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夜裡的風很冷。
教區沒有高樓,教堂是最高的建築,于是一切星點的燈火都在腳下。
裡昂微微斂着眼。
通常來說,林加栗本來也沒有興趣在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留下痕迹,還算給他留點體面。
但那次……似乎是把她惹狠了。
黑發的少女,身形纖細,手卻意外地有勁,抓着他的後腦頭發,扯得用力。然後那燙熱的氣息就從他的後頸離開,側過臉咬上了側頸皮膚。
在他耳邊輕飄飄地冷淡道,“教授。“
“如果讓學生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騷貨……你一定也很興奮吧?”
“就這麼去上課,怎麼樣?”
在他的額頭被重重撞上床闆的同時,她也尖銳用力地咬吻上了他的側頸。
于是……吻痕。
很深的痕迹,過了許久都沒消下去。
身上其他地方也到處都是,但沒有的比這個明顯。
目光在鏡子裡的那抹暗紅色上停留。
呼吸的停滞就在一瞬間。
隻過了這短短的一瞬,在自己好友身邊的裡昂,便面上鎮定自若地回神了過來。
穹室内的燭火光線明明滅滅,加上無數大小鏡子裡的反光,幾乎讓人有一種身在非現實的幻境的錯覺。
黑發青年将落下的圍巾又重新圍上,遮住了那一抹暗紅色。深色的圍巾圍上脖頸,鏡子裡映出他的表情自然。
“——啊,我這種背地裡的生活,沒想到居然讓你看到了。”
他彎了彎眼,“我在這裡的确過得很不錯。語言也通,我中文說得還不錯。兩年的時間——還不是得找點樂子麼?“
”不然隻是教書,生活得多無趣。”
背對着他,披着黑袍的金發聖子依舊在躬身點蠟燭。
聖子輕輕笑了下,聽不出喜怒情緒。
他說,“原來是這樣。”
裡昂靜靜攥緊了點手指。
不鹹不淡的一句回應,可能有多種解釋。
自己的這位好友,就是這種模樣。
猜不透的情緒,陰晴不定的性格。說話前大多數時候也不讓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從小就是。
聖子的下一句話過了一會兒才落下來。
諾亞說:“也是。”他手掌托起一個幾乎要燃燒殆盡的蠟燭根,看着它在掌心融化。蠟油滴落,應該是燙的,那隻漂亮纖細的手卻毫無所覺一般。
他慢條斯理地用另一隻手将幹涸的蠟淚撚下,放進一個金色的托盤裡——教廷财大氣粗,一切金色的制物,都如同猜測的那樣,全部都是純金制成。
諾亞開口,随意道:“你原來跟我一起在主教區也辛苦了,作為一個oga,你想找個地方過上幾年悠閑生活,也很正常。”
“就比如接一個遙遠的……你以前根本不會選擇的工作機會,來這
裡教課,做一個普通的教授。”
幾乎最為知名的法學高校的教授正職,在他的口中,平平無奇,不值一提。
當啷幾聲,幾顆蠟淚從手掌心滾落進托盤。
“怎麼樣,是床伴嗎?還是愛人?”
聖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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