頭,将她震得連退數步。
“想不到師父把龍吟劍法也傳給了你,真是偏心!”沐幽雖已落敗,口中仍是不服。
“因為你心術不正,心機太深。”
“師父寵你,隻不過因為你是百仙教蠱母這個尊貴的身份罷了!”
經她這一說,我倒想起來,這沐幽雖是快刀門門主之女,到底是個不得寵的四房所出,自然在外也好在師門也好,都不受待見,是以養成了如此尖銳刻薄的性子,看來這場二女争夫并不是普通的争風吃醋這麼簡單了,也許就是她處心積慮的一場謀劃。
沐幽繼續說道:“你試試看,你若不是這金蠶蠱母了,憑你這副尊容,有誰會理會你,誰不視你為妖鬼,人人喊打……”
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桑蒻,她怒吼一聲:“閉嘴!”,挺劍向沐幽刺去。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有一條淺色人影掠下,身法奇快,攜一條青光襲來,一眨眼就已擋在沐幽身前,劍粼閃耀,冷鋒掣動,看似輕飄飄的一招,就将桑蒻手中的劍震飛,連帶将她人也逼得倒退不止。
我趕忙上前将桑蒻抵住,防止她不穩摔倒。
心裡也在暗暗歎服:“這個劍法就是放在流煙塔,也算不弱的了。”
來人正是葉藿,一身藕色素衣,一臉邪惑。
桑蒻一見了他,本來犀利的神色便轉為溫柔:“你終于肯露面了。”
葉藿沒有說話。
桑蒻聲音有些哽咽顫抖,神色亦是哀婉:“我一要傷她,你便護着她。”
葉藿仍然沒有說話。
桑蒻掙開了我,走上前一步:“我原以為你是為了你自己增進功力才要金蠶,沒想到你是為了她,既然金蠶已在她手,我也不再追究,你跟我回去,可好?”
葉藿道:“跟你回去?那個暗沉沉陰森森、到處是毒蟲毒物的寨子?”他搖了搖頭,面露不屑。
桑蒻道:“可、可你是我的夫君。”
葉藿繼續搖頭:“已不是。”
桑蒻身形晃了晃,終于忍不住,淚水噴湧而出。
我再次扶住她背脊,觸手都是骨感,想不到她竟是這樣的瘦,見她一副凄楚絕望的神情,更是萬分不忍和心疼:“你又何必如此?”
桑蒻推開了我,艱難地走向葉藿,哀祈道:“我知道,你、你是嫌棄我的容貌,不過、如今金蠶已脫體而出,我也不會再作蠱母,我的容貌皮膚也會慢慢恢複……”
沐幽冷笑一聲:“你就算恢複本來相貌又如何?仍是配不上吧!”
“夠了!”阿绮叫了一聲,走到桑蒻跟前道:“姐姐,你能不能不要作踐自己到這個地步,你是堂堂的蠱母,想娶你的人多着呢!何必為了這個小白臉如此……如此不堪!”
桑蒻咬着下唇,黯然道:“小妹妹,可是姐姐喜歡的隻有他一個啊!”
葉藿道:“小蒻,你這般說豈非是将你我都小瞧了,我葉藿也不是個以貌取人之人,你是個好姑娘,怪就怪相識太晚,我早在你之前就與阿幽相識,一見鐘情,為了她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抱歉!”
這般高高在上的語氣,又哪裡是在真心道歉,倒像是在說——你就别再糾纏了,可好?
我一時氣上心頭,站出來說道:“葉藿,你當真不是為美貌所動?”
不等他答話,我已拔出千雪劍,葉藿可能也隻是看到了我拔劍的動作,正要阻攔我時,我的劍已回鞘,同時伴随着沐幽的一聲慘叫。
她的右臉頰上已被我劍氣所傷,留下一個十字型的傷口,正在滴瀝瀝的往外淌血。
“我的臉,我的臉,我的臉——啊——”沐幽風度盡失,似瘋了一般又哭又叫。
天下無一女子不愛惜自己的容貌,尤其是本就美麗的女子,我對女子本也一向寬容,甚是憐香惜玉,隻是這個沐幽實在可惡,非得讓她吃點苦頭不可。
“如今她這副容貌,你可還喜愛?”我略有得色。
葉藿泠然道:“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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