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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使然xinshuhaige com(第1頁)

“——嗯?是裡奧啊。”白蘭蹲在玫瑰叢旁邊,電提燈放在他身側——一手拿着棉花糖,另一手拿着從樹上折的樹枝,面前是螞蟻正深夜苦勞的場景,“看你一臉急匆匆的,發生什麼事啦?”密魯菲奧雷的首領笑眯眯的,橙黃的燈光從他身前滲透過來、将那張臉點亮了;身上的雪白外套襯得他年齡憑空小上了幾歲、在黑夜中顯得極為耀眼——除去那雙深不見底、内裡層疊曲折的紫羅蘭眼睛外,他清爽得就像剛從實驗室裡跑出來自娛自樂的大學生。

裡奧那多·利比手上抱着一個文件夾、立馬就遞給了他:“是入江正一先生的急電,日本時間一月十二日的早晨六點四十分,本來是要直接轉接給您的,但是我們找不到您,就隻好先錄入成文本……”他頓了頓後将主旨大意給概括了出來,“入江正一先生在通訊裡說,瑪琳菲森·赫森妄圖對梅洛尼基地的主動力機器動手,已經被幻騎士擊殺,而斯圖亞特·赫森也已經被拘禁。考慮到赫森一家跟艾斯托拉涅歐家族脫不了幹系,入江正一先生希望您能注意一下艾斯托拉涅歐家族餘黨的動向——恐怕他們會有什麼危害到總部的舉動。”

白蘭聽完後很輕松地将視線又挪回面前的地面上——明晃晃的燈光下,誤認為太陽高照的螞蟻們在覓食;分工有序、秩序井然;它們以觸角相碰的方式交流,匆匆忙忙而警惕萬分,卻天真到愚蠢:明明如此的龐然大物就在一旁窺伺,卻依舊像沒看見似的。他略加一考慮,言笑晏晏地向裡奧那多說着“小正真是愛操心”、手上的棉花糖被他小小地揪下來一點點,随後他就像在廣場喂鴿子一樣将那些輕飄飄的白色糖松給細細撕碎,十分善解螞蟻意地将它們均勻撒開。

“艾斯托拉涅歐家族啊——怎麼說呢,我覺得沒什麼好在意的。”白蘭撐着下巴的手捏着棉花糖袋子,另一隻手則稍稍擡起;那根樹枝稍稍顯得有點幹裂,或許是長得過于快了,“反正他們也動彈不得了。”他咧開嘴,悠閑地将樹枝往地上杵去。

“您的意思是……?”剛上任不久的傳令官一副不解的模樣——在那層靛霧的下邊,六道骸卻在白蘭那句話出口的瞬間就發覺了不對勁:這件事(聽他這麼說,艾斯托拉涅歐家族估計已經不剩什麼了)他不知道,哪怕一點風聲都沒有……他監控那個家族的餘黨那麼久,卻居然沒有察覺到?

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方式如此成功地掩了他的耳目……?又或者說是面前這男人發現了什麼嗎——

分崩離析的螞蟻集團沒多久在幹裂樹枝的槍林彈雨下化為一地屍骨、原本被搬運着的一切孤零零地被滞留在地上,白蘭·傑索逆着陽光反過頭去,促狹地盯着裡奧那多·利比,嘴邊的笑意沒有淡下去的意思:“說起來——你剛剛說,瑪琳菲森小姐被小幻處刑了?”

“啊——是的!入江正一先生是這麼通知我們的。”

“真可惜,我還挺中意她的。”

說着這句話的白蘭·傑索倒是的确露出了很為那少女可惜的神情,不過更多的該說像是失去了一件本來應該很好玩的玩具。他那隻捏着棉花糖袋子的手從下巴上放下來,樹枝也停止了揮動:“瑪琳菲森小姐死了——說起來,先前她寄宿在那座小屋子裡,應該留下了什麼。”白蘭笑眯眯地說着,那根樹枝被他漫不經心地丢在了一邊,“我們果然還是幫她整理一下遺物比較好,也算是盡了主人之道啦。”他起身,紫羅蘭色的視線投向了玫瑰花從對面、孤立在不遠處園丁小屋——黑峻峻的那頭,硬木制厚重的正門緊閉着、其實還多出了不屬于密魯菲奧雷的鎖,但不算什麼;沒有他想去但去不成的地方。

白蘭的鞋底在螞蟻的遺物上随意地碾了碾、好像隻是為了刮去鞋上的污垢:“裡奧,你去幫我接個人到這裡來吧,他就在會客室裡。”他伸了個懶腰,看起來剛剛蹲在那兒太久了些、腰骨都有點僵硬了,“告訴他:來我這兒說不定能淘到伊諾千提的遺物。我想他應該挺樂意來幫忙看看的。”燈光的盡頭,那張笑臉就沒從他臉上揭下來過——襯着一身白衣服、顯得十分清正無害。

當真是長了一張乖寶寶的皮。六道骸在那層靛青的火焰下獰笑了一下。

(伊諾千提……呵,我猜的沒錯。)

現在看來,瑪琳菲森·赫森——或者幹脆說赫森一家,以及那名為“w·s”的界内傳奇,都跟“伊諾千提”其人脫不開幹系。當初瓦萊諾地下基地那事兒後他就開始留意——畢竟康納·赫森是艾斯托拉涅歐的餘裔之一,後來又出了個瑪琳菲森、自她加盟(這麼說倒真沒錯)密魯菲奧雷之後那些來路不明的戒指便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而那時候以w·s的名義售出的戒指也忽地銷聲匿迹,實在令人很難不聯想到他們關系密切;或許瑪琳菲森·赫森與那所謂的w·s就是同一人?

六道骸更在意的是那名字(w·s)到底意味着什麼——幻術師基本上都是喜歡故弄玄虛的家夥(他自己就不一樣了——他一向知道自己是玩弄那類家夥的主導)、特别喜歡在自己的稱号或者服飾上下一些莫名其妙的功夫(同樣地,他自己追求制服不過是心情使然罷了、沒那麼多愚蠢的想法);那名字聽起來像是什麼的縮寫,說不定是那女人為了烘托自己的定位随便填上的魔女(witch)與罪(s)——如果真是這般,那聽起來更加沒腦了。

白蘭又笑眯了眼:“把他請過來後,你就去我的辦公室等我吧——我剛想起來有些事要單獨吩咐給你去做噢。”他的手在袋子裡掏了掏,一顆大棉花糖被他擱在唇邊、話畢後便入了他的口。

裡奧那多·利比恭恭敬敬地低頭道好、被白蘭友善地揮手送走了。密魯菲奧雷的首領看着那瘦削而又老實的傳令官的背影逐漸隐沒在漆黑的那頭,嘴邊的笑意裡泛出幾分冰冷——他确實是挺惋惜的,畢竟瑪琳菲森·赫森是難得能靠敏銳直覺判斷出真實的存在,更别說她還十分誠實地暗示了他;連他一次次想試圖相信的入江正一都一如既往地——與萬千個未來裡無異地欺瞞着他。能遇見對他說真話的人可真是難(對他宣洩自己對各式玩意兒的欲求、以此請求恩典的家夥們不算上的話)。像六道骸這樣心懷鬼胎的人則是不少——不過也沒什麼關系,總需要一些小醜來調劑一下無聊的生活。

搞不好這份幽默感是唯一他與這世界共通的地方?無論在哪裡他都覺得自己與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但醜角與笑話卻能像逗笑萬人一樣逗笑他,偶爾也能碰上笑疼肚子的時候,真是不簡單——不簡單啊,在這世界上能找到有資格被他帶去無上高空裡的東西。

(六道骸君還是争取一下吧。)

畢竟那人可太能給他樂子了——最開始他還真沒看出來,說來還要多虧了瑪琳菲森的暗示,不然他可能會遲一些才确定就是有人已經潛行到他身邊了吧。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不容易,現在這個時代的沢田綱吉被他送進了墳墓、尤尼也被他控制在了手心裡——這場遊戲裡的另外兩個大空就這樣被他壓制住了,輕而易舉到他都覺得掃興。

是時候找些替補玩家上第一舞台了。

——“白蘭大人,您找我們嗎?”

悄聲無息自夜色中而來,眼妝鮮豔的男子與戴着紅色鬼面的不知真貌之人恭敬地在他的腳邊單膝跪下了。

“唷,桔梗,狼毒,晚上好呀。”白蘭輕松地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叫你們過來是有點事情——除了你們,我暫時想不到更好的人選了。”

金色耳飾被深夜的冷意給浸透了、沉甸甸地墜在他耳上——如果是在之前,他一定會覺得竊喜,然而現在一切都不對勁了……那些拓在耳飾裡邊的預言(除此之外還能用什麼樣的言辭來形容?)像千斤重的磐石壓在他身上。

該相信誰的話?——他真的抓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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