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嶺段家成了縮頭烏龜,半句交代都沒有。
不知哪位義士看不過眼,仗義出手,将那段二公子綁走,打斷經脈又灌了藥,用一卷破草席裹了送去最下等的窯子。
據說送到的時候,那草席子還在滴血,吓得老鸨扯着粉帕子嬌滴滴地尖叫,随後被一錠金子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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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綠柳樓熱鬧非凡。
誰人不知段家二公子昨夜被夢溪陳家來的那個小廢物給包了,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都在等着看笑話,樓上樓下坐得滿滿當當。
三樓最靠裡的一間房内。
江知也醒了。
是被一股濃郁又劣質的香給嗆醒的。
他咳嗽兩下,抱着腦袋哀鳴了一聲,耳邊仿佛還殘留着火藥炸裂和山石滾落的轟響。
痛!太痛了!
活活被砸成肉泥的殘餘痛感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圍剿過來,一刀刀地剮着脆弱的神經,如同寸寸淩遲。
江知也臉色慘白,汗出如漿,半醒半睡在夢魇中掙紮時本能地一個翻滾——“噗通”掉下了床。
地闆猛地一震。
給樓下的人落了一層灰。
在座看客皆是一愣,随後又心照不宣地擠眉弄眼起來。
“哎喲喲,這都早上了,還這麼激烈?”
“那段公子……啊?吃得消嗎?哈哈哈……”
“陳家還真敢玩。這段澤在綠柳樓挂牌都三天了,愣是沒人敢碰。陳小公子倒好,嘿,上來就包了兩夜。”
“嗤,人都被打廢了,有什麼不敢玩的?”
“你敢,怎麼在屋裡的不是你?”
“哎我說——”
兩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二樓亂哄哄的鬧作一團。
江知也起初隻覺得樓下有點吵,也沒細想,慢吞吞地扶着腰爬起來,爬回到了床上。
他頭暈。那床還挺舒服的。
四仰八叉地躺了片刻,遲鈍的五感逐漸恢複,他聳了聳鼻尖,敏銳地嗅到了一絲近在咫尺的血腥味。
淡得近乎沒有,還被那股濃香掩蓋了一層,十分難以察覺。
被血腥味這麼一刺激,江知也暈乎乎的腦子終于轉了轉,思緒稍清,眼皮頓時一跳:此刻自己應該被亂石壓在山谷下成了一灘肉泥,是已經死了的,不應當還活蹦亂跳。
對啊。
他望着頭頂上的帳子眨了眨眼睛,一骨碌爬起來,納悶地低頭看去。
入眼是雙柔白細膩的手,一瞧便知主人平日裡養尊處優,和自己遍布傷痕和繭子的手完全不同。
他又給自己搭了個脈。
脈象虛浮,體弱腎虛,先天不足經脈閉塞又縱欲過度,導緻底子虧損嚴重。
一言以蔽之,廢物。
不用照鏡子都知道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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