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好奇,驅使兩個往床上,長長的探着頭。瞧着睡得香甜乖巧的白憐。靜下心看,才發現這女子竟如此美貌驚為天人。若不是方才她瘋癫,二者也不會嫌棄得看也不看她一眼。還在心裡怪罪,自己家的閻君是不是傻了,從哪尋來這麼個瘋病秧子。看完後,又恐于閻君要怪罪二者不懂禮數,便不舍的收回頭,直直恭敬的站好。閻君伸手覆上白憐細嫩的面龐,這熟悉又驚喜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長長的指節,掠過白憐的精緻翹鼻時,特意留意了一下鼻尖的朱砂痣。這個痣是絕卿當年滅岐山火麒麟時,留下的傷。當時那火麒麟爆炸的鱗片紮傷了她的鼻尖下方隐蔽處。
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閻君憐愛的撫摸着那個朱砂痣。心頭無比激動,此時此刻,他内心的喜悅無法用言語形容。
就連跟着他千年的白衣陰兵侍衛,也驚訝于他不同往常的變化。
随後,他伸手摸向白憐的丹蔻色的櫻桃小唇,細細摩挲着。當年他很是留戀她唇間的香甜。當時,他是偷偷趁她不注意,偷來的。為了這事,絕卿還對他整整發了三天三夜的脾氣。後來還是他哄了一年才哄好的。
她當初的嬌嗔怒罵,依然曆曆在目,清晰浮現。沖擊着他心頭的喜悅。随後,他的手滑落白憐細嫩修長的脖頸,從耳後落手,指尖冰冰涼涼的觸感,驚得白憐頭往一旁躲閃。随即,這下意識的動作,讓他回想起當年,他也是這般摸她的,她也這般躲閃着他的親昵。
嘴角洋溢的喜悅,簡直快要從他的表情中爆炸。
最後,一時讓她目瞪口呆。愣愣不可置信看向他。
絕卿,怒不可遏,朝他的手狠狠劈開。惡狠狠道:流氓。
那一掌打得他不知所措。也正是那一掌,讓他醒悟過來,原。叫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如何忍得。後來,他追上她哄着:早晚你都是我的人。你别氣了……
想想,他便更加開心的笑着。
叫那兩個白衣陰兵,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暗自交流道:
閻君是被那女子傳染瘋癫了嗎?
不知道。看樣子,八成就是了。
我們會不會也會被傳染?
咦!不要,我可不想我這樣瘋癫!
那我們離遠些?
好!
随即,兩個白衣陰兵,同一時間,向後退去…
目光盡是嫌棄自家主子的模樣。
而床上,含着蓮珠的白憐,正在陷入一個沉沉的夢中:
在一片彼岸花海中,一個男子,溫柔哄道:“卿兒,快把手給我!我帶你走出去。”,言語寵溺,面容親和。
白憐坐在花海中,随風飄搖的彼岸花搖曳着,撫弄着她被風撩起的發絲。
她有些不明所以,眼前這個男子,明明很陌生,從未見過,但是從他的言語中,卻感覺到與他相交多年,且内心深處愛得濃烈。
她的手不聽使喚,伸向男子的大掌之中。眼神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試圖尋找心底深處那絲熟悉。
玄黑蟒袍的男子接過她柔弱的手,輕輕的捏住。緩緩将她拉起來。對上她疑惑的雙眸道:“你在想我是誰?對嗎?”
白憐點頭道:“嗯!你是……”
話還未說完,黑袍男子緩緩道:“别着急,你會記起來的。不然你的心會一直提醒你。”
他才說完,白憐忽然覺得心口一絲痛感襲來。咬着牙看向他道:“是這裡嗎?”,說着,伸手指向自己的心口。
黑袍男子笑意徐徐,道:“是的!那裡被我種下了情咒。一旦你忘記我,它便會一直提醒你。直至你記起我來。”
男子溫柔的面容,看得白憐有些恐懼。明明心裡是無比向往着靠近他的。可是他給她說的話,讓她有些距離感。覺得這個人不是她心裡的那個。
越是這樣想,心口就越是疼痛。
迫不得已,白憐放空心思,索性再也不去想。
黑袍男子癡癡的看向她強調道:“你永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你不能愛上任何人,否則你就會被情咒反噬殺掉。魂飛魄散。”
,眼神有些殘暴,占有欲極強。容不得白憐對他有一絲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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