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安全屋的面積并不狹小,它是城堡負一層與一層之間隐藏的樓層,餐廳、會客室、卧室...各個功能區一一俱全,足夠容納幾十個仆人和保镖而不顯得擁擠。
在昏暗的燈光下,華麗奢侈的餐廳裡彌漫着一種壓抑的氣氛。
埃迪奧伯爵坐在長桌的盡頭,手中握着一杯紅酒,眼神陰冷而銳利。他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等待着什麼。
在這樣窒息的氛圍中,突然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打破了寂靜。
精緻的瓷器餐具在地上化作碎片,女仆年輕的臉蛋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其他女仆默默的遠離了她。
敲擊桌子的指尖停了下來,埃迪奧伯爵的目光緩緩轉向她,像是惡魔脫下了人類的皮囊,眼中閃過一絲殘暴的笑意。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步伐緩慢而沉重地走向她,女傭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顫抖着道歉:“對……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埃迪奧伯爵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盯着她。他的手指輕輕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女仆的眼中充滿了恐懼,淚水濕潤了嬌嫩的臉蛋。
“你知道這些餐具的價值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女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聲音幾乎聽不見:“我……我不知道……”
埃迪奧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手指猛地收緊,捏住她的下巴,女仆痛得發出一聲低吟,但不敢掙紮。
“你當然不知道,畢竟你這條賤命在黑市裡隻值10枚金魂币,但你打碎的盤子是價值1340金魂币的孤品。”他的聲音突然提高,充滿了憤怒。
話音未落,手中的戒指發出一陣紅光,他從魂導器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她的胸口,女傭的眼睛瞬間睜大,口中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倒在地上,鮮血從她的胸口噴湧而出,染紅了她的白色制服。
埃迪奧還不解氣,拔出匕首再次插了進去,一下,兩下,三下...直到女仆的胸口變成一攤爛肉,埃迪奧這才松開手站起身來。
鮮血在地闆上蔓延開來,他冷冷地看着屍體,仿佛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
“清理幹淨。”他轉身對站在一旁的女仆們說道,語氣平靜得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女仆們迅速行動起來,将地上的屍體拖走,清理地上的血迹,動作熟練且簡潔。
埃迪奧伯爵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餐廳裡再次恢複了寂靜,隻有那殘留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提醒着剛才發生的殘忍一幕。
但地下不斷傳來的震動卻讓伯爵剛剛生出的一絲好心情再次落到了谷底。
他的目光放在了長桌的另一頭,那個即使是面前正在發生殘忍虐殺畫面,也不曾停下進食行為的男人的身上。
從外表上看,男人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一頭如陽光般璀璨的金發柔順而富有光澤,仿佛每一根都沐浴在晨曦之中。
他的額頭寬闊眉骨微微隆起,勾勒出一雙深邃如海的藍色眼眸,那眼神中透着冷靜與智慧,鼻梁高挺,線條優雅,宛如雕塑家精心雕琢的作品,身姿挺拔,肩寬腰窄,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種優雅與力量并存的魅力,仿佛天生就是衆人的焦點。
埃迪奧有些不滿的說道:“索納斯,我的朋友,客人們還在等着我,可是你的那些手下動作太慢了,你得給我個确切的時間,什麼時候才能把那些老鼠解決。”
聽到埃迪奧伯爵的問話,被稱作索納斯的金發男子放下銀質的餐叉,提起雪白的餐巾輕輕擦拭唇角,動作流暢而從容,始終低垂的目光從餐盤上移開,“伯爵,他們不是我的手下,神的光輝下人人平等。”
指出了埃迪奧語句裡的錯誤後,索納斯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你應該對他們多一點信心,在服刑贖罪之前,他們都是惡貫滿盈的罪人,對付兩個頂多魂聖實力的異端...”
話還沒說完,一股轟鳴從腳下傳來,不同于之前,敏銳的直覺忽然傳來死亡的危機,讓他臉色一變,胸口的心跳幾乎要躍出胸膛,在這一瞬間,身體極度緊繃,神經系統與身體潛能被壓榨到極緻。
周圍人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随之而來的是他的五感變得更強,之前隻能隐隐聽到的轟鳴此時在他耳邊炸響,一股硫磺味在他鼻尖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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