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裡安看着手機饒有玩味地想着,這支部隊背後是誰,竟然能夠讓自己的線人噤若寒蟬?
他發覺這件事兒不止是那麼簡單,不過他可沒什麼興趣去挖掘背後的故事,他對普利策獎沒什麼興趣,對新聞真相更沒有什麼興趣,現在他最感興趣的是錢。
為了能夠得到那五萬美金的報酬,他需要查找出這支部隊的下落。
在贊布羅,想要查找出一支部隊的下落并不是什麼難事兒。這個規模不大的小國先前曾有數十萬軍人在此厮殺,自從反對派被消滅,國内局勢趨于穩定之後,當局便對數量龐大而又臃腫的軍隊進行改革,陸軍數量最終保持了20個營的兵力。
這20個營分布在贊布羅的不同區域,但主要還是首都薩拉多為主。每個陸軍營都有自己的番号,按照番号駐紮在不同的營地,這個并不難找。
不出一個小時,阿德裡安便打聽到了78營的駐地,現在他需要去那個駐地一趟,探究一下他們究竟有沒有關押那個家夥?
在78營裡他沒有熟人,在一線作戰部隊大家對媒體記者并不怎麼待見,因此他決定換一個身份:
他知道人性都是有弱點的,贊布羅軍官們的職業素質和經濟狀況都一樣糟糕,當局财政困難,一線軍人的薪水經常拖欠,再加上用錢開路是個不錯的辦法。
他們駐紮在薩拉多郊區,他上了那輛二手普拉多,便朝着目的地開去。他從皇後酒店的餐廳裡順了幾塊三明治和瓶裝水,在車上就解決一餐。
車頭上懸挂的法國國旗可以讓他避開大部分的麻煩;如果遇到盤查的話,他的護照和贊布羅官方簽署的采訪通行證也可以幫他應付一些棘手局面;若是遇到什麼攔路搶劫的家夥,手套箱裡的一把壓滿子彈的p226手槍,能夠在談崩的時候為自己增加籌碼。
路途不遠,隻有幾十公裡,但在32号公路上并不能開的太快,那樣會被人懷疑。将近到了中午的時候,他才趕到78突擊營的駐地。
這是一片老舊的營房,棕榈樹的房子從天空看上去有很好的掩護,四周被拉起了鐵絲網作為隔斷,偏中間的位置有個木制崗亭,一條人工的欄杆橫在路中間,四個士兵持槍而立,盡管條件簡陋,但他們卻站的筆直。
阿德裡安看後,便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那片區域。
離駐地不遠的公路邊上有一個鄉村酒吧,幾個穿着迷彩服的軍人正坐在外面遮陽篷下小桌上喝着啤酒。
阿德裡安将車子停靠邊,瞥了一眼那幾個喝酒的家夥,注意到了他們肩膀上的鳄魚臂章,他沒多想,獨自走了進去,要了一杯白蘭地。
老闆是個個頭高大的中年大叔,他穿着一件舊滌綸襯衫和牛仔褲,扁平的大手不斷撥弄着啤酒杯。
“這酒真不錯,是你自己調制的?”他試圖跟酒吧老闆聊點什麼,可酒吧老闆卻仿佛看透了他的來意,他把頭扭過頭,壓根沒有跟他聊下去的打算。
這很反常,一般的酒吧老闆都很健談,他實在想象不到一個不善言辭的酒吧老闆該如何經營自己的酒吧,除非他的酒吧是個“同志俱樂部”。
喝了幾口酒後,酒吧裡走進來一個穿着迷彩服的三十來歲男子,他沒有戴便帽,領章顯示他是一個少尉。
阿德裡安表面不動聲色,但一直在悄悄觀察着這家夥,因為他注意到這家夥肩膀上也挂着一個鳄魚臂章。
少尉剛坐下來,阿德裡安便走過去,用法語問道:“你好,先生,有件小忙能幫一下嗎?”
“沒問題。”少尉的法語并不流暢,不過勉強可以聽懂。
“是這樣的,我是來這裡旅遊的,沒想到這裡的人大部分都不懂法語和英語。語言不通,讓我很麻煩,如果你有時間,我想請你幫我介紹一個向導。當然,我會支付報酬。”阿德裡安說着,拿出了一張小面值的美鈔,倒不是他不舍得那些大額的,隻是他不熟悉這裡的情況,輕易露富不是件好事。
“問題有點難度,你知道會說法語的人并不多。”少尉也在讨價還價。
“沒有關系,會英語或者西班牙語也行。”阿德裡安有些急功近利的心态。
少尉想了想之後道:“讓我想一想。”
兩人要了兩杯酒,慢悠悠地喝了起來,阿德裡安順勢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少尉也表現的很好。
“對了,我有個朋友最近失蹤了,你能幫我看下見過嗎?”阿德裡安把手機裡曾紅兵的照片調了出來,少尉看後沒有任何表情,搖頭道:“沒見過。”
“那算了,或許他先走了。對了,你的臂章很奇特,前幾天好像在哪見過?”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軍官的臉色陡然一變,他警惕問道:“你在哪裡見過?”
“好像是皇後酒店。”阿德裡安打着哈哈說。
“你根本不是來旅遊的。”少尉放下杯子,眼神中滿是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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