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現在還沒那麼闊,隻能進行口頭的激勵。
劉三箸做了軍官,情商倒是激漲,聞言後便嘿嘿笑道:“郎主宏福天佑、入陣不傷,某也不盼策駕良駒,待這匹名馬年老力衰時,請郎主賜奴精養戶裡,可向群衆炫耀恩長!”
李泰聞言後哈哈一笑:“那就一言為定!”
得知這一隊騎士來自隴右,李泰心裡便松了一口氣,并不無期待,難道獨孤信已經來到莊上?
他之所以請上幾天假,就是為了安排時間親自接待獨孤信。别管彼此之間緣分深淺,心裡總是難免還有一些幻想的。
待到打馬返回莊前,李渚生早已等候在此,入前稍作禀報,李泰才知道來的并非獨孤信,而是他的屬官、秦州司馬高賓。
李泰雖然略感失望,但還是打起精神來,先讓人安排這一隊随員入莊休息用餐,自己則直往谷中别墅而去。
行入别墅廳堂,李泰便見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端坐客席,想來就是高颎的爸爸。
“這少年就是此莊主人李伯山,他日前辟入台府任事,晨起入署、晚來歸侍,這段時間也是辛苦。”
賀拔勝斜卧榻中,手上還在擺弄着李泰做給若幹鳳玩的木棋華容道,見李泰行入便對高賓介紹道,又對李泰說道:“這位是獨孤開府屬官、秦州高司馬,同你家高太尉想還可論瓜葛。”
高賓聞言後便也連忙站起身來對李泰作揖道:“李郎賢名耳聞日久,今日一見,果然讓人耳目為清。前者庶事纏身,來日一定登門敬拜太尉公!”
渤海高氏名氣不小,但族屬譜系卻繁雜得很,嫡庶族支混淆不清。李泰也不确定這高賓跟高仲密究竟有沒有确鑿的親戚關系,但有這麼一個話題,總能拉近些許距離。
他連忙請高賓再歸席坐,略作交談才知獨孤信也回到了關中,但在行經長安時受到皇帝元寶炬的接見,故而遣高賓先行來問候并告知賀拔勝一聲。
李泰對高賓興趣也是不小,主要還是因為他的兒子高颎,但彼此初見,直接詢問家事總是有些唐突。
直至看到賀拔勝手中那益智玩具,李泰便心念一轉,問向賀拔勝:“達摩那小子今日課業完成如何,伯父查問沒有?”
賀拔勝對此有些不以為意,随口答道:“他今天作學用功,還不忘去坡上給我采些時鮮水果,瞧他有些疲累,便讓他先睡了。”
李泰聞言後則正色道:“業精于勤而荒于嬉,他耶既然将他托我,便需認真教育雕琢,五分的品性養成七分才情都算失教,一定要功成十分才算不負所托!”
說話間,他又擡手讓人将已經脫衣入睡的若幹鳳拖起來,闆起臉來詢問幾道經義和數學問題。若幹鳳這小子近日題海浮沉,倒也能夠對答如流。
“這位小郎是長樂公嗣子?請問歲齡多少,學業竟已如此見深!”
高賓在席中見到這一幕,終于也
有些按捺不住,開口發問道。
賀拔勝聞言後也精神起來,指着兩個少輩笑語道:“達摩他入莊幾月,初學倒也不可稱深,隻是不荒而已。因為所遇明師,經義數理都受學顯著,所制學術之題,癡長者都愚不能解,他卻能對答清晰……”
大不了老年人都免不了炫耀少輩聰明的惡習,聽到賀拔勝的誇耀,李泰也頓時一樂,但還是闆着臉對小臉洋溢着驕傲喜色的若幹鳳說道:“學海無涯,唯勤為舟,戒驕戒躁,才能奮進不怠!方才第三題,你雖然對答出來,但卻語調遲疑、不敢笃定,相關學課,還要繼續精研!”
“我知道了,阿兄,明天就把學題再做幾遍。”
若幹鳳聞言後小臉登時一垮,低下頭小聲說道,李泰見狀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又着員送上一些可口點心以示獎勵。
他在高賓面前大肆表演着自己的嚴師風範,瞧見高賓對此也流露出頗感興趣的模樣,心裡又是一樂:把你兒子也送來吧,我直接教他微積分……我也不會,但教幾道奧數題還是可以的。
因為獨孤信明天就會來訪,高賓此夜便直接留宿莊園中。
李泰之前雖然見過獨孤信,但正式的接觸交談卻沒有,為了确保一個好狀态,吃過晚飯後便早早的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先起床晨練一番,然後歸舍沐浴,換上一身簡約但不簡單的衣着裝束,等着獨孤信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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