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的臉色越發沉了,都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他,一言不發地帶着他離開了。
雲绮從花叢之中現身,喃喃念了一句,漂亮的女子?還有淡淡的香氣?他說的人是我?
和煦的陽光落在漫無邊際的花海之中,紅色的花瓣,金色的花蕊,還有那種長着藍色翅膀,拖着長長翅尾的鳳蝶穿梭其間。
今日的鳳蝶比往日裡要少一些,隻有依稀兩隻還在花叢中留連。
“太初蝶,也算是天珠花海的一大特産了。聽說你們魔教中人擅長用毒,這太初蝶也能派上用場。”
孟扶搖淺笑了一下,沒有搭上她的話,這種自誇,無疑是想要讓孟扶搖覺得這片花海物超所值,但是她分明就已經知道了這期間的内幕,隻覺得這種說辭是她的心機罷了。
她擡眼看了一下遠處若隐若現的山脈,誠心叫她為難一下,便指着那邊山脈說道:“慕容大長老,你這花海有多大,你可算過?我看那邊像是花海的盡頭處,那是幾座山嗎?可否過去看一看?”
孟扶搖所指的地方真是赤城靈脈所在之地,天珠花海即将枯竭之事,便是從那裡顯露出端倪來的,她心裡自然是怕孟扶搖去了那邊看出什麼門道來,便不肯收下這天珠花海了。
“那邊的地方,看着雖近,但過去實則是遠的。要從這裡走到那頭,怕是日落之前也走不到,不過是一座荒山,沒有什麼好看的。”慕容紅雨輕描淡寫地把話給回了過來。
孟扶搖淺笑着,看向一旁的杜霜兒,那杜霜兒也不知為什麼,對雲以澤的話很是聽從,為了能找回長安,竟然到現在都一直跟着。
雲以澤自然是看懂孟扶搖的眼色,在杜霜兒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杜霜兒猛地擡頭,也看了一眼遠處的山脈,笑着應道:“那邊不就是當初開這片花海時候倚靠的赤城靈脈嗎?這花海之繁盛,天珠之神奇,便都是由那一處靈脈孕育而來。”
“原來如此,姑娘真是好學識,好眼力啊。”孟扶搖對着杜霜兒盈盈一拜。
那杜霜兒頓時高興得眉飛色舞,冷哼了一聲道:“哼,不過是些雞毛蒜皮之事罷了。喂,我記得你,上次要跟我擡杠的那位是吧。”
“公主殿下真是有眼力,上次之事純屬誤會,我在這裡給殿下賠禮道歉。”
“本公主也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女子,往事不提也罷。既然你想瞧瞧我們赤城靈脈,那便帶你過去瞧瞧……”
還沒來得及等慕容紅雨打斷,杜霜兒已經把孟扶搖想聽的話全給說了。
慕容紅雨真是有苦說不出,隻推脫說:“殿下,距離也太遠了,若是真的要看,也得另擇一個時間才好啊。”
杜霜兒冷了臉,原本就有些不爽,這下更是怒了:“大長老,我看你是這些年長老當得太舒服了,虧你還是金丹長老,難道老得連禦劍也不會了嗎?若是實在不會,等我回了邺城,給你去買一隻火羽坐騎過來,也省得你日日要走路為樂。”
慕容紅雨的臉色極為難看,那表情已經有些繃不住了。
孟扶搖自是知道其中的緣由,但杜霜兒是個愛面子的,既然已經說出口的事情,便絕不允許這樣被手底下人反駁,尤其是找這種爛到傻子也不願意相信的理由。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杜霜兒也沒有說錯,慕容紅雨這是典型地做慣了老大,沒有想過該如何讨好上面的人,一句話便觸了逆鱗。
孟扶搖心裡偷着樂,卻還想着再添一把火,便以和事佬的姿态勸道:“雖然我對赤城靈脈有些好奇,但倘若慕容大長老有什麼不能說的理由,或者是實在不願意叫我們參觀,那我也隻好作罷了。公主殿下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咱們也不好為難長老。”
“為難嗎?”杜霜兒的臉已經臭地不能看了,有什麼不能說的理由,不能看的借口,這分明是暗指赤城礦脈有什麼秘密,甚至連朝雲宗都還沒有知道呢,這般欺上瞞下的事情,叫杜霜兒心中最是惱恨。
若是孟扶搖這般說,杜霜兒便非要去看看才能甘心了。
慕容紅雨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今日這是躲不過去的。
就像是那個采珠的少年一樣,若是杜霜兒強硬的想要什麼東西,沒有人能夠阻止。
“殿下,既然您發話了,請在這裡稍等,我叫人去找火羽坐騎過來,我們一同過去看看吧。”慕容紅雨面色鐵青,心中惴惴不安,隻能祈求老天開眼,不叫他們看出什麼端倪來才好。
慕容紅雨辦事很快,很快便找來了火羽坐騎,帶着他們幾人飛往赤城靈脈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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