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宴會,但實際上也是個拍賣場。”沢田綱吉領着椎名葵往凱爾凱帕特酒店的正門走去,“不過裡面用來拍賣的東西……可能會讓你有些不舒服,要做好心理準備啊,小葵。”
舒舒服服躺在碧洋琪懷裡的裡包恩轉頭看向葵:“嘛,其實也就是一些古畫啊,文物啊,新型武器啊,還有各式各樣富有魅力的小孩或成人罷了,不必太緊張啦。”
“人……人!?”葵覺得自己聽錯了,“裡包恩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哦,他們的确也拍賣人。”
綱吉一副無奈又拿裡包恩沒辦法的樣子:“不要告訴她啊,裡包恩……你不是向來對這種活動沒什麼興趣的嗎?今天怎麼也來了?”
“列恩說它想來,沒辦法,我可是個優秀的主人,沒法對它的訴求放任不管嘛。”
“是這樣嗎……”葵看着裡包恩帽檐上懶散地趴着的綠色變色龍,臉上寫滿“你騙人”的字樣。
真是的,誰會信啊!!!
若是說有綱吉在身邊的話十分安心,那裡包恩也在的話就是在那個基礎上再疊加超過雙倍的安心,葵甚至有心思暗地吐槽,先前的緊張與不适一掃而空,再加上碧洋琪和獄寺隼人的陪同——啊,雖然岚守很兇(表情和言辭),但葵對于十年前的他很有好感(既忠誠又堅強),因而認為他很是可靠——她感覺很踏實,雖說好像有點以自我為中心,但她認為自己要是出了什麼事,溫柔如他們都會來救她的。
要是有一天我也能這樣就好了……溫柔強大到能夠給别人安心感,葵向往這樣的人。
但我都十七歲了,還是這麼不中用啊……
感受到自己突然又消沉下去,葵覺得自己真是脆弱,還有點莫名其妙。
唔,不行啊,現在是在做正事的時候!打起精神來!!
穿越大門的時候,葵下意識地緊了緊自己正挽着綱吉手臂的手,反應過來後又趕緊放開,強作鎮定。綱吉感覺到手臂上的拉力,低頭看向葵,發現她臉上藏不住的緊張,以及正在躲閃過往的人們猜疑目光的深色眼睛——他們的猜疑無一例外是針對她臉上的明顯的燒傷疤痕,而這份疑慮又從葵過渡到了他身上。
察覺到那些不善目光,獄寺轉過頭去,朝着那些管不好自己眼睛的行人送去了兇狠的神情,而碧洋琪則冷漠地對行人進行嚴厲的掃視。正對着自己的同伴擠眉弄眼的閑人們顯然被兩姐弟的威壓吓住,紛紛别過頭去匆匆離開。
“别擔心,”綱吉側頭,露出安慰性的笑容,“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
“我當然相信你們,但是……哈哈,還是會有點緊張,抱歉啊,阿綱。”葵咧嘴苦笑道,決定還是看好腳下的路——看着路人的那些不善的表情實在是讓人疲憊不堪。
太勉強她了,原本就不該讓她攪這趟渾水……綱吉抿嘴,在心裡歎了口氣。雖然歉意如影随形,但綱吉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切都正好契合,與葵結婚是一個一箭三雕的計策,一來能夠把這場婚姻作為突破點鉗制住瓦萊諾和他們身後的操盤手,二來能堵住地下世界的風言風語、回避他們直白又煩人的溜須拍馬,三來則是有了借口不讓那些女孩們,笹川京子(止住自己的盼望)和三浦春(止住她的盼望)涉足進這邊的世界。
但說到底,最無辜的還是莫名被卷入事端的椎名葵。綱吉曾不願變成那種利用别人的角色,然而事到如今還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這個惡習。
看來裡包恩還想趁機見縫插針的給我上堂課吧……
“應該是我說抱歉,小葵。”綱吉低聲說,“對不起。”
葵搖搖頭,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走得越來越穩了。
與此同時,山本武和笹川了平一起踹開距凱爾凱帕特酒店兩個街區開外的地下建築的機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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